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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跟你姐長得那么像,就連頭發(fā)都是一樣罕見的卷發(fā),很引人注目呢。”楚決說著伸手觸摸辰夜的頭發(fā),巫曉見狀慌忙將少主拉過來,用復(fù)雜的眼神瞪著楚決。“是么?”辰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鬢旁的發(fā),他也覺得自己這頭大卷發(fā)太搶眼了,所以出門前特意把長發(fā)編成了一條麻花。“那自打咱們上次見過之后,你有沒有再見過我jiejie呢?”楚決搖頭嘆道:“那之后不久老國主駕崩了,隨后我倆便各奔東西再也沒有見過面,后來我聽說她失蹤了是嗎?”“是啊,那我姐當(dāng)初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就是你認(rèn)為可能與她失蹤有關(guān)的事?”“有哇,我記得她好像有一本手扎,里面記載著好多寶貝呢!她總是神秘兮兮的不給我看,有時她還開跟我打趣說,如果哪天她不見了,一定是偷手札上的寶貝去了。”楚決開玩笑似的說道,但辰夜的神情瞬間嚴(yán)肅了起來。這么看來,手札上記載的寶石果然至關(guān)重要,辰夜越發(fā)堅定了偷盜寶物的決心。只要能找到原主的jiejie,說不定自己老姐也跟著出現(xiàn)了。“很久沒聽到你的消息了,這段時間你都在忙什么呢?”楚決邊吃邊問。“你知道我這人一向深居簡出,日子一成不變也沒啥好說的,倒是你,現(xiàn)在是律令堂的人?”楚決哈哈笑道:“我啊,就是個在律令堂打雜的,最近正在押犯人回都城。剛接到上頭通知,讓我趕回去審訊一個重犯,別說這人的來歷還真把我嚇到了,害我興奮得一整晚都沒睡著!”辰夜投來好奇的眼神,楚決便沖他勾了勾手指,湊到他耳邊道:“就是那個大漢來的名捕,你一定聽說過吧?”“你說什么?!”辰夜手一抖酒都灑了,楚決忙用手指比了個噓的手勢,小聲道:“上面懷疑他與逆賊勾結(jié),特要我趕回去審訊呢。不過啊,派到我手上的案件,基本都是死刑喲。”“他好端端的怎么就犯了死罪?”辰夜凝神一想,上次皇子要砍自己時風(fēng)舜曾從中阻攔,所以很可能是皇子懷恨在心,因此給風(fēng)舜套了個死罪。“你瞅瞅我這把鐮刀。”楚決說著抽出腰側(cè)的鐮刀,“是不是比一般的鐮刀大許多?這就是斬頭鐮,專門用來給犯人斬腦袋的。因?yàn)槲姨幚淼亩际菢O端案件,很多時候都是直接殺人,把犯人的腦袋拎回去交差就可以了。”辰夜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雖然楚決的五官還算俊朗,但從某個角度來看黑眼圈很重,笑起來時會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一旁的巫曉額上冷汗不斷,雙手緊緊扣住自己的膝蓋。還記得那天他拒絕出賣少主,就是這個楚決,殘忍地用匕首刺穿了他的掌心,到現(xiàn)在他掌心的傷還沒痊愈。“你倆該不會被我嚇到了吧?”楚決將腦袋伸向前面,滑稽地打量著二人,然后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兩人不知該作何回應(yīng),只好尷尬地跟著傻笑。四周仍然一片笙歌燕舞,一名侍從快步穿過人群,來到一間寬敞的大房內(nèi)。一名青袍男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用手肘支著下巴,凝神望著窗外的江景。“稟告侯爺,那個楚決又砸壞咱們東西了。”“就是那個前朝的御前侍衛(wèi)嗎?”晉斯疲憊地捏了捏額角,“哦不對,他現(xiàn)在好像是律令堂的刑官……那就把他砸壞的東西統(tǒng)計出來,做成賬冊送一份到他們律令堂去。讓公首大人來賠咱們的錢,看他還敢不敢在晉家的地盤撒野。”晉斯頓了頓又道:“對了,讓你們找的人有消息嗎?”“目前還沒有,不過屬下已經(jīng)加派人手四處打探,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的,還請您耐心等待。”這時晉斯禁不住咳嗽了兩聲,侍從忙上前一步道:“侯爺,您的病,有記得吃藥嗎?”“我害的是相思病,吃藥是不管用的。”侍從猶豫道:“實(shí)不相瞞,屬下方才在船上看到一個少年,他一身玄衣朱唇皓齒,帶著一絲神秘的氣質(zhì),感覺和您說的那人有些像。”“此話當(dāng)真?”晉斯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激動地過去扶住侍從的肩膀,“快告訴我你在哪兒看到的?”“就在藝妓們唱曲兒的地方。”第27章死纏爛打啊船廳里燈紅酒綠,晉斯疾步穿過人群,來到笙歌燕舞的地方。他懷著忐忑的心情環(huán)顧四周,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一股失落感頓時涌上心頭。“你到底在哪里啊……”此刻船上的某間房內(nèi),辰夜正站在屏風(fēng)后脫衣服,剛才巫曉不小心打翻了菜盤,他正準(zhǔn)備洗個澡換身衣服。屏風(fēng)外邊,巫曉正焦急地踱來踱去,這時房門外突然有人敲了兩聲,他遲疑著上前把門打開了。一見楚決正抱著手臂倚在房門口,巫曉嚇得立即要把門關(guān)上,不料對方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拽了出去!“少主!”辰夜這會兒剛泡進(jìn)水里,聽到巫曉的呼喊聲,又立即披上衣袍走了出來,卻只看到兩扇門正在哐啷搖動著。“阿曉?”辰夜來到昏黃的走廊里,他連底褲都沒穿就趕出來了,可那小子怎么轉(zhuǎn)個眼就沒影了。走到拐角處時,有人不慎撞到了他身上,他當(dāng)下就不耐煩道:“誰啊,他娘的眼睛長屁股上么?”“你再說一遍?”晉斯本就心情不佳,抬起頭來怒視著跟前人,不料竟看見衣衫不整的辰夜站在跟前,一時間兩人都愣住了。辰夜一看自己這副邋遢模樣,便假裝不認(rèn)識調(diào)頭就走,哪料晉斯一個箭步追上來,拽住他的手臂一轉(zhuǎn)便將他抵在了墻上。“你這段時間都跑哪兒去了,叫我找得好辛苦。”晉斯俯下臉漸漸湊過來,辰夜傲嬌地躲開視線道:“我愛去哪兒去哪兒,關(guān)你屁事兒?”晉斯氣得一把扼住辰夜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直視著自己的眼睛道:“你再敢說關(guān)我屁事兒?”“關(guān)你屁事兒!關(guān)你屁事兒!關(guān)你……”辰夜還沒說完嘴巴便被堵住了,溫潤的舌尖撬開嘴唇闖了進(jìn)來,在他口腔里瘋狂攪動著,吻得他全身酥軟喘不上氣來。他下意識推開晉斯,無奈卻被對方箍在懷中,滾熱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晉斯終于將辰夜放了開來,看他唇瓣被咬得有些許紅腫,唇角還粘著一絲銀亮的津液,整個人都散發(fā)著誘惑的味道。晉斯又一把將他橫抱起來,踢開一間房破門而入。“放開我!你要干什么?”辰夜慌張道,他剛一掙扎整條腿都露了出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