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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往里面尋尋,鉆山鼠是個小心的,若是他發出的聲音,想來是尋到那小賤人了。”四個人說著便往深處走,一個眼尖的,看著地上鉆山鼠丟下的里衣外袍,大喝一聲,怪叫道:“啊也,不得了了,這爛皮鼠自己先嘗起來!”剩下幾個都笑了,道:“我道這鉆山鼠叫喚甚么,原來是……”說罷忽覺陰風陣陣,刺骨生涼。烏云散盡,那皎白月光明晃晃照下,四處皆是蛛網勾纏。地上五個人形的影子,唬了四人一跳,其中有膽小些的,早就嚇得抖了:“你們……你們看看……”膽大些的抬頭一看,上頭的蛛網上,正粘著鉆山鼠的尸首,肚腹上開得好大一個口子。一時間眾人皆驚,往外逃竄,忽而身后悉悉索索傳得聲響,往后一看,一人多高的一只花腳蜘蛛正在那兒盯著。嚇得腿腳皆軟,膽小些的身下也濕熱了,四個人齊齊跪著求饒。紫螯幾爪子下去把幾人全摁死,掛到蛛網上。拿衣衫抹了足上的血沫兒,心說再歇息一會。寨子里的人少了小半,那為首的不是個蠢貨,也該發現了。再說虎王寨那頭,撲山虎正等著出去尋人的給他回傳消息。忽而進來一個灑掃的嘍啰,面帶驚慌,上來低聲道:“寨主,不得了,蛟爺房里有血!”撲山虎聽得心里咯噔一下,涼了半截,他方才思來想去,總覺得這倌兒哪處詭異,一直想不出來。如今被嘍啰一點,腦中嗡嗡作響,三兩步沖了出去。河里蛟的房內床上濺了些血,地上更多,只是沒有人影。撲山虎見了,愣了半晌,對嘍啰道:“把文燈點了!”嘍啰趕緊將那白結方紙的天燈掛起。此為山匪的集結之號,此白燈,意為山寨有難,無論在何處見燈,立時得趕回仁義堂。不多時,剩下五個出去尋人的山匪回了大堂。撲山虎再點一點人,除卻已經身死的老四、下山采辦白事物品的三個嘍啰,只余下一十九個。急驚問道那五個回來的:“剩下幾個呢?!去哪里尋了!”五個山匪面面相覷,道:“咱們分散開來,我等尋的是山前的路子,那幾個之前說去后山繞繞。”撲山虎不敢再放人去尋,他不知這個倌兒是身懷武術或是天生妖異,如今好些兄弟生死不明,他只得先穩住眾人,再想辦法。再說下山采辦白事物品的幾個嘍啰。先去壽衣店報了尺寸,令店家趕制,又去撤了白布,扎了紙人元寶。買了香燭紙錢,趕訂壽棺。在門口盯著店家弄衣裳,催促不休,弄得裁縫也煩了,道:“你這客人,好不講理。作壽衣也須得時間,若當真無事,便去街上轉轉,不要這里晃蕩。”幾個嘍啰采買的東西都弄好了,唯壽衣壽棺一個在制,一個在改現成的,便去街上晃。街角一個老道士見了這三人,甩一把拂塵,道:“三個小兄弟,煩請前來。”三人聽了,一道上前。為首一個道:“老道,你有何事?”老道細看了這三人,道:“三位小兄弟,看你們眉間發青,眼內泛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災。”一個性子火爆的,便罵起來:“你這牛鼻子!爺爺們都是刀口舔血的好漢,不信你這套!”說罷便扯著其他兩人往外走。老道微微一笑,道:“不信便罷了,我只見你們三人面色發枯,眉間血光,想必身周已有禍事。”