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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點點苗頭都清失不見。百少慶見哥哥一臉眉開眼笑的樣子,竟覺得不習慣,連不應該說的那句也說了,問:「怎麼去個小島生活就變了這麼多?現在南宮承之不是繼續在NK藥廠里工作,南宮家的人不是繼續很不喜歡你嗎?怎麼……」怎麼就突然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了呢?百少霖之前明明就在怕南宮承之會像時景宜所說的那樣,在他沒有利用價值後加害,也時常夢見時景宜的死狀,現在像都拋諸腦後了一樣。「都過了這麼久了,那兩個人……也去世了,南宮承之又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再懷疑他,不是辜負了他嗎?」他還記得南宮承之說要帶他去看醫生時,那受傷的眼神。他被傷害過,也傷害過他,這樣已經夠了。百少慶見百少霖一臉坦然,沒有在勉強自己的樣子,健康也變好,便沒有再追問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始終是百少霖的心情。此時南宮承之來到中醫館,百少霖溫和的推著嬰兒車上前,主動牽起南宮承之的手,說:「來了?也給少慶看一下身體吧。」「不了,保母說小盈下課後又在家里鬧,我得回去整治整治她。」「那你別太嚴格,她怕呢」百少霖不想女兒怕南宮承之怕得像以前的自己一樣。其實,他是多慮了,他們的怕是不一樣的,百少霖的懼怕,是像弱小凡人望著神明,既畏又敬,而南宮盈對他父親的懼怕,才更像是人與人之間的怕。「她若是敢再對你動手動腳,我一定……」南宮承之眼含冰冷,可很快又把那氣息收起來了,解釋說:「打她一頓是免不了的,不然便跟她換個學校吧,她都不怕那里的老師。」「哈哈,這些我們回去再談吧」。「嗯,一起談。」百少霖推著嬰兒車走向新買的七人家庭車處,南宮承之從後跟上,上車前,他眼光悄悄停留在莊明那永遠能看透一切的清澈的雙眸,但那只是一剎,他很快移開目光,扶著百少霖上車。「明明,你怎麼在冒冷汗?是冷病了嗎?」看著伴侶對著那家庭車發呆,百少慶狐疑問。「沒、沒什麼……這樣很好,這樣就夠了。」等車子變成一個小黑點,然後消失不見,莊明如此說。莊明再見到南宮承之的時候,已是一個月後南宮盈的生日派對上。百少霖不喜鋪張,本只想一家人去酒店吃頓豐盛點的便算了,但南宮盈吵著要辦派對,心軟之下,還起包了一個小小的會所,圓了女兒的心愿。百鈴是被邀的小朋友之一,百少慶和莊明也自然是跟著來了。百少慶本身就是個大小孩,很快便混進了孩子們之中,玩得不亦樂乎一時還真分不出哪一個是大人。莊明聽到不同小孩的尖叫聲,只覺吵耳極了,披了件外套便出了陽臺,想要清靜一下。怎料他不是第一個來到的人,南宮承之握著煙盒,筆直的站在那看前面蔚藍的海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還以為南宮先生戒了煙。」南宮承之把那煙會收了起來,說:「是戒了,只是有時心煩,還會拿出來看看,看了,就當是是?了。」「所有事都依你的計劃中進行著,有什麼好心煩呢。」南宮睞了莊明一眼,才說:「我只是將他的煩惱,全都挪到我身上去而已。」百少霖相信了他,也就是相信了自己,他沒有什麼好怕了,該怕的,是自己,南宮承之。怕有朝一日,這些齷齪的心思會被百少霖發現,現在辛苦建立的一切便有可能付諸流水。只要想到這個可能性,他便心煩。「可是你樂意。」「樂意,當然樂意。他只有相信我,才能放心在我身邊的話,為了讓他相信我,我做什麼都樂意。」南宮承之堅定的說,「懷疑,是信任的第一步,經過懷疑的信任,比仼何的信任都來得堅固。」南宮之一說完,便轉身回到派對上,百少慶見莊明還在陽臺上,立刻把他拉回屋內,給南宮盈唱生日歌。南宮盈吹熄了蠟燭後,大家著她許愿。「快告訴大家你許了哪幾個愿?」「嗯……我想要最新的火焰公主的公仔……想要貓太后多親我一些……啊!還有,我想要大家都開心。」大家都開心。莊明聽了後,只笑了笑,是啊,感情不正是這麼一回事嗎?大家開心,很快,便一輩子了。他們求的,都是這相伴的一輩子罷了。☆、番外一切安好01.心亂如麻百少慶大學畢業後,馬上便到了一間私人醫院的中醫科當見習醫師。為的是以後開醫館存錢和存經驗,只因他那重病住在療養院的父親也是一個中醫。這天和平時別無二致,下班前他循例收拾百子柜,點算藥材,忽然有個少年在他面前神色驚惶的跑過。那少年一臉蒼白,四處張望,好像在躲避什麼似的。就在他們對上眼的瞬間,百少慶的身體自動自覺上前,拉住了少年的手——「醫師,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和那個少年一樣,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跑進來,左右張望,見百少慶在接待處,便向他展示手機里的照片問。百少慶只看了一眼,滿不在乎的說:「不知道,這里剛收工,沒病人了,只剩我一個。」他繼續收拾百子柜,也沒看那些黑衣人,「也許是去對面的兒科病房了吧?那邊你們找過了沒?」那些黑衣人眼見四下無人,印證百少慶所言不虛,二話不說便往另一方向出去了。百少慶再三確認那些人真的離開了後,才對躲在桌下的少年說:「他們走了,你可以出來了。」少年頂著一張蒼白的臉,抹了抹臉上的冷汗,氣弱的說:「謝謝你。」百少慶見少年的嘴唇有點淡紫色,臉色白如金紙,畢竟懷著顆醫者的心,不禁多事起來,「你的樣子不太對勁,沒事吧?」「我、我沒事……」「你還是先別出去了,那些人可能還在找你呢,在這里坐一會休息一下吧。」領少年去休息室安頓下來,百少慶才有機會看清少年的長相。少年留著一頭清爽貼順的中短發,那溫潤有神的雙眼,眼珠子彷似是透視一切的黑曜石,整個人很乾凈,讓人感覺很舒服。可惜的是那如柳一樣的腰枝,好像風輕輕一吹便能吹走,讓百少慶看了就想把他揉進懷里,深怕他會有什麼危險。少年在休息室稍作休息後便要離開,百少慶讓他從員工通道走。送別了少年以後,日子還是那樣子過,但不知怎地,少年病懨懨的模樣總不時浮現在他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