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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就會送來纏綿的解藥,至多與我再糾纏一個月就好,往后我都不會再強迫你了。”這可能是我這段時間以來,與他態度最柔軟的一次對話了,“皇兄,好不好?”我甚至帶上哀求。他望著我,久久敷衍地從喉間發出一個“嗯”字,隨后便再次閉上了眼。第22章嵬靈君沒有送來解藥,他送來了一個人,一個女人。她帶著嵬靈君的信物,自稱嵬地第一教詩通教的教主,名為蘇珞。蘇珞是個很有南疆特色的女人,穿著一襲紫色的拖地花裙,走動時露出一雙白皙長腿,頸上掛著巨大而繁復的銀環,而發上戴著一尊形似鹿角墜著藍寶石的銀冠。她說鹿是他們的圣獸,她是鹿的化身。我也不去管她到底是人還是鹿,只問她纏綿能不能解。“能啊,當然能,不然國君也不會讓我前來。”她滿臉傲然,“這天下若有我都不能解的蠱毒,便是上天也要這個人死。”聽她這樣說,我心中大喜:“那還請蘇教主盡快制作解藥……”她伸手打住我的話頭,道:“先說好,解藥我能制,但是制藥的材料必須備齊,不然就別怪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需要哪些東西?”蘇珞道:“其他都還好說,只是每月初一十五與他歡愛之人,你們可有找到?”我一聽便皺了眉,遲疑道:“……有。”她燦然一笑:“那就好辦了,你去割一塊他的rou下來,我要他的血rou入藥。”我心下暗驚,臉上不動聲色問她:“割rou?要多大一塊?”她伸手比了個大小:“一小塊就行。”我松了口氣,心想還好要的不多,撩起下擺,將腿往她面前一橫道:“那你割吧。”蘇珞看看我的腿又看看我的臉,一下子明白過來,嬌艷的雙眸也略微睜大了些。她說:“哦,原來是你。”可不是我嗎,我心中有絲澀然地想。她又說:“我一動刀子就想殺人,你叫你的御醫來吧,他們更仔細,我動手要是給你留下什么后遺癥,我可賠不起。”我一想也對,便叫來了張太醫。張太醫一聽要割我的rou,差點嚇得趴到地上。我讓他不要怕,只管動手,做得好,我便連他的活罪也免了,他這才顫聲應是。動手前,我只穿一件褻衣躺在竹榻上,下身赤裸,蓋著一塊絹布。張太醫煮了一碗漆黑的湯藥端給我,說只要喝下便會昏睡過去,無知無覺,等我醒了一切也都結束了。我依言灌下,不一會兒就陷入黑暗。再醒來時天已擦黑,我躺在自己的龍床上,身下是柔軟如云的被褥。腦袋還昏沉著,嗓子又干又澀,一動,右腿便傳來鉆心的疼,叫我瞬間清醒過來。我艱難挪動著手指,摸上自己大腿跟部,那里纏著層層繃帶,包扎的密不透風。伺候在旁的宮人見我醒了,忙問我感覺如何,要不要喝水。我搖了搖頭,讓她將劉福喚來。老太監很快出現在我面前,他清楚我要問什么,用著不高不低的聲音道:“蘇教主已開始著手煉制解藥,五日后即可煉成。”我啞著嗓子:“五日……”三日后便是十五,也是我和段涅的最后一次纏綿之期。等他好了,我就送他去尚地。以后他做他的尚地諸侯,我做我的大夏帝王,各走各的,不用互相折磨。一想到這里,我心中有些說不出的苦悶,眉頭緊鎖著,叫劉福誤會我忍痛忍得辛苦,要傳張太醫。我攔住他,說自己沒事,囑咐幾句段涅那里一有情況就叫醒我,未了閉上眼再次沉沉睡去。我在床上躺了兩天,到第三天實在沒辦法,因為是纏綿的發昨日,只好讓人去鳳梧宮將段涅抬到我寢宮來。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割rou制藥的事,這多少有些天道輪回自作自受的諷刺感,我怕他笑我活該,更怕他覺得大快人心。他刀槍不入,我是拿他沒有辦法了,可他卻有很多種方法讓我難過。只需一句話一個眼神,他便能輕松地在我心上留下一道血痕,時間久了,形成厚厚的血痂,不去碰也不會疼,但一揭下來,就是血rou模糊。殿內燃著昏暗的燭火,段涅身著一襲黑絲長袍,眼上蒙著一條同色窄布,被劉福小心攙進殿內。離龍床還有丈余距離時,劉福小聲與段涅說了句什么,說完甩著浮塵轉身離去。段涅雙手摸索著,緩緩向前走著,離我越來越近。我已經可以坐起身,只是右腿還不能使力,因此只能在床上等他走向我。我見他走得吃力,便出聲引導他:“皇兄,我在這里。”他聽到我聲音,腳步一頓,就要去扯臉上的蒙眼布:“你又在搞什么鬼……”“別!”我連忙勸阻他,“這是我們最后一次……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的臉,但我想看著皇兄。就今晚……好不好?”最后三個字,不自覺輕顫著。靜了一瞬,片刻后他放下手,什么也沒說,循著我的聲音而來,算是同意了。他摸到床邊,我拉過他的手,讓他躺在床上,接著坐到他腰上一邊小心磨著他下體,一邊道:“今晚你別動,我來。”我每個動作都十分小心,因為傷口還沒完全好,怕一激動就又裂了。我也不敢讓他來,他看不見,但摸得到,要是被他摸到腿上的傷,今晚的一切也就沒意義了。“你怕我沒力氣?”黑布底下微微一動,他挑了一邊眉毛道。我撩開他長袍,露出蒼白卻十分結實的胸膛,撫摸兩把,手滑到他下體,扯下褲頭,那猙獰的兇物立時便跳了出來。“寡人讓你別動,你就別動。”我伸出兩指在濕滑的后xue攪弄起來,呼吸微微急促道,“我堂堂天下共主,現在這樣盡心的伺候你,難道還不好嗎?”段涅沉默下來,看不見他是不是閉上了雙眼。弄得差不多了,我抬起下身一手撐開后xue,一手扶著他的巨物,將之送進了體內。由于這個姿勢全部重量都集中在雙膝之上,無形中牽動了傷處,讓我疼痛之下身形不穩,剛進了一個頭便支撐不住,猛地坐了下去。“啊!”我揚起脖子長長叫了一聲,好滿,好深……段涅也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悶哼一聲,剛想抬掌扶住我的腰,我便眼疾手快一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