說罷緩緩離開,三人回神想尋,再找不到了。兩日后東西才趕成,三人拖了輪車往山上去。越是思索,越覺得老道說的有理,那老四不就是青年橫死的么?一時又互相恥笑膽小,說那道士不過是想騙些驅禍錢,被他們識破便嚇唬人了。說說笑笑,扯些葷話,再想那貌美倌兒應該已經捉住了,不知死了沒,若沒死回去也敢銷魂一番。近了山寨,外頭空無一人,天頂上飄著白文燈。三人趕忙往寨里走,把壽棺都歇在了外頭,只背了包裹進去了。進去一看,三人皆腿軟腳軟,唬得面色慘白,嗓子里噎住一口驚叫。只見寨內仁義堂內橫七豎八好些尸首,寨主撲山虎正仰面躺在地上,身上騎著那倌兒,玉色身子赤條條的。倌兒正做的興起,按著撲山虎精壯的腰,肥美臀rou顫顫得,直上直下吞咽撲山虎的rou刃。撲山虎木著臉,一絲快意表情也無,仿若木人一般。下身卻硬挺挺,直往紫螯身子里搗送不休。紫螯低頭吻了一吻撲山虎的唇,笑道:“好哥哥,倒是再用些力道。”撲山虎便摟著他的腰頂撞抽送,把紫螯弄得又多幾分爽利,勾著他脖頸一疊聲的叫喚。那三人回過神來,趕緊往外跑了逃命。跑出半里地,忽見兩個青年背了包裹緩緩走來,一個著青衫,一個著紅衫。三人想著之前逃的急了,積蓄皆在寨內,如今寨子里這般異怪,恐怕是回不去了。將身上的尖刀掏出,準備截了這兩個人,取些盤纏。便對走過去的兩個青年喝道:“站住!”青衫青年回過頭來,亦是生的好面容,眉若遠山,目若寒星,鼻挺唇薄,只可惜膚色蒼白了些,似有些病弱。為首的見那紅衫青年濃眉大眼,唇點丹朱,面龐清俊,身姿矯健。遠比青衫的精神得多,便拿青衫青年開刀。“將身上銀錢拿出來!不然爺爺們手里的刀子可不認人!”說罷將刀子一揮,往前立了幾步。青衫青年與紅衫青年對視一下,道:“紅蟄,我身上可沒有銀子,你呢?”紅衫青年摸了摸腰間,亦搖頭。三人見他倆衣衫精致,又聽他倆推說沒錢,以為是哄騙自己的,怒道:“既然沒銀子,扒了這身衣衫也能換個一兩吊銅錢的!包裹里是甚么!拿出來!”青衫青年苦笑道:“幾位,我倆是去道喬遷之喜的,這包裹里是賀禮,萬萬不可壞了禮節。”紅衫的亦點頭,抱拳行禮。三人早已捏緊了刀準備上去刺劃,如今被兩人這話一說,認定包袱里有好東西,只是兩人不肯給。狂笑著撲上,要捅死兩人。青衫青年見他們沒有退意,眸子一暗,道:“紫螯喚咱們來瞧他新窩,怎地還漏了三個。”紅蟄笑道:“怕是殺得餓了,自己先吃起來,不管不顧了。”兩人說罷身上散出青紅光芒,化作巨蟒、紅蝎,青莽吞了一個,咬死了一個。紅蝎刺死一個。將尸首拋進山里,一蛇一蝎緩緩往山寨子里去了。入了寨子,看見紫螯將蠟黃臉色的撲山虎往邊上踢了一踢,正化個大蛛滿洞織網。見他倆來了,有些羞赧:“你們好生快呀,我還沒收拾齊活。”青莽在洞里繞了繞,道:“這兒倒是不錯,現成的好家具。”紅蟄把尾巴尖兒擱在椅子上,道:“你喚蛛兒來傳信,說是三日內就般新居,我和青莽約了來送禮的。褐影、烏毒住的遠,估計要晚些日來。”紫螯將屋里收拾了,請兩人喝茶休憩,收了禮物放進里屋。青莽是個怕冷的,坐不了一會便說尾巴僵了,趕緊告辭。紅蟄與他住的也近,便一同告辭。紫螯自此霸了虎王寨,將名字改了,喚做千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