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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說:“現在!家里,你房里去呆著!”古志賢一聽,連土豆也沒撿,就向上溜回了家,再竄逃進了自己房間。☆、第31章這一周也只是在周一時下過一場暴雨,之后的日子里基本上都是風景晴和的,連天稍陰一點的時候都不多見。在周六這一天就更是這樣了,由這個樓道轉角處的窗子望出去,云物韶朗,由那個窗口溜進來的風兒也是清輕的,搔在人身上還叫人覺得這樣的天氣熱歸熱,但還是極可愛的。可畢竟已是六月里,像琛城這樣的極南之地,已是相當熱的了,把這又老又破的樓道上站著的對視著的像是兩個仇人一般的一老一少的額角上都逼出了一層密汗。老的那個恨這少的剛剛不明就里把自己一把推了下樓,令自己那么狼狽地仰在那個轉角平臺上,丑態畢露,窮形極相,敢問世上哪里有這樣惡毒的年輕人,不“憐貧惜老”也就罷了,還能沖下樓梯來一把把自己給推下樓。這年頭的年輕人不是遇見老人都愛繞道走的嗎?就怕把老人蹭了后,他們一下詐倒在路上來訛錢。這個青年人倒好,非但不躲著點,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上前來明明白白地把人推下樓梯。而此時這個老古想到詐倒訛錢這種事上時,忽然又想起自己剛剛那會兒有多傻,自己剛才那可不是使的詐,是被人搡下去的,那自己還一骨碌爬起來,傻不傻?怎么也得叫這青年人賠些醫藥費,萬一有些什么事呢?于是老古又認真感受了一下全身上下的筋骨,想找出些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來,可惜,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老古忽然就有些懊惱自己平日里每日一杯的光明鮮奶是不是有點喝得太勤快了,以至于骨頭太強健,現在想揪著這個不道的年輕人把原有事態給虛化擴展一下都沒可能,于是老古就更是看這年輕人不順眼。再有一個,老古忽然想起自己剛才那會兒是為的什么爬起來爬得那么快,那會兒跌坐在地上,他兒子沖下來扶他那片刻工夫,他倏地腦中想到眼前這小崽子一定跟他兒子有些什么問題,聽聽這小崽子說的那些話就覺得透露出的信息太多了。他這會兒就覺得這小崽子,哪配和他家志賢在一起,呆久了一定能把志賢的性格給拐得有偏差。撇去志賢沒辦法和女人結婚生子、生活在一起這個問題不說,這個兒子是沒有缺點的,打罵他,不給他好臉看,他還是知道要孝養雙親。別到時跟這種小崽子處久了,把整個性格都拐成壞的,就跟這人一樣那就完了。于是老古認定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兒子有些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并且嘗試帶壞自己那個除了唯一的一個缺點之外簡直就是完美的孝順兒子,也因此,他就愈加地怒視著眼前這個年輕男人。而站在那截樓道稍高處的郭競寒也在怒視著這個老頭,他認定這老頭剛剛踹了古志賢,使得古志賢的手和膝蓋都受了損傷。并且他認定這個老頭長期以來總是在給古志賢洗腦,令古志賢明明被打挨罵,也不敢聲張。再加之這一個星期以來,他自古志賢父母到來之后,在那人心中就直接被降成二等公民的地位,那口氣一直順不上來,所以他就把全部的不快都算在了眼前這老頭身上。這時候剛過了八點,樓道里更加地悶熱了起來,空氣里還有一點點帶著那種像是鐵銹受熱后蒸發出來的那種很奇怪的生銹味道。這兩人就這么仇視著對方,靜默得很。而再幾級樓梯上去,就是老古的家了。這家里面也靜得很。大門這會兒是關著的,古志賢剛剛一路竄逃到大門前,就拿了褲子口袋里自己帶著的那把大門鑰匙開下門來,回家后,就把門關上了。當時他竄逃回家后,他mama聽見那個開門的聲響,以為是父子倆回來了。她本來是在廚房看著稀飯鍋,并且還開手機上的聽書軟件來聽說書的,在家里等了這么些工夫也不見那父子倆回來,好不容易盼回來了后,卻只見到大兒子一人,還像是后面有惡狼在追似地沒命地往房里跑。于是古家的關著的大門后面就站著一個古mama通過貓眼向外看去,貓眼的視角也有限,只能看到一個站在樓梯上的人的后背,所以她接下來就把耳朵貼在大門上,想聽聽門外樓道里的動靜,可是不論如何她也是沒有膽量把門打開去看看究竟的。而古志賢就呆在他自己那間房里,也把耳朵貼在他那個房間門上,心里緊張得不得了,想聽聽爸爸回來了沒有,他就覺得爸爸回來后他就完了。從某些方面來說,古志賢的這種膽小跟他mama是像極了,就看他們這種只敢把耳朵貼在門上努力地聽門外的動靜,也死活不敢把門打開的樣子就曉得了。樓道外都靜默有一會兒了,老古大概是覺得就這么干瞪著也有點無聊,就準備說點什么劈頭蓋臉的訓誡話,剛準備開口叱他,并且質問他和自己兒子有什么樣的關系時,這時由上面一截樓道下來兩個人,是兩個可能才十九、二十的女孩,看樣子或許是在這一片的商場里打工、做店員的小姑娘,既不像是在讀書的,也不像是本城小姑娘的打扮,那應該是外地來這城里討生活、打工的女孩,租住在這一片樓里的。她們兩個經過他們這一老一少時,還奇怪地看了他們兩眼,就繼續結伴往樓梯下面走去了,應該是周六還需要上班,這會兒趕著去外面買份早餐吃了好去上班。老古忽然想到就這么在樓道里大聲叱問,也不大好,別到時吵得這些左鄰右舍全都知道了他兒子的事情,以后在這樓里出出入入時肯定是要受不少眼神的打探與閑言閑語的。所以還好想到了這一層,他就也不好在這個地方發作了。只是他還是向上登了幾級臺階,想問這年輕男人一些話,可是剛要問又止住了,想想算了,不想跟這種年輕人說話,有得問他,倒不如回家去問自己兒子,他兒子的性子他了解,基本上都不需要動用到家法,就什么都招出來了。他兒子由小到大也就在一件事上擰過,就是結婚成家那樁事,“家法”了好幾回,他也沒說在那樁事上順從一下。老古本是提上來一口氣要問話的,這會兒想著索性不問了,不想跟這年輕男人費什么唇舌,就把那口氣由鼻子重重地呼出去了。繞過這個男人就朝家走去,哪知這男人倒反調轉過身來扯住他:“你回去要對他做什么?”這老古被這么一問,又氣上心口:“你倒是挺關心他的啊?你跟他什么關系?”郭競寒也不理會他的問話,只是說:“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打他,別怪我真對你不客氣!”老古倒這會兒氣得有點想發笑了,說:“你對我客氣了嗎?我五十多了,你說推就把我推下樓。我明天就去體檢,我骨頭但凡有一條細縫,我都回來找你,有種你別搬家。”郭競寒接碴:“我才不搬,我還要看著你別叫你對他又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