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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重是為了顯得他愛得深沉。“大哥你累不累,我給你揉揉腿。”時遠:“……不用。”他可不想再受到像之前一樣的“攻擊”。遭到拒絕,程慕整個人看著都有些蔫了。時遠正想著要不要說點別的逗他開心,就見他跟打了雞血似的猛地雙膝跪地,“大哥你累不累,我給你捏捏胳膊。”時遠憋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實在難受。“……除了這些你還會干點別的不?”“不會,除了人我沒別的東西了。”程慕的語氣又低了下去。時遠隨手抹了把臉,“說吧,你到底要干嘛?”程慕立時眼里滿是笑意,“大哥,你給我教點妖術(shù)吧!”時遠:“……”看著跟在他后面一臉不情愿的程慕,時遠還真是沒辦法,這小屁孩就是不好管。“……你學(xué)仙術(shù)干嘛?”時遠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我學(xué)妖術(shù)是為了保護我自己!”時遠忽略那他糾正了好多遍的“妖術(shù)”,心里突然有點酸。“你不用學(xué)妖術(shù),我會就好了。”“大哥會不代表我會啊!”程慕皺皺小鼻子,一臉不高興。“可大哥會保護你啊!”說完這句時遠沒聽見程慕的回答,他以為程慕小沒聽懂,搖搖頭繼續(xù)走了。——可沒等他多走三步,一只小手默默地擠進他的大手里,縮得緊緊的。時遠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稍稍用力包裹住了那只小手。他低頭時,就看見程慕明媚的笑臉。這人小長得倒是勾人啊!不行了不能再看了。時遠轉(zhuǎn)正頭牽著程慕走了。陽光下,大手拉小手的影子被拖得越來越長,最終消失不見。從成衣鋪出來,程慕立馬變了樣。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這是哪個大家族的小少爺,而不會想到他其實是一個流浪的乞丐。“小慕,你怎么在這兒?”時遠跟著程慕一塊看向說話人。“爺爺。”時遠看著來人就要撲上去,卻被來人手里的拐杖擋住了。“穿著新衣服不要靠過來,會臟的。”“……哦。”程慕有些委屈地停在原地。“這是——”“前輩好,晚輩時遠,今日在街上看見小慕似是餓了,晚輩不忍心看孩子挨餓便給他買了吃的,方才是剛從成衣鋪出來。”時遠態(tài)度溫和地說道。老者下意識地把程慕拉到了身后,不過說話聲倒是平和:“公子仁義心腸,老朽感激不盡。只是眼看這天色不早了,老朽便不打擾公子了,帶小慕先行一步,在此別過。”說完這句老者腳下便動了。程慕站在原地,一臉不舍地看著時遠。“小慕。”老者喊了一聲,程慕看了看時遠腳下挪著步子。一步三回頭。時遠看著程慕離得越來越遠,心下一想,腳下有了動作。“小慕,爺爺是不是說過莫要輕信陌生人,你今日怎么能跟著陌生人走?”老者的話語里雖有生氣但還是關(guān)心居多。“大哥哥不是壞人。”老者像是有些無奈,“以后不要再這樣了。”“……噢。”程慕有些不開心,卻也只能答應(yīng),爺爺是不會害自己的。不過,他突然間一抬頭看向房頂,瞬間就咧開了嘴。接著他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悄聲的動作。“小慕,快睡吧。”“是,爺爺。”夜是黑的,但總有不平靜。此時若是有光,便會看見一具還沒冷透的尸體和那舉起的明晃晃的大刀。而那刀下,是睡得正沉的程慕!那刀直劈而下,直逼程慕面門,眼見程慕就要喪命刀下,那刀卻在離程慕面部還有不到一寸的地方生生停住!下一瞬間七八個人直直飛出了破廟摔在地上。動靜太大,程慕被吵醒,他揉揉了迷糊的眼睛正要睜開時,被一只大手輕輕蓋住了眼睛。“大哥?”程慕叫了一聲,明顯很開心。“嗯,是大哥。小慕你乖乖繼續(xù)睡,不要睜眼。”聽著這聲音程慕笑著眨眨眼,長長的睫毛在那大手的手心里刷了刷,最終沒了動靜。時遠慢慢移開手,看著不遠處的尸體,心下一陣發(fā)冷。他竟然睡得這么死,老者就這么被人殺了,要是他剛才沒及時醒來,程慕……他咬咬牙,握緊了拳頭。到底是誰,竟然連個孩子都不放過!他輕抬腳步,向著破廟外走去。七八個人只剩下了三個。隨手拉起一個,時遠厲聲質(zhì)問。——清風(fēng)寨。時遠默默在心里對自己說道:這個地方一定要走上一遭。第33章月老牽根線(八)時遠埋葬了老者后,連夜帶著程慕離開了破廟。在當(dāng)?shù)卦儐柎蚵犞螅瑫r遠才知道了這清風(fēng)寨的事。清風(fēng)寨位于杭州東南面的鳳凰山上,它是這方圓幾百里內(nèi)有名的土匪窩,寨內(nèi)土匪有上千人之多。以前那些土匪經(jīng)常下山干些打家劫舍、sao擾鄉(xiāng)鄰的無恥勾當(dāng)。官府雖也沒少派兵去剿匪,但因為他們?nèi)硕鄤荼娪终紦?jù)著有利環(huán)境,屢屢失敗,反而更刺激了他們的無恥行徑。久而久之,官府不再輕易去冒險,他們便更加地猖狂。這種情況,直到五年前新的知府上任后才有了改變。那任知府姓柳名唯清,人如其名,唯有一身清明。柳唯清文官出身,雖飽讀圣賢書,卻并非“紙上談兵”之人。上任不到三個月,他用他的智謀設(shè)下陷阱引得土匪頭目帶領(lǐng)嘍啰下山,一舉殺了匪首——權(quán)三,并將其人頭懸掛在城墻上以示眾人。此舉震懾了匪眾,大大鼓舞了城中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