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書迷正在閱讀:婆娑人間(H)、紫金寺夜話(H)、全民男神、我能摸摸你的耳朵嗎、攻略奇怪的世界(總受NP)(H)、男人變態(tài)有什么錯(H)、炮灰的道系meimei[穿書]、白蓮花的總攻路(H)、全地獄都知道魔王有情人、剃頭挑子兩頭熱
心指教。” 顧慈小臉支在他胸膛,秀目如星,調(diào)皮地眨啊眨,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太子殿下虛懷若谷,應當不會嫌棄我粗蠢吧。” 邊說,嘴角邊掐出兩顆小梨渦,漂亮得不像話。 卻也危險得可怕。 戚北落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往床角縮,顧慈也跟著往里挪。戚北落退一寸,她就進一尺,牢牢熊抱住他,寸許不讓。 跺跺腳,能讓朝堂都抖三抖的大尾巴狼,硬是被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軟糯小白兔逼至角落,無路可逃,只能擁著被子瑟瑟發(fā)抖,不敢妄動。 眼下正值倒春寒,比起皇城,獵宮夜里更是清冷。屋內(nèi)燒著地龍,鎏金博山熏爐裊裊繪出云紋輕霧,搖著帳上鴛鴦對金鉤,“叮叮”細響聲不絕于耳。 方寸天地間,仿佛提前入夏,熱浪熏人。 戚北落口干舌燥,仿佛正在沙漠中踽踽獨行,從內(nèi)到外都燎著團烈火,直要將他炙烤成人干。溫香軟玉在懷,他卻僵著身子碰不得,雙目死死盯著帳頂?shù)暮L睦C花,不敢斜視。 “慈兒,你還是放我去隔壁睡吧。這樣擠在一塊......我倒是無所謂,你就不一樣了,而今你腹中胎兒還未穩(wěn),實在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試著掰開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小細胳膊,才剛碰到她衣角,顧慈就猛烈掙扎,胳膊越摟越緊。 “不行不行,你今晚必須睡在這,要是敢出屋子,哦不,要是敢不經(jīng)我同意就隨隨便便下床,那你以后就甭想再上來。我再也不理你了!” 低頭瞅了眼自己的肚子,又噘著小嘴補充道:“寶寶也不會理你!” 戚北落盍眸揉捏眉心,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嘆息,正了正神色,側頭望住她,欲跟她好好講道理。 然,他才張開嘴,顧慈精致的柳眉就迅速耷拉下來,長睫撲簌,烏溜溜的眸子籠起一層薄薄水霧,讓人不禁想起那春雨中半開的丁香。 “北落哥哥,別走好不好......” 戚北落神思恍惚間,她已探身過來,云朵般綿軟地伏在他肩頭。 說話時,櫻唇似有若無地抿著他耳廓,如羽毛拂過心池,蕩開層層漣漪。烏發(fā)夾雜暗香,如蘭似麝,隨她動作鉆入他衣襟,撓在心頭,麻癢得厲害。 戚北落所有理智瞬間都去了爪哇國,艱澀地滾了下喉結,情不自禁捧起她的臉,去尋她的嘴。 她也不躲,玉面半染緋紅,乖乖依在他掌心,眉目如畫,透著三月晴空般干凈的靈秀。 異樣的熱潮在腔子里滾涌,他克制不住心頭狂喜,迫不及待湊近去采擷她的嬌羞,可就在四唇即將觸碰的一瞬,顧慈忽然一偏頭,唇瓣就從她頰邊擦過,只吃到滿嘴冷風。 戚北落微愣,詫異看向她,就見她嬌俏的眼尾些些勾起幾分狡黠,嘴角揚起,燈影下紅艷似火,燒心。 “時辰不早了,趕緊睡吧。你明日還要隨父皇去圍獵,可別遲了。”