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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恭敬的幫他們開門按電梯,笑著說:「南宮先生和百先生感情真好,像小情侶一樣。」南宮承之只報以客套的笑,拖著百少霖很快地走進了電梯。「小心。」回到屋里,南宮承之讓百少霖坐在沙發上,自己則是半蹲半跪在他面前。「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先起來……」南宮承之沒理會,追問道:「你剛才是什麼意思?」百少霖深呼吸一口氣,說:「我……我想清楚了,我不想和你分開……但是……我接受不了身邊躺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我明白了。」南宮承之一口答應,執起了百少霖的手,往手背輕輕一吻:「我可以再重新追求你。」南宮承之眼里滿是自信,散發出男人獨有的性感,百少霖的臉一下子爆紅,像稚拙的少年一樣,口吃地解釋:「我、我不是想找你麻煩,我只是……」只是想要確認在他身邊的,真的是他愛的人。「我知道……只要你不再想著離開我,要我做什麼也可以。」南宮承之抱著百少霖的腰,露出多月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真的是什麼都可以?」「當然。」「不會再騙我?」「絕不。」「不再瞞我?」「只要你不怕我,我沒有理由瞞你。」南宮承之苦笑。「那麼……你可不可以首先答應我一件事?」百少霖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是什麼事?」「我想……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裝作是別的人,生氣的時候就生氣,溫柔的時候就溫柔,傷心的時候就傷心,不要瞞著我,我想愛……真正的你。」☆、47.誠「真正的我……」南宮承之有點彷徨,看到百少霖不解的表情,忽然又苦澀地笑了,埋首在百少霖隆起的腹部,「少霖,我沒有告訴過你,我本來不叫南宮承之。」「嗯?」「南宮承之,是奶奶幫我改的名字。」南宮承之的父母死後,南宮老太便收養了南宮承之,不,正確來說,是當時叫南宮誠的小男孩,南宮誠的父親一早就說明不會爭藥廠的繼承權,讓南宮老太氣極,因為她只有一個兒子,若他不爭,藥廠在她死後便有很大機會落在另一房人手上。那房人早就對她的位置虎視眈眈,從他們將兒子改名作「繼之」便可知一二,南宮老太不愿將自己的江山拱手相讓,可她的兒子又一副與世無爭、閒云野鶴的樣子,她根本束手無策。失去兒子雖然傷心,但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她得盡快收養那個男孩,撫養成下一代的繼承人,接過她的江山。於是她將南宮誠,改名作南宮承之。從那一刻開始,南宮承之的人生便只有一個目標,便是繼承藥廠,除此之外,他別無選擇。他還來不及消化失去親人的痛楚,便得接受嚴苛的精英訓練,去最好的精英學校,回家後還得接受家庭教師的授課,本來對他還存著同情的親人,都因為他現在的身份而對他恨之入骨,沒有人記得他還只是一個小學生。南宮老太只教他一件事:在這里,他什麼也沒有。沒有爸爸mama,沒有親人,他失去以前擁有過的所有東西。「我其實什麼也沒有。」他連自己也失去了,若不是百少霖提起,他也大概忘記了這件事。「承之……」百少霖不知南宮承之竟有這麼一段過去。「所以你說真正的我……其實我也不知道。」南宮承之望著百少霖泛紅的雙眼,嘴角忽然牽起道幸福的笑容,問:「你是在為了我哭嗎?」「承之……」「我就知道,我的少霖不會這麼狠。」在傷過他這麼多次後,這人卻仍會為他流淚傷心,這樣的人,他絕不會放手。「啊!」兩人正沉醉在和好的溫馨之時,百少霖突然吃痛的叫了聲。「怎麼了?」南宮承之緊張地問。「孩子他……踢了我一腳。」南宮承之的臉色登時沉了沉,盯著百少霖的肚子,就像看著個阻礙著他的路障一樣,百少霖連忙安撫說:「我沒關系,這代表孩子健康,我很高興……你……不喜歡孩子嗎?」百少霖想了片刻,才敢問後面那句話。南宮承之一直以來都表現出很喜歡他們的孩子,在南宮盈和南宮存面前也是慈父的樣子,可是,事實好像并不是他想像的那樣……南宮承之被他這麼一問,一時也答不出來,片刻才誠實地答:「我不知道。」百少霖聽後有點失望,但他心里也知道,南宮承之有他的難處,他的背景讓他無法理解什麼是喜歡,若他想和他繼續走下去,就得接受這一點,然後與他一起學習這個課題。* * *百少霖想通了以後,身體便像奇跡般快速康復起來,雖然要回復到以前那樣是絕不可能,但就連醫生也說,若保持現況,生產當天一定能安然渡過。南宮承之激動得抱起百少霖轉了幾個圈,轉得百少霖受不了拍打他,才如夢初醒的放下他,氣急敗壞地要醫生再檢查一次。百少霖隱約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南宮承之。太好了,這樣的南宮承之,他很愛。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百少霖現在肚里的孩子被檢查出來,是個健康的男孩子,百少霖覺得是之前那孩子回來了,高興得抱著南宮承之哭了一整晚,南宮承之沒說什麼,但是從他看著那隆起的地方呆呆滯滯的樣子,百少霖便知道,南宮承之對那孩子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現在什麼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唯獨是一個人——時景宜。經歷過整整一個月的昏迷,時景宜終於醒來,知道雙腳被截,大發雷霆,一點往日裝出來的知識份子的樣子都沒有,只懂得在病房尖叫著要殺死南宮承之和百少霖,護士不得以要給她打鎮定劑,可每每醒來後,又會再次陷入瘋狂,日復日,月復月。南宮承之將此事告之百少霖後問:「你覺得她得到應有的報應了沒?」「報應……」百少霖撫著八個月大的肚子沉思了一會,才答:「這不是我說是便是的。」若真要問他,他心底里其實覺得自己和南宮承之也有責任,若不是南宮承之為了各種原因,故意給予時景宜遐想的空間,若不是自己這麼軟弱無能,讓時景宜看不起……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以為她現在這樣你會高興。」南宮承之說。「高興?也許吧。」百少霖苦笑,「其實說到底,我只是怕,你是真的覺得那孩子是我害死的。」所以那日南宮承之對他說「若果那個死去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