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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勁兒咬著牙抽冷氣。救他的人一言不發地開著車。何初三吃力地撐起身體,仔細看了看他面容冷峻的側臉,這才發現他是那時候逮捕夏六一的警官,有些吃驚疑惑,但還是感激道,“謝謝你。”謝家華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寒著面道,“不用。”“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謝家華沒有說話。何初三沒再接著問,心里的疑惑卻更加加深。這里地方偏僻,今天又是周一,這位警官大清早地不去上班,跑到荒郊野外的山上,要說是路過,絕對不可能。但是不管怎樣,這個人確實是在危險之中救了他,何初三咽了口口水,誠心誠意地道,“真的多謝你。”“你好自為之,”謝家華冷聲道,“不要跟不該來往的人來往。”何初三立刻明白這是跟夏六一和別家幫派的爭斗有關,而這個警官不僅知曉其中內情,甚至還知道他被關押在哪里。他識趣地閉了嘴,光是咬牙忍痛。謝家華將他送到了就近的一家醫院門口,什么都沒說走了。何初三自己一瘸一拐地跳進醫院,被護士姑娘送上輪椅,進手術室之前竭力掙扎了一把,“等等,我先打個電話。”……一車子人眼睜睜地看著夏大佬再次握碎了新大哥大。大疤頭跪在地上頭都沒敢抬,就聽見大哥大的碎片啪啪地掉落在自己膝蓋邊上。“大佬……”小馬看著夏六一森冷中帶著隱隱痛楚的面色,不忍道。他想說什么安慰他,又自知嘴拙,最后只能踹了大疤頭一腳,“都怪你!”大疤頭哭喪著臉,恨不得給夏六一磕頭,“都是我的錯,大佬你殺了我吧!”夏六一此時心里是真想殺了他,但理智上又明白不能把氣都撒在他身上。疲憊地揮了揮手示意他滾開,他慢慢地向后靠在了座椅上,用無力的右手捂住臉。幾個小時前何初三溫熱的觸感還殘留在他唇上,他將那里咬得死緊,咬出了滿嘴的鐵銹味。他胸口疼得難受,卻絲毫無處發泄。他覺得自己要瘋了,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瘋。他簡直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痛楚地深吸了一口氣,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想想還能有什么方法挽回局面,腦子里卻亂成一團麻。何初三,何初三……混賬東西,混賬東西!當初就不該認識他,當初就該一凳子腿捅死他,當初就不該在他身上找樂子,當初就不該縱容他親近,當初……“鈴鈴鈴……”所有人都是一驚,低頭看向那具殘破的大哥大尸體。大疤頭伸手刨了刨,一點反應都沒有。最后是小馬手忙腳亂地從身上摸出了自己的大哥大,里面傳來崔東東急促的聲音,“大佬電話怎么打不通?小三子有消息了!”……何初三右腿也就是個小骨折,拍了個片,打了個石膏就被推了出來,正躺在病床上對著天花板發呆,就聽見外面一陣驚叫喧鬧。走廊里一片混亂,一個滿身血腥氣的男人推開路上行人沖了進來,一腳踹開房門,神情猙獰地沖到了何初三床前。何初三額頭上包了塊大紗布,右腿被吊在半空中,手背上還打著點滴,大睜著眼睛看著不知道為什么滿面煞氣的夏六一,眼瞧著對方咬牙切齒地高舉起手——何初三都給嚇結巴了,“六一哥別,別打,我,我頭受了傷……”夏六一手一揮!抓住何初三衣領,提起他腦袋吻了上去!“唔,唔唔唔!……唔唔……唔……”被啃得喘不過氣的何精英發出越來越虛弱的呻吟,跟在后面沖進來的崔東東趕緊轉身堵住房門,“都散了啊都散了啊,看什么看!黑社會清場!”第二十七章碼頭倉庫的大火已經熄滅,警車與消防車拉起了封鎖線,消防員抬著擔架進進出出。謝家華戴著塑膠手套,彎腰掀起一張白布,露出下面黑色的人形物。一股焦香的烤rou味兒同時撲面而來。他旁邊的年輕女警突然把手里的資料夾往旁邊同事身上一塞,捂著嘴跑了,不一會兒遠處就傳來哇哇的嘔吐聲。謝家華面不改色地將白布又掀開了一些,看了看尸體腹部的槍傷,分別換左右手比劃了一下開槍的方向和位置,又仔細端詳了尸體血rou模糊的腦袋,“鑷子拿來。”他從黏糊糊的血塊腦漿中夾出一枚尖銳的花瓶碎片,仔細看了看上面的花紋,裝進旁邊下屬遞來的透明證物袋里,“在現場找這個花紋的其他碎片,拿給鑒證科,上面可能有夏六一指紋。”“是!”他將手套取下扔掉,蹙眉揉了揉太陽xue——連日加班與通宵未睡令他的太陽xue突突跳動著疼痛。“謝SIR?”封鎖線外有同事招呼。謝家華走過去,卻是一個來自街對面小食店的店員,“阿SIR,你的咖啡少糖,三明治加蛋。”“我沒點過。”“有人請你的,錢已經付了。”正這時候謝家華的大哥大響了,他一手接通電話,一手接過裝了三明治與咖啡的袋子。“喂?”大哥大那頭的人坐在小食店里喝著奶茶,臉頰上并排貼了三張創口貼,若無其事地將巴掌印偽裝成了因公負傷的模樣,笑瞇瞇地道,“謝SIR。”謝家華目光頓時冷了下去,走開幾步到無人的地方。“怎么不說話?還在生我氣?”“……里面死了九個人。”“這么多?和義社與驍騎堂算是結了大仇,以后有好戲看了。”“陸光明,這九條人命都是你間接害死的!如果他們兩派相爭,以后還會死得更多!”“這些黑社會罪有應得,謝SIR何必同情他們。倒是那個白領,果然被你救了出來,謝SIR真是英勇。”“……你故意用他試我,想知道喬爺底下有沒有我的線人。”“我知道你有線人,”陸光明笑道,“只是不知道藏得多深,能派上多大用場。現在看來挺好用,借給我用用吧,謝SIR?”“陸光明。”謝家華冰冷的語氣突然平和了許多。“謝SIR有什么吩咐?”“抬頭。”陸光明一抬頭,不知何時走進店內站在他面前的人掄手一揮!啪一聲重響!——這次總算如愿以償地被打了另外一邊臉。謝家華扔下不受待見的咖啡與三明治轉身而去。陸光明耳朵里一陣嗡響,眼前發黑地對著墻僵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將脖子擰過來。“這句‘不借’說得真粗暴。”他咕噥著,腫著兩邊臉頰,齜牙咧嘴地又喝了一口奶茶。……何初三在醫院里躺了兩個小時不到,就被連人帶石膏一起打包運回黑社會的老巢——夏大佬那棟村屋。和義社與驍騎堂現在勢如水火,他那間租屋以及公司都是再也去不得了,他十分認命地打電話向公司辭職,又打給何阿爸謊稱自己要出差一個月,然后開始過起了幸福的包養,不對,療養生活。腿被裹在石膏里諸多不便,吃飯洗澡上廁所全要人伺候。小馬自告奮勇地找了個金牌保姆前來照料這位何大殘廢,結果被最煩外人在家里走動的夏六一舉起煙灰缸連他帶保姆一起砸了出去。“我說你平時腦子挺靈光,這時候怎么一點眼力都沒有?”崔東東從屋里帶了瓶冰啤酒出來給小馬敷額頭,盡情嘲笑他,“盡把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