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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燈都沒開,只管晃醒他,對他說:“你怎么了?說了好長時間的夢話了?!彼麆傂堰^來時,腦中并不清明,只聽見旁邊人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后來那人又把話再說了一遍,他好像聽見那人說他老在說些什么夢話。他怔了一會兒了,問:“說什么了?”那人說:“我好像聽見什么‘全情’?”☆、第39章郭競寒這個房間里的床很大,他的床買得大不大倒與他這個人平時的作風(fēng)沒有什么關(guān)系,純粹是因為他喜歡大的床,睡著的時候也可以翻來翻去不掉下去。自從他與古志賢那日下午的關(guān)系變成有名有實(shí)的了之后,他就不肯再跟古志賢分房間睡,非要古志賢留在他的房間里??墒枪胖举t總是覺得有他睡在身邊,就像是多了一枚計時炸彈一樣,說不定他什么時候就自己發(fā)起情來,控制也控制不住。所以古志賢是留了下來,只不過把他自己的被子搬來了這間房里。于是一張床上并列放著兩條被子,一人睡一條。可也只有古志賢是安分的,睡著時是什么樣子,起來后也差不多是什么樣子,可總是這幾天早上醒來時發(fā)現(xiàn)他自己被子里不是鉆進(jìn)來一只手,就是伸進(jìn)來一條腿,而他轉(zhuǎn)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那是旁邊那個睡著了還會伸手或是腿去別人被窩里的郭競寒干的。而這時正好是午夜剛過,他們兩人都還正躺在各自的那條被子里,只是古志賢仰躺著被搖醒,而郭競寒則是伸了他的一雙手臂出來在搖晃古志賢。古志賢被他晃醒了之后,腦中混沌,怔了一會兒聽他說自己睡著了口中還在喃喃念著什么“全勤”。他又不曉得那個郭競寒是聽成了“全情”,他們南方人后鼻音與前鼻音也不分,幾乎就是沒有后鼻音,全都是念成前鼻音的那個發(fā)音。古志賢當(dāng)是郭競寒聽出來他為了只幾千塊的全勤獎還魂縈夢牽的,睡著了還要吐露心聲、念叨幾遍,不禁臉上還有些燒紅。經(jīng)常與郭競寒站在一起,就會有一種對比,對比久了,就會有一種“身世之感”,覺得同樣是過了二十五、又三十不到的兩個男人,可就是活得不一樣,想必這男人是不會睡著了還念著什么全勤獎的。一時之間,古志賢就覺得有些丟臉,沒有人愿意在自己中意的人面前顯得又寒酸又不上檔次。于是他也索性將身翻向靠門那一邊,就那么側(cè)躺著,也不打算要睬那個人了。然后就聽旁邊那人對著他腦勺問:“所以,什么‘全情’?你在追劇嗎?全部劇情?”他也只能說:“沒有。你聽錯了。”哪知那人身體還勾了過來,“啪”一聲開了古志賢那一側(cè)的床頭燈,很嚴(yán)肅地盯著古志賢微漲的臉面,這形跡明顯就是越看越可疑的,說:“說!到底是誰,做夢你還想著!”他到這會兒都根本就沒有往全勤獎上面去想過,只當(dāng)古志賢這種古董以前不知道暗戀過什么男人,可能就叫“泉勤”或是“全晴”這種怪名字,表白不了,一直憋在心里,憋到現(xiàn)在做夢了都想著,說不定十晚有八晚睡著時都因記掛著而口中念出來,就是因為沒跟自己睡在一起自己才不知道,這回一跟自己睡了沒兩天就暴露了。古志賢都沒反應(yīng)過來,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明白過來了,只能愕然,說:“什么誰,你不要瞎想?!