顧慈“吧唧”啃了一大口他的臉,扭身鉆進被窩,閉上眼睛。 被子簌簌響了一陣,安靜下來。 戚北落發(fā)了會兒怔,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恨不得將人撈出來,狠狠教訓蹂|躪一番,可一瞧見她嬌憨可愛的睡顏,這口氣又“嗤”地一聲散了。 小姑娘現(xiàn)在被他慣得,是越發(fā)膽大妄為,從前瞧見他還跟見到閻王一樣,而今仗著他的偏寵,都敢在閻王頭上拔毛,將來可如何是好? 好在她現(xiàn)在睡著了,至少那些rou|體和精神上的折磨沒了。 戚北落掀開被子冷靜了會兒,松口氣,扯高被頭,將顧慈露在外頭的一小段香肩掩住,尋了個離她稍遠的地方躺下,閉上眼睛。 剛要睡著,旁邊又是一陣被子和衣料摩擦的細響,緊接著懷中就是一滿,他那顆才剛平復下的心,再次隆隆撞跳開。 月色朦朧,萬千思緒都安靜得仿佛融化在暗中,只她笑如銀鈴,牽絲般勾絆人心,彌久不散。 “為了寶寶,太子殿下可千萬要忍住哦。”顧慈嘻嘻笑兩聲,說完便抓了他的手,橫抱住自己的腰。 在美色和孩子中間,偉大的太子殿下掙扎了一整夜,到底還是忍住了,翌日睜開眼,哈欠連天,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云錦遞給他漱口用的青鹽和清水,他迷迷糊糊咽下去,硬生生被齁醒。 顧慈則精神煥發(fā),坐在妝臺前通發(fā),小臉睡得紅撲撲,連胭脂都省了。 戚北落邊猛灌茶水邊哀怨地瞪向妝臺。 顧慈卻假裝不知,舉著兩支發(fā)釵,攬鏡對著發(fā)髻比劃,盈盈回眸問:“恕臣妾蠢鈍,不知該挑哪個,太子殿下以為如何?” 那得意洋洋的模樣,眼角眉梢分明還藏著譏誚,真真氣死個人! * 一切都準備妥當,夫妻倆一道出發(fā)。 圍場這邊,宣和帝和云南王還未到,隨行的官員、女眷已來了不少。戚北落身為太子,要暫且先去主持大局,暫且離開,顧慈便一人坐在大棚下,掰著軟乎乎的指頭,清點行囊。 圍獵結束,他們便要隨岑清秋派來的人先行回宮安胎,可不能落下什么東西。 她數(shù)得正認真,忽聞邊上傳來爭吵聲,抬頭便見影壁后頭,戚臨川堵著柴靈蕪說話,柴靈蕪不愿搭理,踅身要走,他卻不肯放人。 “今日圍獵,父皇準備了三種奇珍異獸作為獎賞,熊王,狐王,和鹿王。不知郡主喜歡哪個,本王可幫忙獵來,贈予郡主消遣玩樂。” “我不要!”柴靈蕪瞪著他,氣急敗壞道。 戚臨川嘴角噙著溫和的笑,眼神寵溺,仿佛在看一只正在同他撒嬌的奶貓。見她耳邊散出一縷碎發(fā),便伸手要幫她掖回去。 “你、你你別過來!” 柴靈蕪抬手推他,奈何她近日為自己的親事萎靡不振,體力不佳,竟反被他拽住手腕,往他懷里拉。 此處因有影壁遮擋,樹木蔥蘢,旁人并瞧不見這里的情狀。 戚臨川近日身體滋補得不錯,體內(nèi)陽氣亂竄,正愁沒地方發(fā)泄,見柴靈蕪無力反抗,不由心生歹念。 先斬后奏,他就不信待生米做成熟飯后,云南王還不肯答應這門親事! 他越想越興奮,不禁血脈張弛,興致正濃,后腦勺冷不丁被石頭砸了下。 “哎喲,誰啊!不要命了?”他捂著腦袋,齜牙轉頭,目光一定。 “潞王殿下再不放人,本宮可就要喊人了。” 顧慈拍拍手上的灰,冷眼睥睨。因天生麗質(zhì),即便板起臉,也比旁人刻意搔首弄姿要美上百倍。 戚臨川心頭像被人輕輕捻了把,癢癢的,酥酥的,手上一松,柴靈蕪便趁機掙脫開,邊喚“顧jiejie救我”,邊躲到顧慈身后。 戚臨川微微一哂。 他自幼體弱多病,脾氣也比尋常人古怪些。手底下誰敢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