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婆娑人間(H)、紫金寺夜話(H)、全民男神、我能摸摸你的耳朵嗎、攻略奇怪的世界(總受NP)(H)、男人變態有什么錯(H)、炮灰的道系meimei[穿書]、白蓮花的總攻路(H)、全地獄都知道魔王有情人、剃頭挑子兩頭熱
的男人會不會出事。 糾結半天沒說斟酌出合適的話來,顧慈急出一腦袋汗,惘惘然抬眸。眼前一花,額間便落下一抹溫熱。 “我知你在擔心我的安危。未免你多想,我同你說實話,眼下是有點麻煩,但我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若說準備,我比他們做得都足。無論怎么斗,我都奉陪到底。” 戚北落將小姑娘摟到懷里,氅衣順勢空出一塊地,他揪起衣角,仔仔細細裹在小姑娘身上。 陰冷的游絲,從他嘴角滑過。顧慈見了,莫名松了口氣。 戚北落不是信口開河之人,既然他說有準備,那應當便沒事。 再想想戚臨川前世的下場,她的心略略安定下來,展臂環抱住他的腰身,將臉貼在他胸前,輕嘆。 “我知道我也幫不上你什么忙,但我更不愿拖你后腿。以后你有什么心事,可否都告訴我,別總悶在心里。” 赤誠的語氣,一下戳中戚北落的軟肋,牽扯出他心底深處的柔軟。 他收緊臂彎,將她腦袋壓在自己頸窩里,貼著她耳畔,笑渦里漾起無邊璀璨,“只要你好好陪在我身邊,便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顧慈蹙了下眉,直覺自己又被敷衍了,一口氣提上胸膛,想把話說得更直白些。抬眼,瞧見他一臉倦色,心頭由不得一抽。 既然自己現在還不能為他分憂,那便先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吧。 陪著他,讓他在前朝打拼時,無后顧之憂,便是自己該做的事。 有了目標,顧慈一下打起精神,抬手在他背上輕輕拍,就像小時候,母親哄她時那樣。 剛拍第一下,手底的背脊猛地僵硬,顧慈也跟著停住,以為他不喜歡這樣。 過了會兒,顧慈見他并不反抗,便壯著膽子,一下接著一下地拍撫起來。 覺察到他身板慢慢柔軟下來,閉著眼,臉埋在自己頸窩里輕蹭,像只被順毛順舒服了的貓,全身心的依賴于她。 真想不到,戚北落平時那么強勢霸道的人,竟也會有脆弱、需要人安慰的一面。 而這一面,只出現在她面前。 顧慈心底柔軟得不像樣,邊拍撫他后背,邊情不自禁地湊到他耳邊哼唱。 戚北落低低笑了聲,擁著她,和著歌聲,小幅而愜意地左右搖晃,輕輕起舞。 泠泠月色滿撒肩頭,像是在為他們喝彩。 屋子里,顧蘅到底還是趁奚鶴卿不注意,偷喝了一盞照殿紅,眼下醉得六親不認,直把奚鶴卿當馬騎,不給騎,便哭鬧著在地上打滾。 “你不服我!你不服我!說話不算話,哇——” 奚鶴卿實在沒辦法,左右各瞅一眼,見沒人,漲紅著臉,心不甘情不愿地當了那馬。 屋子外,氅衣圈出一片狹小空間,四唇纏繞甜蜜,兩顆心隔著胸膛緊密相貼,慌張又沉穩地跳動著。 秋夜深寒,如此,倒也不覺得冷。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先把這張發出來,晚上二更大概十點以后,等不及的話就先睡吧,么么噠(╯3╰)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君扣君扣小興興10瓶;狒狒8瓶;Swilder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5章 赫連鉚在豐樂樓鬧事,隨后又在街頭遇襲的消息,跟長了翅膀似的,第二日便傳遍帝京城大街小巷。 他雖沒喪命,但卻比喪了“子孫緣”。 于男人而言,這比喪命還嚴重。他還未正式在帝京城,以北戎王族身份露面,就已經先貽笑大方。 赫連鉚上頭有兩個王兄,一個喚赫連錚,一個喚赫連銘,這回也一道隨使團進京。 親弟弟被人害成這樣,他們氣得眉毛胡子亂飄,聽赫連鉚奄奄一息地說了“太子”二字,便直接認定戚北落就是幕后主謀,當晚就氣勢洶洶殺進皇宮討說法,非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宣和帝剛和他的皇后舌戰了三百回合,輸得一敗涂地,心情郁憤難抒。內侍宮人們見了,都能躲則躲。這兩人便成了他現成的出氣筒。 不等那二人說完,他便揚手打斷,“這事先暫且不提,朕倒是有一問,北戎使團既然還未抵達帝京,為何你們兄弟三人先到了?若只是腳程提前了,那又為何不上報朝廷?” 兩個問題連珠炮似的砸下來,兄弟倆當場愣住,一個舉目望天,一個低頭瞅地。 宣和帝撐著額頭,輕聲一笑,“既如此,后日迎接使團的宮宴,還請兩位準時赴會。來早了,可沒東西吃。” 兄弟倆互覷一眼,訕訕應是。 杯酒抿恩仇,這兩件事,就這么黑不提白不提地揭了過去。 只是回去官驛后,兄弟倆瞧見弟弟的模樣,心生愧疚,這口怨氣便再次提上心頭。偏巧這時候,外頭來了名訪客,一身白狐裘,將自己裹得跟頭熊似的。 正是這次游說他兄弟三人提前入京的潞王,戚臨川。 “本王......咳咳......可以......可以助兩位一臂之力,幫令弟報一箭之仇......只要在宮宴上動點手腳......咳咳咳!咳咳咳!” 風一吹,唾沫星子橫飛,跟下雨似的。人也晃晃悠悠要倒,身子板比姑娘還弱。 兩個赫連:...... 齊齊抹臉把臉,道:“你還是先助一助你自己吧。” * 武英侯府。 南面閨房里,四面門窗緊閉,光線昏暗。 簾帳萎地,零星散落著細碎瓷片。青碧色茶水蜿蜒其上,泅出不規則水漬。打翻的熏爐里散出淡淡柳嵐香,同茶香混成一股難言的氣味。 王若伏倒在床榻前,臉埋在枕頭上嗚嗚啜泣,渾身狼狽,全然不見半點貴女矜嬌的模樣。 “姑、姑娘,您多少吃點吧。出嫁前若是餓壞了身子,可如何使得?”侍畫顫著手,哆哆嗦嗦捧上食盤。 “出嫁?”王若腦袋動了動,微微側過一只眼,便瞧見門口掛著醺紅喜服。 料子的剪裁和花紋刺繡俱是一等一的品質,光是瞧著,便可想象出穿在身上該是如何明艷動人。 可她偏偏,只能看,不能穿! 整整一天,她打發人跑遍帝京,甚至連京郊那些不入流的裁縫店都進去了,卻還是沒有一個人,肯給她做喜服。 她氣不過,硬著頭皮去到潞王府,想求未來夫婿幫忙。誰知,她這個準王妃在大堂干等一下午,連戚臨川的影子都沒瞧見,末了竟是被府上的幾個侍妾給硬生生擠兌走的。 就連昔日總在她跟前巴結奉承自己的小姐妹們,聽聞自己得罪顧慈后,都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