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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暴露……南宮承之立刻將百少霖置於身後,一臉陰狠的睞了那班記者一眼,「請讓開。」不理記者們的追問,匆匆牽著百少霖上車。「還好吧?」開車沒多久,百少霖的臉仍有點青白,南宮承之擔(dān)心問。南宮藥廠的生子藥賣得火熱,所以有記者跟著他們也不出為奇,只是到現(xiàn)在為止,百少霖還沒有習(xí)慣要面對記者的生活。「沒事……」百少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只是還不太習(xí)慣有這麼多人圍繞著我。」每次和南宮承之出席晚宴,被記者訪問,他總是會緊張得躲在南宮承之身旁,讓南宮承之代答一切。一開始以為自己會慢慢學(xué)會,但到了今天他還是得在南宮承之的保護下逃走。他怎會這麼沒用呢。南宮承之輕笑了一聲:「你都沒變。」——他確實是沒變,依舊這麼沒用,似乎除了為南宮承之生孩子外,他什麼也做不到。百少霖苦笑著摸了摸肚子,問:「對了,一會兒能經(jīng)過少慶那兒嗎?」「找他有事?」「他前幾天叫我去他那里拿些藥而已。」「也好。」前腳才踏入中醫(yī)館,貓?zhí)缶图航?jīng)一個箭步爬上了百少霖的肩,喵嗚喵嗚的邊叫邊舔百少霖的臉。「呵呵,好癢,別舔啦……」百少霖笑著把貓?zhí)蠼o扯下來抱在懷中。百少霖太久沒跟貓?zhí)笠娒媪耍滩蛔∮H了它幾下。「別太親密,可能會有病菌。」南宮承之提醒道。南宮承之這麼說,百少霖也唯有乖乖的把貓?zhí)蠓畔碌亍?/br>貓?zhí)蟛唤獾卦谒_邊打轉(zhuǎn),喵嗚喵嗚的想要主人抱它,但聰明的它也很快知道這不可能,改為乖乖的跟著百少霖走,趁他坐下時跳上他的大腿。「貓?zhí)竺看我姷侥憔蜁裰还芬粯樱綍r高竇得跟什麼似的,摸摸都不行。」莊明笑道。貓?zhí)舐勓粤⒖逃妙^頂百少霖,好像在討賞似的,百少霖低頭見貓?zhí)蟾约喝鰦桑睦锔吲d得禁不住抱起它就親,「真乖。」果然是從小養(yǎng)到大的毛孩子,養(yǎng)了貓?zhí)罅甓嗔耍偕倭卦缇痛癜雮€親人那樣,未遇上南宮承之前,他最喜歡一個人躲在家中抱住貓?zhí)髴幸徽欤緛砘獒岽蛩惆沿執(zhí)笠徊崛e墅住,但南宮承之說懷孕時最好別太常接觸動物,便就此打住了,等到孩子出生後,南宮家又擔(dān)心貓?zhí)髸⒆樱阋恢蓖系浆F(xiàn)在。現(xiàn)在貓?zhí)笤诎偕賾c家住,平時在醫(yī)館走走跳跳,順便吸引一下客人。雖然日子看來很寫意,可百少霖每次看到貓?zhí)螅倳械饺f分的內(nèi)疚,因為他在南宮承之和貓?zhí)笾g,毫不猶疑地選了前者。貓?zhí)蟮氖澜缰挥兴麉s無情地拋棄了它。貓?zhí)笥H近他,他便愈難受,為了減低自己的罪疚感,百少霖準可能多采望它,但心里也知道,這只是自欺欺人,他對貓?zhí)蟮闹匾曄鄬秾δ蠈m承之的,就像是米屑一般的微塵,一吹就散,薄弱而無力。盲目的偏心,大抵便是如此。百少慶看完診出來,直接無視南宮承之徑自走到大哥面前,大肆檢查一番:「怎麼又瘦了?是不是那老太婆虐待你?」「殊——別亂說……」百少霖連忙捂住弟弟的嘴。百少慶一向不喜歡南宮家的人,近這幾個月來更是嚴重,就算南宮承之在場,也會毫不留情地數(shù)落南宮家,要不是莊明在,也許就會跟南宮承之打一場架。☆、09.夢「他——」「百、少、慶。」莊明拎起百少慶的耳朵。「痛痛痛痛痛??」百少慶立刻就沒了氣勢,不情愿的求饒:「好吧好吧我不亂說話了!別再扭,快斷了!」百少慶畏妻(夫)不是第一天的事了,由新婚起便如此,百少霖見怪不怪,拿著逗貓棒跟貓?zhí)笸妫蠈m承之在旁看了一會,忽然問:「你來其實是想看貓?」「??嗯。」這三年他沒工作,多是留在別墅看顧孩子,很少機會外出,現(xiàn)在重新工作了,才能趁午飯時間去看貓?zhí)蟆5詮哪蠈m承之知道他有了後,便更常貼身的照顧,讓他少了很多機會回醫(yī)館。「我知道你想把它帶回去,但你的身體??」「我明白的。」百少霖將貓?zhí)蟊穑c了點它的鼻頭:「我只是想來看看它而已,讓她知道我沒有不要它。」貓?zhí)蠼衲暌擦鶜q了,或許現(xiàn)在的它在還等他這個主人回心轉(zhuǎn)意,遵守當(dāng)初的承諾,但它還能等他多少年?四年?五年?六年?也許未等到那一天,它便已在自然法則的引領(lǐng)下,踏上彩虹橋。「等孩子都大一點以後,我們就接它回家吧。」南宮承之承諾道。「嗯。」回到別墅後,跟南宮盈和南宮在玩了一會,百少霖已是困極,連粥也不太有胃口吃,只吃了兩口就回房間睡了。南宮承之幫他量了體溫,見有點偏高,說:「若是再不舒服明天便請假看醫(yī)生吧。」「嗯??我知道??了。」百少霖睡眼惺忪,含糊地說。重回餐桌上,吃得滿臉都是的南宮盈問:「爹地病了?」「嗯,你要乖乖的,不要麻煩到爹地。」南宮承之叮囑道。「嗯!」***「跟我結(jié)婚吧。」南宮承之跟他求婚的前兩個月,百少霖才知道交往一年多的情人是自己工作的地方的接班人。NK公司規(guī)模很大,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文員,不認識高層也不出奇的,只是南宮承之一早知道他在哪處工作,卻交往不告訴他,讓百少霖心里有點不是味兒。其實他有問過南宮承之在哪里工作,當(dāng)時南宮承之不太愿意說,只說是在做家族生意,百少霖沒有再追問,一直拖到前兩個月,NK藥廠因總裁位置的問題亂成一團,差點被其他藥廠吞并購,上了報章頭條,他才知悉南宮承之的身份。南宮承之忙著救藥廠和處理內(nèi)斗,百少霖要見他,也只能在高層要開會,途經(jīng)他的部門時,遠遠地望一眼,男人雖英氣不減,但還是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無比的憔悴,讓百少霖將所有生氣和質(zhì)問化成了擔(dān)心和憐愛。百少霖他沒有能力幫上南宮承之的忙,只能每天發(fā)短訊問候,知道情人三餐不繼,便煮營養(yǎng)午餐,悄悄放進他的辦公桌上,還像個少女似的寫上加油的字句。怎料事情要告一段落時,南宮承之第一句跟他說的話,不是謝謝,不是好久不見,也不是我愛你,而是——跟我結(jié)婚吧。百少霖工作了一個下午,手里捧著熱茶正要休息,南宮承之突然走進休息室,嚇了他一跳。他已經(jīng)有兩個月沒有好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