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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聲叫喊,方才的得意感縱然間消失,只剩下滿臉的驚慌和痛楚。 “娘娘,娘娘...”小翠急忙跑上來,將滿身污穢的她扶起身來,小臉顫得厲害。 “你瞎了?!本宮都摔了這么半會才過來?!”她怒火中燒,抬手就給了小翠一個耳刮子。 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小翠的淚水立刻飚了出來,只撲簌簌往下掉著,也不敢發出聲音來。 “奴婢去給您備菊花茶了...”這是她半個時辰前囑咐她的,所以她這才來晚了。 小翠的身子微微抖動著,不敢抬頭看她。 “沒用的賤蹄子!” 擰一下她的耳朵,令妃提起沾滿泥濘的裙子往前走。 走到御花園外,她才想起來平日里該有宮人當值的御花園,此刻走了大半個園子,連個人影都沒尋著? 沉下眉頭,她急匆匆回了容華宮。 小翠跟在她后腳進去,顫著手給她換上華麗的宮裝,自從周撫霖成了五珠親王之后,她的妃位雖然還沒升,可吃穿用度都明顯跟以往不同了,周文王沒有提升妃位的事,她便也著急,得先幫周撫霖穩住如今的位子。 幫她梳妝完,小翠眼含淚光地站到一旁,臉上還留在她的巴掌印,腫了一大片,“扶我去椒華宮!” 令妃擰她一眼,伸出手去。 “是。” 將眼淚吞咽下去,小翠急忙接上她的手,往椒華宮而去。 嫻妃還躺在貴妃床上,腳上纏了紗布,人只能在床上靠著軟墊,手里拿著本醫藥文書,哪也去不了。 “jiejie,怎么這么不小心,在自個寢宮里也能摔了。”令妃扭著腰肢走進去,她還沒生養過,這身姿保養得若少女一般,扭起來還帶著幾分風韻。 “再怎么小心,也有失足的時候,meimei也該當心才對。”嫻妃將手里的醫書遞到綠珠手里,眉眼溫笑看著她。 被扭傷的腳踝上傳來一陣痛楚,令妃的臉色明顯一僵,轉眼間便又恢復常態,“jiejie說的是,meimei一定小心。” 這句話里,不知藏了多少把尖刀。 “我一聽到jiejie摔倒的消息,便趕著過來看你了,可方才經過御花園時你猜怎么著?”她低低笑著,雙眼卻一動不動地盯著這人看。 “怎么了?” 嫻妃不解,迷茫地問她一句。 “那御花園里啊,連個當值的宮人都沒有,自從皇后娘娘被貶往汴州,這后宮也沒個人經手,就變得亂糟糟的,jiejie的腿腳不方便,近來可別去那御花園了。”她拿著錦帕,擦了擦鼻尖,細聲細語地叮囑她。 嫻妃的嘴角漾開一抹笑,“謝meimei前來提醒,不然我這腿還沒好,興許又要添一道新傷了。” 瞧她的這副樣子,像是不知道御花園的事,可這宮內出了她,沒人會與自己作對了,令妃斂斂眸,過了半晌便站起身子朝她道別,“既然話我已帶到了,jiejie你便好好養傷。” “不送。” 嫻妃稍稍點頭,等這人一轉過身子,她的眉目才布上一層淡然。 令妃在她的宮門外站了一會兒,咬咬唇,朝御書房走去,陷害她的小蹄子她若是抓不到,心里咽不下這口氣。 她等周文王處理完朝事,才進去,一進去這被摔傷的腳踝就現了原形,一瘸一拐地走在周文王的面前,“愛妃這是怎么了?” 他關切地問。 這不剛摔了一個嫻妃,怎么又來一個令妃。 “陛下,您得為臣妾做主。” 讓小翠攙著上前,她在外面早就醞釀好的眼淚立刻掉落下來,人看起來委屈得很,“怎么摔的?” 周文王伸出手,將她擁入懷里,撫了撫她的手。 不得不說,這人保養得十分不錯,有了周撫霖傍身,她便沒想著要自己誕下一個龍嗣,后宮的妃嬪生龍嗣,那都是要在鬼門關外走一遭的,她知道自己的妃位低,又是貼身宮女仗著主子的福分爬上龍榻的,處事更是小心翼翼。 如今周撫霖有出息了,她的身子又保養得好,倒是最得龍寵的,連嫻妃都趕不上她。 “今兒光景好,臣妾又在寢宮中悶了這么多日,便想著到御花園中去走走,可誰知曉御花園里竟沒個當值的,就連臣妾不小心摔著了,也是小翠去沏了菊花茶回來,才將臣妾扶起來的。” 她扭一下身子,眼里滿是委屈。 周文王一驚,“竟有這事?” “真的,這后宮里沒了個掌事的,宮人們便無法無天了,沒人按著規矩來做事。”令妃嘟囔著朝他控訴。 周文王沉下眉目,令妃倒是提到了他的痛處,這后宮里沒個人掌事還真不行,他也不能一直拖著。 上回周后禁足,嫻妃掌事過一次,后宮的事都處理得不錯,可那是在周撫霖還沒成五珠親王的時候,如今周撫霖的身份比周北寧的還要高,再讓她來掌事就說不過去了。 可懷里的人? 周撫霖撫著她的手不經意用了些力,令妃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陛下,您捏疼臣妾了。” 這一陣嬌嗔聲里,蘊滿了風情,便是丫鬟出身自帶的狐媚性子,上不得臺面。 正左右為難之際,令妃倒是也聰慧,知曉他在猶豫,搶先開口道:“臣妾想審一審那日當值的宮人,給他們點懲戒,這樣他們日后便不敢了,也能給此刻懶散的宮人們點教訓。” 聞言,周文王點了點頭,“愛妃說的在理,你摔成這樣,自然該給他們點懲戒,不然這后宮便亂得不成樣了。” 他也沒猶豫,應了她的請求,正好也平一平這后宮的事端。 “臣妾謝皇上。” 心里雖不爽,可令妃的臉上還是笑成了一朵花,親昵地往他脖子上靠了靠,眉眼間俱是風情。 周文王也笑著,他知道這人心里打的主意,只是能緩一會便緩一會。 得了周文王的指令,令妃的腰桿子挺得更直了,直接就找來掌事太監,命他將當日在御花園中當值的宮人名冊遞到她面前。 掌事太監知曉她如今的地位,也沒敢耽擱,回去便擬了冊子交上去,名冊上的宮女太監俱被叫到她面前,一個個低著頭,沒人敢抬起頭來。 風聲多少傳了一些出去,此刻他們的身子都微微顫抖著,心里十分懼怕眼前的令妃。 令妃坐在梨花木椅上,捋好衣袖,一個個盯著他們,“昨日你們理應在御花園里當值,為何申時一個人都沒有?” 她冷目,一副嚴苛模樣。 宮人們紛紛低目,一個稍微膽大些的小太監囁嚅著開口,“昨日掖幽庭中有奴仆出逃,人就在御花園的范圍內,易統領帶人追過來,人多眼雜,便讓我們先撤了,他說待他將人抓到之后,再讓我們回去當值。” 令妃擰眉,“易統領?” “正是,所以我們才全都撤了,并非是有意要撇下差事不做...”幾個小宮女怕受罰,立刻跟在他后面應和著。 易忠這個人,令妃有印象,在周文王的壽宴上,周祁炎和蘇錦瑟的事便是他得了消息,稟告到御前的,也就是那回,周文王才將他提拔為南宮門的統領,御花園確實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