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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上了樓,叫了外賣,吃完了后,古志賢去丟了垃圾,之后就去把他和郭競寒的臟衣服洗了,包括內褲。說實話,以前他真不想洗這個郭競寒的內褲,每回都是偷偷躲在洗衣間的那個區域里,還要把門帶上,帶了橡膠手套才肯洗,而且每回他自己的內褲都還要和郭競寒的內褲分兩個盆子洗,并且每次往郭競寒的內褲上倒的滴露都不會少。他之前關上門洗那些內褲,就是不想讓郭競寒發現他又是帶橡膠手套“防毒”又是倒那么多滴露消毒的,怕被那人知道他心中隱約存有的這一份嫌棄。其實就算知道郭競寒那人肯定很重視“干凈”,也很會保護他自己,可是古志賢之前心里就是一直固有那樣一種有一點像是“鄙夷”的東西。而今天晚上,他把大件衣服放進洗衣機滾筒之后,再看了一眼兩個盆子里正好有一條他的、兩條郭競寒的內褲,都是昨天和前天換下來的,他還沒來得及洗,就想著干脆先洗掉,也可以站著消消食,剛吃了飯就去洗澡好像不大好。他想也沒想,就把三條內褲放在一個盆里,用溫和的手洗洗衣液清洗。直到那三條卷揉在了一起的泡在同一盆水里的內褲上滿是細密的白泡泡之后,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想也沒想地就這么跟那人不分彼此了。既放在一起洗,還沒有帶手套,而且還沒有倒那么多滴露。他低頭有些呆怔地望著那個盆子,就在想,要不要這么快?怎么都不帶轉變過程地,就這么在心里肯接受他了?他洗完了內褲后,就直接回他房中拿衣服洗澡。郭競寒吃完了飯就一直坐在客廳沙發上,膝上擺著一部手提電腦,在看他的公事內容。本來一直見古志賢進進出出地忙著家事,直到看到他拿了一身干凈的睡衣褲,就還想提議要不要一起洗“省水省電”,結果看到他簡直目不斜視,看都不朝自己坐著的這塊地方看,于是也只好悻悻然放棄了那個很香艷的念頭,然后也回房洗澡去了。心里想著:就是傲嬌,還不承認。古志賢一洗完澡就回了房里,“躲”在里面根本不出來。而郭競寒想要去找這古秘書卻又苦于找不到借口,可最令他不解的是,為什么他現在要去找古秘書還需要找到借口才能見,不是剛準備要對這古秘書強勢起來了嗎?怎么被他傲嬌了一陣子,味道就不對了?這樣不行,還是得軟硬兼施。好不容易他忍到了十點,發了一條信息:“寶貝,過來陪我睡,我一個人睡不著。”古志賢看了信息,翻了翻白眼,回復:“上個月看你幾乎天天晚上都自己睡,怎么沒見你失眠。”郭競寒又發來一條:“今晚不行,我要你陪我。”這種一來一回的信息上面說的東西一般都會是很無聊的,可是或許戀愛中的人都這樣,經常互相發一些在旁人看來極其無趣的東西,可是他們自己一來一往地卻很開心。就像古志賢現在這樣,明明心里找到了一些類似是在戀愛著的感覺,只不過他并不知道這就是戀愛著的一種心情。每次一收到信息都會很高興地打開來看,可是回復時又回復得冷酷。這一次,他就回復:“我才不要去陪你,省得你又發^情。”再跟著,郭競寒是不會再有什么耐性的了,只過了沒一會兒,古志賢的那間臥房門像是被踹開來似的。郭競寒走到他床前把他由空調被中撈出來,打橫抱起:“這么來撩我,就等著我這么來強迫你呢吧?”古志賢忽略他光著的上身,搖搖頭:“說什么?我不懂。”郭競寒湊到他耳朵邊上,說:“切,欲迎還拒,女人才玩這招,喂,你也玩這個,丟不丟人?”古志賢不知道自己剛才的心態是不是就是欲拒還迎。他其實既不想真正拒絕郭競寒,可是也害怕現在就跟這人發生些什么。或許這是一種潛意識中的不放心,總覺得發生了什么后,這人一定就不再把他當回事了,雖然這人嘴上說的意思是以后不會丟棄他,也沒有在騙他,可是他也沒辦法控制自己潛意識中就是會藏伏那樣的想法,那想法也就總是阻撓他答應得爽氣。古志賢認真說:“我們真不能一起睡,你這個狀態,就是純粹……極度熱情,一起睡一定出事。”郭競寒一邊抱著他往自己房間走,一邊低聲對他說:“古秘書,你知道我上個月練就了一項什么‘絕技’嗎?”古秘書好奇,問他:“什么?”郭競寒就湊到他耳邊說了,古志賢聽了后臉都綠了,郭競寒就說:“沒辦法,你又碰不得,我不靠我的手那不得憋死。”古志賢撇開眼去,嘰咕了一聲:“下流。”郭競寒說:“下流個X啊,你二十八,我二十六,這多正常,我說寶貝,你是不是性^冷淡啊?是的話我今天晚上就給你治治。”☆、第28章聽見郭競寒說要給他治治,他就在想這人到底要怎么給他治。因為一直被抱著,也不用自己下地走動,他倒還偷得幾秒的閑工夫,仔細想了想他自己是不是真地性^冷淡。冷淡嗎?或許吧,好像也沒太多沖動,非得要做些什么,但也不是說沒有欲望,可能就是動念動得比別人少些。他不加入任何圈子,其實倒真算得上是與自己本該屬于的圈子中的圈眾相當疏離的,在他本該屬于的群體中落落寡合。雖說他也不想這樣,但他是出于自保,而且他還總是想拼命擠進所謂正常人的社交場合,也希望在大家眼里他看上去是正常的,所以他真正接觸的他自己這類人還真地并不多。也因此,他雖然覺得自己是欲望正常的,但他也并不是很清楚他們這群人所定義的“欲望正常”是一個什么程度,所以他也分不清楚什么是他們所謂的“亢進”、“欲望正常”和“性^冷淡”。郭競寒這么說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認同。古志賢想到郭競寒剛剛低頭在他耳邊講的話,心里想想:嗯,他上個月還真是難為了他的那只手。只是他說的他那只手有多魔性的樣子,古志賢就一直在想著能有多魔性呢,而他因為打橫抱著古志賢,那側胳膊也就剛好兜過古志賢的背,而那只手現在正扣在古志賢的一側手臂上,古志賢還側過頭去,無意識地看了看他那只手,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同,等回過神來,就又回過了頭不看了。接著就發現人已經在他房間里了,而他身后那扇房門被他用腳抵了關上了。門鎖扣上發出聲音的那剎那,古志賢才好像忽然清醒了似的,“嗯?”馬上抬頭看著這個人,一路上也沒想著要反抗,光想著他那只手了,結果現在已然這樣,這個時刻再嚷著“放我出去。”好像真地有點矯情。但是他嘴巴還是不受控制,問:“你要干嘛?”郭競寒才不想睬他這些無謂的言語。還能干嘛?把古秘書扔到了床上那條黑白大格子的被子上,就是上回他去古秘書房間“撒歡”留了幾攤印跡的那一回被古秘書換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