惫偤檬职馑绨?,要把他扳正過來,可他偏要僵著,就是不肯正視郭競寒,就更顯得有問題。有時候他都不是很明白郭競寒這個人,一旦懷疑他有異志起來,就變得迥若兩人,幼稚得要命,哪個打工族不知道全勤獎,偏偏他這樣的聽到“全勤”兩個字還能夠聯(lián)想到所謂“jian夫”的名字上面去。郭競寒好不容易扳正了也正別扭著的古志賢,問他:“不是誰,那你的臉紅什么紅?”古志賢本來就窘迫,被他問急了,就沖他說:“你就是不了解我,還只會懷疑我!放開我,我要睡覺!”郭競寒被他這么一說,就想那如果不是什么他掛念的人,那能是什么。想來想去,臉上忽然有一副憬然的神情,總算是悟出來了,終于想到了“全勤獎”上面去了,就俯身下去看他:“哇,古志賢!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為了公司的‘全勤獎’睡一個覺都睡不安穩(wěn),還深情款款地叫了能有十幾遍哦!”古志賢一聽,覺得這輩子到現(xiàn)在的臉都丟盡了,臉上越來越紅??墒枪偤谷贿€不放過他,將他額前的頭發(fā)擄到后面去,還神情夸張地對他說:“真的哎,整張臉都紅了,沒一塊是白的。我跟你說,你剛剛做夢時都說了些什么……”跟著,這人也不管古秘書要不要聽,就把古秘書做夢時說的有些話添枝加葉地重述了一遍,絕大部分都是他亂編出來說給古秘書聽的。古秘書皮薄,臉越聽越紅,簡直想找條縫鉆進(jìn)去才好,最后受不了這種“精神折磨”了,就用力推開他的鉗制,要翻身側(cè)睡過去,留他一人愛怎么鬧騰就怎么鬧騰,幼稚死了,跟小孩子一樣,有他這樣的在家里,都不知道以后要不要養(yǎng)小孩子,有他一個就已經(jīng)鬧死了,或者以后只養(yǎng)一個女孩子就好了,漂亮又安靜。結(jié)果這人看古秘書又側(cè)過身去不睬他了,就在古秘書背后隔著被子撓撓他:“古志賢,你來我被子里嘛,我冷?!惫琶貢硨χ琢艘谎郏骸袄淠銈€魂,明明全身都像個火爐一樣,還好意思說冷。”那人說:“你不要小氣嘛,你到我被子里來,我有話跟你說?!惫胖举t被他磨了一會兒,沒辦法,就鉆進(jìn)了他被子里,馬上被他的體溫?zé)岬檬懿涣?,又想往外鉆,而郭競寒摁住了他,伸手拿來空調(diào)搖控板,將室溫調(diào)低了四度,風(fēng)力加強(qiáng)了兩級,再把古秘書背后的被子掖了掖,然后半天也沒說話。古志賢受不了這種莫名其妙,說:“要說什么快說?!惫偤f:“呦,脾氣還挺大。今天不爽一天了,為錢發(fā)愁呢?”古志賢覺得這是白說的,就沒回答。郭競寒說:“你為錢發(fā)什么愁我也不懂。你有什么需要花錢的地方嗎?”古志賢聽他這么說了,心里面拐了幾個彎,迂繞了一會兒,驟然明白了過來,想著或許這人就沒想過那房子要他出錢??墒亲屑?xì)想想,他也不是很想要這人買那么大件的東西給他。憋了一會兒,還是說了:“早上看的那一間房子你是要買來給我的吧。”郭競寒倒問他:“我買來給你干嘛?”古志賢一聽,氣死了,眉頭都蹙起來了:“你不買給我那你帶我去看干嘛?”好像被這人戲弄了一樣。郭競寒卻很實(shí)在地說:“真不是買來給你的,你我都已經(jīng)搞定了。搞不定的是你爸,所以是買來給他的?!惫胖举t一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心里想著這人也真是太現(xiàn)實(shí)了,簡直是嚇人。郭競寒低頭一看他,說:“呦,生氣啦?”古志賢賭氣說:“搞定我爸容易,哪里用得著買那么大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