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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精力去回應他。除了海浪一樣勇猛的快感,便是熱,熱到心里就像著了火,身上綴滿汗液,連空氣都似乎散發著一股腥咸的味道。我本以為兩年前的他已是勇猛非凡,在床上所向披靡,現今才知道原來他那時是真的身子不好。過去就算有纏綿在也尚且能留我一口氣在,現在卻是要將我整個cao死在床上的節奏。連綿的抽插又重又疾,頂到最深處時舒爽的讓人尖叫,拔出時又叫人一陣失落。“啊……太快……哈啊皇兄……慢……唔唔我不行……”他一次都還沒泄出來,我便在他連番攻勢下丟盔卸甲、泣不成聲,早已不知道靠著后面去了多少次。“不要……啊啊……”他可能感覺到我xuerou開始劇烈收縮,大腿到臀rou緊繃成一線,就知道我是又快了,特意放慢了動作,緩緩抽出,再緩緩頂入。也虧得他如此,還不至于叫我太崩潰。我啜泣著登上極樂的頂峰,期間后xue還不忘吞吐段涅的陽物,就像張小口一樣,似乎想要將他接著往里吸。剛從仙樂飄飄的極樂世界回到凡間,神志還有些不清,只覺得渾身酥麻,舒服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段涅等我慢慢平息余韻,撥開我后背的長發,順著脊柱邊吻邊舔著,直到后頸,一口咬住,下身又開始挺動,竟是沒有一點要泄身的樣子。他一只手固定著我的腰,防止我脫力,另一只手摸到我身前,揉了揉那沒什么動靜只知道吐yin液的陽物,在我耳邊低沉說道:“這里要了有什么用,不如替你割去?”聞言我反射性抖了抖身子,后xue猛地收縮,夾得他悶哼一聲。“唔不要……”我忍受著體內去而復返的波波快感,泣聲道,“皇兄摸摸……還是啊……有感覺的……”的確是有感覺的,他前后夾擊,一邊cao我一邊揉著我身前陽物,快感一次比一次猛烈,讓我又去了兩次,到最后出氣比進氣多,儼然真的要被他cao得只剩一口氣了,我便向他求饒。哪成想服軟只在床下有用,床上竟反倒添了他的興致,cao得我“皇兄”、“上師”、“叔父”胡叫一通,好在叫他xiele出來,只是那之后我自己也仿若散了架,昏然欲睡。第二天一早,我渾身腰酸背痛起身,發現身上已叫人清理干凈。掀開紗幔,見段涅坐在桌邊,已經穿戴整齊,正在看書。“皇兄起得真早。”我剛踩到地上,就覺腿軟,想起昨夜種種,真是像小死了無數回。“是你起的太晚。”段涅看了我一眼,道,“可要替你叫宮人伺候更衣?”我赤著身子,將一身情欲痕跡展示給他看:“我要皇兄為我更衣。”段涅眉尾一挑,半晌沒動。我往他那里走了幾步,舉起雙臂,讓他看得更清楚,又說一遍:“我要皇兄為我更衣。”段涅嘴里說著:“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卻仍舊起身走向我。待他為我穿好衣服,又在他殿里用過早膳,我才戀戀不舍離去。走的時候正巧楚邵云來找他師父,與我迎面碰上。他似乎驚訝于我這樣早從段涅寢殿出來,盯著我看了好幾眼,忽地像是看到什么,眼里霎時竟像是鍍了層冰,不過轉瞬即逝,快得仿佛我的錯覺。我問了幾句他在冬官處做的怎么樣,他一板一眼回我,態度自然,再沒有先前的刺人感。我本沒什么好和他多聊的,很快就放他走了。他快步往段涅寢殿而去,我皺眉注視著他的背影,總覺得還是不太舒服。第40章從聽到楚邵云名字的那一刻起,我對他便沒有好感,說我小肚雞腸也好,眼里容不得沙也好,反正我和他是注定不能和睦相處的。既然對他不放心,我就想叫人查查他。但我也不好直接與段涅說這件事,畢竟毫無根據地懷疑他的徒弟,他知道了肯定又要與我生氣,因而一切只能在暗地里悄悄進行。自從與段涅重修舊好,我便時常和他黏在一處,就連批閱奏折也在他那里,就差沒把御書房給搬到麟趾宮了。不過床笫之事進行的卻并不太多,一來畢竟男子間行這事諸多麻煩,對身體也有負擔,二來……段涅實在太過厲害,我要是和他夜夜春宵,恐怕就真的要荒廢國事了。雖不做那檔子事,我和他也有很多別的事可做。我心里有他,就算只是看著他喝杯白水,也能喝出仙瓊玉露的滋味。這日我與段涅下了幾盤棋,輸多贏少,覺得無趣,便丟了棋子不玩了,拿起手邊果盤里的一顆橘子剝了吃。段涅見如此,讓人撤去棋盤,端來泡好的香茗,與我閑聊起來。“申祿回去了?”我一愣:“……嗯。”段涅終于不再以“那個奴隸”稱呼申祿,我竟然聽得有些不習慣,“今早走的,我不見他,他就回去了。他……知道國師就是皇兄了。”段涅正將杯子送到嘴邊,聞言立刻便懂了,勾了勾唇道:“他眼力倒好。”“他這脾氣有時候真叫我受不了。”“那不如斬了。”我看了他一眼,被他眼里似真非真的笑意弄得有些心慌,忙道:“皇兄說笑了。”哎,看樣子就算稱呼變了,態度一時半會兒也變不了。“趙婕兒招了嗎?”段涅又問。“沒有。”我搖頭道,“不過據她的貼身侍女說,趙婕兒在清原庵休養時,的確與一位陌生的年輕公子接觸過,想來便是那段棋的好外甥。”“能在祝辭上動手腳的,必定是接觸的到祭祀器物的官員,看來那宋公子本事挺大,連朝廷官員都能收買。”我被他說得心里發沉,這一副山雨欲來之勢,著實讓我煩心,真想將他們那群亂黨斬草除根、一網打盡,也好過這樣一個接一個,叫我疲于應付!不想再說這些不愉快的,我應了兩聲便岔開話題,與他聊起了別的。“皇兄,當初你為何會收楚邵云為徒?他不過一個漁家小子,到底哪一點得你青眼了?”以段涅的性格,救了也就救了,怎么還會養在身邊?每次想到這茬我就覺得心里不舒服,總覺得這小子分去了段涅對我的寵愛,真是想一腳碾死。段涅像一點沒看出我的不安,剝了顆橘子,將一片果囊遞向我道:“正好閑著也是閑著,而且他那顆淚痣與你生的太像,叫我不好拒絕。”他說得輕描淡寫,我卻一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