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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卻一次又一次的證明自己的無能。南宮承之由始至終都不需要他的自以為是。外面還有記者守著,百少霖也不好現在離開,只在坐在一旁等南宮承之出來。病房內,南宮老太正接受醫生的檢查,南宮承之問他怎麼了,醫生臉有難色的說:「器官急劇衰竭,可能……」時景宜嗚嘩一聲的哭了出來,伏在南宮老太身上大哭,南宮老太聽了也沒太大反應,只是不斷拍著時景宜的背,說:「傻孩子……人總是走的……」醫生走後,南宮老太艱難地拉住了南宮承之的手,放到時景宜手上,說:「承之啊……景宜這麼好……難道你就……不喜歡嗎……」「南宮老太!」時景宜大驚。南宮承之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已經結婚了。」「我知道……」南宮老太氣若游絲,但仍勉強地說:「但我……也知道你近來……和他分了居……你就和景宜試一下……就當是順一下奶奶的意……好嗎……」「南宮老太,別說了……」時景宜在一旁勸著。南宮老太示意她別說話,她立刻噤了聲,一臉為難的望向南宮承之,臉上帶著紅暈。「奶奶,我和少霖沒事,你別亂想,要多點休息。」南宮老太堅持道:「你、就當聽奶奶最後……一次話……」南宮承之看了看已是呼氣多吸氣少的南宮老太,又看了看紅著眼的時景宜,許久才道:「你容我想一想。」百少霖不知自己坐了多久,在他面前失救的人已數不清,但他也只能坐著這里,聽家屬此起彼落的哭聲。「百先生。」他抬頭,原來喚他的人是南宮老太的司機,平時跟他也算談得上話,司機恭敬地說:「南宮老太還有話跟南宮先生說,南宮先生讓我先送你回去。」☆、32.信,不信上流恩愛夫夫婚變?南宮承之夜會時家二小姐!百少霖一早回到咖啡室,那對夫夫便神色有異的盯著他,欲言又止,直到看到雜志架上的八掛雜志封面,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其實我們也分開好一段日子了,只是沒公布出來吧。」百少霖對著標題愣了幾秒,微笑著解釋。「啊……是啊……」高夏翔摸摸頭,顯得很是尷尬。「真的,你們別太在意。」兩夫夫對望了一眼,沒有再多問。當晚路過報攤,見到今早那份雜志,百少霖停在那想了又想,最終還是買了一本回家。雖然封面說得有多夸張,但實際內容也就只有幾張平平無奇相片,南宮承之和時景宜最多也就被拍到并肩緊貼在一起,是記者慣用的看圖說故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隨手將雜志扔到地上,累極的攤倒在沙發上,貓太后從電視上一躍而下,粉嫩嫩rou掌跺他的臉。「乖,明天再玩吧,今天很累……忙了這麼久,總算是有機會閒下來了……」百少霖一手抱住貓太后,將它當成是洋娃娃的抱到懷中。貓太后覺得不舒服,輕巧地夫逃出了百少霖的懷抱,但也沒有離開宮廳,跳上書柜找了個位置懶洋洋的趴著。。這便解釋了為何南宮承之好幾天沒再找過他要他回「家」……其實他們也分開了好一段日子了,就算南宮承之真要跟時景宜結婚,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他們早該在一起了。南宮承之終於再也不會一副情深不舍的緊抓他不放,讓他連月來難舍難離,七上八下,狠不下心來,現在終於可以完結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的。即使南宮承之的所謂對象,三年來一直在他們身邊,還害死了那未來得及出世的孩子,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這根本證明不到什麼。百少霖感覺那好久沒有發麻的半邊身又麻起來,他瑟縮成一團,抱著雙腿,讓自己像個小孩子窩在沙發上。背叛此起彼落,現在終似是有了盡頭的日子了,他雖然沒有滿心歡喜,但也知道自己不該感到悲傷的。但他無法不想起自己的兩個孩子,也不知道時景宜會不會對他們好,若以後時景宜有了自己的孩子,她會怎對他們?南宮存身體本就不好,若時景宜故意疏忽照顧,南宮存經不經受得住?南宮承之平時看似愛護那兩個孩子,不知到了那時,會不會察覺——畢竟他連那未出生的孩子的命也不甚在意。他恨自己一點力量都沒有,無論過去、現在、未來,主動權永遠在那人手上,他無論對他好或是不好,愛或是不愛,自己都沒有任何決定權,他就真如同小孩那樣,只需飯來張口,張來伸手。被圈養久了,連思考的能力也失去,想了幾日,仍不知該如何讓兩個孩子不被卷入旋渦。但他不去找南宮承之,南宮承之也會主動來找他。南宮承之一步進咖啡室,高夏翔不認得他,只當是一般客人的接待,南宮承之睞了他一眼,冷冷問:「少霖呢。」高夏翔這才認出南宮承之來,不正是那天封面上的男人嗎,他正想找些話打發這個人,免得好友傷心,百少霖此時卻從廚房走出了,他見到南宮承之在,愣住了幾秒,很快便鎮定下來,說:「你來了?正好我也打算找你談些事情。」未到午飯時份,咖啡室客人不多,百少霖不用忙著工作,便領了南宮承之到休息室,門一關上,不等南宮承之開口,他便說:「離婚後,若時景宜有了孩子,你能不能將兩個孩子交給我撫養?」他思來想去,要跟南宮承之爭撫養權大概是不可能,只能等南宮承之主動不要那兩個孩子。「離婚?你又想到哪里去了?」南宮承之皺眉,顯然對這個話題很不耐煩:「是因為近來的的新聞嗎?那是……」百少霖微微的撇開臉,「我提了分開很多次,是你一直當作聽不到。」「這麼多年了,你也該知道那些記者只是亂寫新聞。」「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新聞可能是假的……但其他都是真的。」「少霖,那女人做過什麼,我不會忘記。我們一起五年了,你應該要相信我。」「信你?」百少霖望向南宮承之,拼命抑下心深處的情緒,可那二字觸動了他的神經,連月來忍下的委屈全都翻箱倒篋的倒了出來,「我信了你五年了!看我得到了什麼?我信你,所以我被你下藥。我信你,所以我忍時景宜,等你所謂的做法。我信你,所以我被你關了起來……這都是因為我信你,你竟然還要我繼續相信你……怎麼可能……」見南宮承之不語,百少霖只當是他對自己的質問太過驚訝,話里的怨氣太過濃烈,連他也對怨婦似的自己很陌生,怪不得南宮承之。他只是不想再見到南宮承之的那一往情深的嘴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