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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不在意嗎?」「不是我的,有什麼好在意。」南宮承之笑:「你確定是我的嗎,不,你確定你真的有了?」時景宜臉一紅,她當然知道那只是用來打擊百少霖的話,不是事實,但還是不心虛的說:「當然是你的,那晚……」「我沒碰過你。」「怎會……」「如果你真的有了,我可以提供血液做親子檢定。」說罷,南宮承之將時景宜留在原地,去跟宴會未開始就已經(jīng)喝醉了的陳總裁寒暄。「老公,怎麼會這樣?我還以為時景宜跟南宮承之的事是真的……」時景延跟他的妻子站在不遠處,雖然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仍可見時景宜一臉不悅,妻子不解問道。「一直只是時景宜在癡人說夢而已,有些謊言說一百次,也不會成真的。」時景延笑。「我還一直怕她真的和南宮承之……會影響到你呢。」妻子立刻露出放心的表情。「她要自滅,我也沒辦法。」「嗯?」「沒什麼,老婆啊,做人真的不能自視過高,引火自焚沒人能救你啊。」「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有事了,你也不救麼?」她不滿的輕掐了他一下。「你我當然救,但其他人……我就愛莫能助了。」望時景宜離開會場的背影,時景延說。「豈有此理!」時景宜一上車便將手袋大力丟在司機後腦上,「南宮承之你竟然敢這麼對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南宮承之在記者面前說那些話後,那些平時本來就跟她面和心不和的名媛立刻就來冷嘲熱諷,你一言我一語的羞辱她,她活了這麼多年,所有人都是對她必恭必敬,禮貌有加,從沒如此受辱過,歸根究底,也是因為百少霖和南宮承之!「時小姐,現(xiàn)在是要……」「開車,回家!」時景宜住在海邊的一間高級別墅,比較偏遠,所以一路上都沒有什麼車,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時,後面的貨車突然加速,撞上了她的車尾。本來這種事是該交由司機處理的,但氣在心頭,想找個人來發(fā)泄,氣沖沖的下車,一腳踢在那貨車車頭上大罵:「你給我下來!你知道我的車有多貴嗎?你賠得起嗎?!」貨車司機沒有她預想的慌張,也沒有下車回應她的質(zhì)問,時景宜正覺得奇怪時,貨車突然緩緩的後退,她以為貨車司機想逃走,沒料就在下一秒,那司機大力踏下油門,毫不由疑地輾過她的身體。純白的高級裙子瞬間染上了鮮紅色,一旁的司機嚇得反應不過來,那貨車便又再輾過了那片白色一下,然後不顧魂不附體的司機,揚長而去。* * *南宮承之回到住處,就見百少霖抱和兩個孩子坐在沙發(fā)上看,已經(jīng)開始明顯的腹上,趴著一只三色貓。貓?zhí)笞钕扔X察門的動靜,警覺地盯著大門,在見到來者是南宮承之後才放松下來,懶洋洋地繼續(xù)卷縮在那片小山丘上。「父親~」南宮盈見到父親,高興的迎了上去,「爸爸說你今天去見時jiejie了?時jiejie呢?」南宮承之見百少霖的眼神暗了暗,便抱起她說:「時jiejie回家去了。」靠在貓?zhí)笊砩系哪蠈m存聽到「時jiejie」三字便大叫:「時jiejie是壞人!」南宮盈最喜歡時景宜了,生氣的反駁說:「時jiejie不是!你才是壞人!」兩姊弟突然互相指罵起來,百少霖忙不迭的制止他倆,可他們吵得起勁,百少霖說什麼也不聽,南宮盈還發(fā)蠻作狀要打南宮存。「閉嘴!」南宮承之厲聲大喝。等兩姊弟哭哭啼啼著被保母帶走了,房屋才安靜下來。「以後若是不喜歡,就別讓他倆過來,免得被累著。」良久,南宮承之才說,一手撈起在腳邊打轉(zhuǎn)的貓?zhí)螅诺桨偕倭貞阎校赣X得悶讓貓?zhí)笈阒秃谩!?/br>南宮承之之前一直不讓貓?zhí)笈c他們同住,可在百少霖發(fā)生這次事後,卻主動提出將貓?zhí)蠼觼恚偕倭匕偎疾坏闷浣猓€是高興的同意了。「……他們只是小孩子而已。」南宮承之的話就好像兩姊弟只是助他解悶的工具,讓百少霖心里很不舒服。「我說過,只要你高興就好,特別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南宮承之摸了摸貓?zhí)蟮尼犷i,忽然問:「少霖,你現(xiàn)在快樂嗎?」☆、45.想要幸福「什麼?」「我想知道,你對現(xiàn)在的生活滿不滿意。」「現(xiàn)在這樣……也不錯。」南宮承之問得突兀,百少霖也不知道該怎麼答,現(xiàn)在他每每面對南宮承之,就覺得無比的尷尬。他不恨他了,在見過他那天的崩潰後,可那段過去又豈能如此容易磨滅,他還是怕,怕自己一旦習慣了,幸福了,然後又會發(fā)然這是男人制造的另一個假像。為什麼他們之間容不下真實?「現(xiàn)在是特別新聞報導,時氏集團的時景宜小姐剛因發(fā)生交通意外重傷,已送到港區(qū)醫(yī)院……」本來正播著動畫的畫面突然插入了突發(fā)新聞報導,畫面中,時景宜滿身鮮血的被送進了醫(yī)院,後面跟著一大群醫(yī)護人員,場面非常緊張。「怎麼會這樣?」百少霖不可置信,可畫面里的確確切切就是時景宜。「這個女人做這麼多壞事,她死了,你也會高興吧?」南宮承之攬住百少霖,如往常一般淡漠的道。「嗯?什麼意思?」百少霖稍稍感到南宮承之話里的冰冷,和平時的語氣有點點不同。「我覺得,這是她的報應。」「……別說了,她怎麼樣我也管不了……我不、在意……」每次提起時景宜的事,百少霖心里總會很不舒服,他會想起那個孩子,然後就會不期然想起南宮承之的事。「阿霖……」南宮承之埋首在百少霖的肩上,語帶苦澀的問:「我們還要這樣多久?」百少也很想幸福地和南宮承之過新生活,但是,他就是做不到。此時此刻,他還是無法裝作什麼事都沒發(fā)生過。「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再一點……」* * *「南宮承之還算服侍得你用心,你的脈象比以前好多了。」百少慶在藥單上龍飛鳳舞了一筆,然後將藥單交給一旁的莊明。「心情好很多了吧?」「其實……一直以來,他也對我很好……」只是很多都是假象罷了。「算了吧哥,你是飛不出他的五指山了,索性放下心結(jié),別將郁悶積在心里積出病來。」百少慶知道百少霖又有了後,果斷地放棄了教人家庭離散的罵名。「說就容易……算了,先麻煩你們煮藥,我處理咖啡室的事再回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