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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哥派人來看看而已,我一會打電話去問問看。」「對對對,莊明說的也是,我太快下定斷了??」百少慶點頭如搗蒜。百少霖半信半疑,百少慶和莊明兩個的夫唱夫隨,加上貓太后很適時地來討寵,總算是勸服了他。等百少慶取藥回來期間,百少霖撫著貓太后的背,撫著撫著就睡著了,莊明見他這陣子精神不太好,便沒有叫醒他,把自己蓋著的毛毯給他披著。百少霖睡得很淺,沒睡幾小時又醒過來,才八時多,房里只開了一盞燈,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百少霖忽然很怕自己只是發了場夢,百少慶根本沒來帶他走。開了燈,房間瞬即明亮起來,墻壁上脫落的油漆讓他知道那不是夢,他已經不在豪華的禁錮里了,這里沒有南宮存,沒有南宮盈,沒有南宮承之……沒有他彷佛擁有過的人。百少慶留了飯和字條,說回去照顧百鈴,一會兒再來看他,還千叮囑他不要外出,有什麼就讓他去買就好。百少霖無奈苦笑,這樣的話,跟被南宮承之關著又有什麼分別呢,只是被人關著跟自己關自己的分別罷。房里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他以為是百少慶,一接通耳邊卻是南宮盈嬌滴滴的聲音:「爸爸——」百少霖一驚:「小……盈?」「爸爸,你這幾天去哪了,我和弟弟都很想你。」「……小盈,你怎會打電話過來?」「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弟弟了?」南宮盈帶著哭腔問,聽得百少霖心都碎了,恨不得下一秒就回去南宮盈身邊,他著急的說:「當然不是,爸爸怎會不要你和弟弟呢,只、只是這陣子爸爸有點不舒服,所以……」「小盈和弟弟在樓下等了你很久了!你快點來啦!」百少霖震驚的往窗外一看,果然有輛熟悉的法拉利停在樓下,他想也沒想就跑了出去。一步出大街,他便被一道人影大力的擁入懷中。「啊!」百少霖大吃一驚,那人迅即吻上他的額頭,柔聲說:「是我。」南宮承之的氣息百少霖不會認錯,一剎那安心過後,他又重新慌亂起來。他怎會那麼笨,這麼容易又被捉住了,現在的他該怎麼辦?大力掙扎呼救,還是乖乖跟南宮承之回去?「跟我回家吧。」南宮承之握住他那冰冷的手,低聲說。☆、28.撕開傷口「你、你來干什麼??」百少霖嘗試掙扎,卻始終不及南宮承之大力,被緊緊的抱住「回家吧,兩個孩子都想你了。」車上的南宮盈隔著窗跟百少霖揮手,她雙眼紅腫,這孩子自小被全家寵上天,從沒哭得這麼慘,百少霖見了就心痛,「你怎麼不跟小盈解釋,讓她哭成這樣??」「難道這不是事實麼?你要跟我離婚,便是不要她了。」百少霖想解釋,卻又什麼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似乎早已都習慣了被這樣故意曲解。「少慶醫館外的人??是你弄來的?」可問完連他都覺得這問題無知極了,除了南宮承之,又有誰會做這樣的事,只有他這麼傻,抱著那丁點希望,相信那是莊家的人,南宮承之不會逼他到這一個地步。「這件事和少慶一點關系都沒有??」「若你決意和我離婚,我會做的不止這些。」南宮承之溫柔地摸了摸百少霖的發,說:「他讓我的家沒了,到時就連莊明也護不了他。」這赤裸裸的威脅,百少霖渾身一寒,慌張得立刻低下頭,不敢看那溫柔卻危險的目光。「我、我??」他戰戰兢兢,生怕說錯什麼話,他站在南宮承之的角度想了一遍又一遍,離婚對他根本沒有什麼損失,他不需要付一分錢的贍養費,能留著一對子女,又能找一個幫得上忙的新伴侶,現在這些根本是不必要的。他算來算去,始終算不到最終的答案。也許他該認命,就這麼跟南宮承之回去,然後過回以往的生活。但是,這次以後,他就回不去了,他已經清楚知道,每晚提醒他喝湯吃藥,睡在他身旁的是什麼人,能夠對他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他無法再心甘情愿的為了他承受那個世界帶給他的壓力,然後還跟所有人說「我很幸福」。「我、我們只分居好不好??我們不離婚,我們不離婚??我??」百少霖走投無路,想不出任何解決辦法,抬眼無助的問:「離婚不是正常不過的事嗎?為什麼你要這樣??」他拉著南宮承之名貴的西裝,像被欺負的孩子向父母訴落一樣哀求著南宮承之的慈悲。「離婚離婚,離婚之後你想到哪去?跟誰在一起?」南宮承之忽爾沒了耐性,他一手捉住百少霖的手腕,大力幾他扯到自己身上,「嗯?離婚之後你跟誰在一起?」「我沒有要跟誰在一起??」南宮承之大力得像要掐碎他的手,百少霖睜大雙眼,淚珠簌簌落下,「我只會自己一個??」他這麼無趣的一個人,若不是南宮承之,目光或許還癡癡的停在高夏翔身上,還怎可能會再和誰在一起。「放開我??求你了??」世上也不會有另一個南宮承之,愿意騙他這麼多年。「放開你??你就只懂得要我放過你??」南宮承之乾笑了兩聲,然後一字一句的說:「好啊——若果那個死去了的孩子能回來,我就放開你。」百少霖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男人竟說出這話,那個孩子是他永遠的痛,他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這人卻毫不留情地將它撕開。回憶猶如走馬燈般瘋狂運轉,從某日南宮承之捧著一碗湯,滿含關心的走向他開始。下一秒,他就看到南宮承之在某處跟時景宜品嚐著紅酒,那紅酒的顏色鮮艷得就像那個未出生的孩子的血,他們一口一口的喝著,他的心便被一刀一刀的割著。南宮承之怎可能不知道,那日之後的他是如何活下來?他靈魂的一部份被硬生生的割掉,卻還得看著南宮承之跟那人談笑風生,愈走愈近。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告訴自己他們無能為力,也抱著那一點的僥悻之心,以為南宮承之會做點什麼,他只要相信便可以。某天醒來,南宮承之便會告訴他:你的傷口終於會愈合。所以南宮承之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不可能用那個孩子作為條件——就像他才是最終於該負責的人。百少霖深呼吸,不住搖頭,手里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了南宮承之,他沒有跑回樓上,而是往街的一邊走去。他走得有點快,幾乎是跑的,南宮承之也差點追不上,他急步步進一間藥房,買了些什麼。「少霖??」南宮承之瞥向他手上的東西,臉色有點難看,但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