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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郭競寒就出廠,廠里余下的事交代了幾個助導(dǎo)弄一弄,再去了二十五層的大辦公室,交代坐在里面的一個監(jiān)制助理把昨天初修的一段贊助商想要插播的廣告再由一分十九秒剪成一分十秒,剪完就發(fā)給他晚上看。然后他自己撂下公司里面的事不準(zhǔn)備管了,而是走進(jìn)辦公室,這晚上的工作重點是治理那個膽敢在外面吸引別人的古志賢,就算這個古秘書會辯解什么“我也不知道”或是“哪里有這種事情”、又或是“是不是你想多了”之類的,他仍然是不打算放過他,以為中午時他們那一群人中的那股“氣味”他聞不出來嗎?郭競寒放下手中捏著的卷成一個筒狀的節(jié)目錄制流程表,直接開了古秘書的里間辦公室門,發(fā)現(xiàn)古秘書正把他自己“埋藏”在辦公桌后面,仿佛已經(jīng)為中午那幾條信息煩擾了一個下午的模樣,見自己辦公室門被陡然打開,肩膀還振了一下。郭競寒心里想:現(xiàn)在知道怕了,在外面給別人機會和給別人臆想的空間時怎么不知道害怕。他過去問:“收拾好了沒?”古志賢答:“沒。”他說:“快收拾,準(zhǔn)備回家。”古志賢頓了頓,沒直接回答,一看就是正在猶豫著。郭競寒也沒有繼續(xù)說話,只是由上而下這么看著他,有點可怕,于是古志賢就下意識地手里動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在收拾著東西準(zhǔn)備回家。磨蹭了十分鐘,收拾好了,跟著郭競寒走。一起走到地底一層的地下停車場里拿車,一直到車子發(fā)動后兩人也沒有說話,直到開到了外面路上了,郭競寒問:“和那個邵正然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古志賢交代:“就是之前過那邊去找朋友遇上的。”郭競寒問:“哪個朋友?”古志賢交代:“偉仔,關(guān)文偉,關(guān)文強的弟弟。”郭競寒問:“就是今天那幾個里面的那個長得有點過分白凈的?”古志賢回答:“嗯。”郭競寒想了一想,又說:“你不是還有一個女朋友嗎?今天晚上回去就跟她分手。”雖然不確定上次見到的那個女的是不是真地就是他女朋友,但是話還是要先擺在這里,如果是,那就馬上回去分干凈。古志賢在之前那種一問一答的模式中完全忘記了要有任何的反抗,并且也沒有想到這人會忽然提起什么女朋友,所以被猛然地說到,還有一點反應(yīng)不及,所以沒有能夠立刻回應(yīng)得上。而郭競寒卻以為他這是有一點猶豫,就問他:“你還舍不得?”古志賢搖搖頭,說:“不是。”郭競寒問:“那是什么?她特別難分?你把她叫過來,我?guī)湍惴帧!惫胖举t在這一刻完全敗了,現(xiàn)在整個的狀況都是一種不合情理的狀況。古志賢沒談過戀愛,不知道在情感中遇上了強勢的另一方要怎么相處,而問題是好像如果沒有理解錯的話,自己也沒有在跟這人談戀愛吧。這人好像并不是自己男朋友,充其量或許他就是一個想做追求者的人,竟然就已經(jīng)能劈頭蓋臉地一頓搶白,還管頭管尾的樣子。這年頭是怎么了?難道這年頭連追求者都是這么厲害的樣子?古志賢印象中,追求別人的人不都是該“低聲下氣”、“低眉順眼”、“小心殷勤”的嗎?可是這人這樣,不對啊,這到底是不是正在追著他?而且問題是這人怎么就這么確定他是同志?古志賢張著嘴巴,說不動話,過了好一會兒,氣有點順下來了,就回應(yīng):“不用了,我自己處理好。”古志賢還發(fā)現(xiàn)了一點——他竟然反抗不了這人的強勢。無奈,郭競寒幾個回合之后,也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事情。有關(guān)古秘書的“治理工作”,他心中很有譜。有錢人都很精明,越有錢的人越精明,像郭競寒這種人,從小就精得要死,最會做投石問路這種事情,這里敲敲,那里探探,弄清楚了后,就開始“看人下菜”了。古秘書這個人,在平時生活上對他厲害,他還能反抗反抗,就好比之前剛叫他來家里照應(yīng)的時候,他還覺得這樣是公私不分,心里不接受把他一個秘書叫到家里來當(dāng)私人保姆使,那時候的他還聲色嚴(yán)整地反抗了一兩回。在那種方面對他強勢是沒有用的,只有作出一副可憐的生活上很無能的樣子,古秘書這種同情心泛濫并且母性泛濫的人才會甘心情愿地肩起照顧人的責(zé)任。可是一遇到個人情感上面的問題,像古秘書這種這么多年都猶猶豫豫、又異常膽小、害怕嘗試的人,說不定心中一直固有認(rèn)定了一種特定的理想型,總在有意無意間尋找著他的理想型,那如果另一人也是優(yōu)柔型的,也和古秘書一樣一直抱著一種等待的心理——等待古秘書在慢慢的生活接觸中接受對方,那兩人一輩子也不能定下來。那也只有強勢了,只有一方強勢,很多事情都幫著定下來,那像古秘書這種在感情方面膽小懼怕、又有點選擇恐懼的人才會把一顆心安定下來,順從地跟著走下去。所以,有關(guān)古秘書的治理工作,要抓住兩個指導(dǎo)性方針:其一,日常生活中要竭盡所能地利用古秘書的同情心與母性;其二,在情感的導(dǎo)向性方面,一定要夠強勢。像古秘書那種人,就不能放任他獨自去想有關(guān)情感上面的東西,他一個人能想得出來什么?他能想出來的一切都是在逃避。只有主導(dǎo)他,幫他都定下來,他才能安安心心地跟著走,否則讓他自己想的話,郭競寒敢打賭,他想一輩子都還是在逃避,一年年在逃避,二十歲時要等二十五歲后再說,二十五歲后要等三十歲后再說,三十歲了說不定又想著等快四十了再說,四十了說不定就想著都這年紀(jì)了就一個人過下去吧。古志賢這人也是的。或許每個人都有一種“賤”的方面,這樣說不好聽,可是真正的人性,或許真是這樣的。這一類的犯賤要具體形容起來,也是形容不通透的,就比方說現(xiàn)實生活中有一類人,對他好時,他反而不拿你當(dāng)回事,對他不好時,他反而還要湊上來,開始對你客氣了。像古志賢這種溫厚的老好人,本來應(yīng)該是最不會犯賤的那種人,可他現(xiàn)在在他個人情感中的這個狀況和現(xiàn)實生活中的那一類人卻有點像,但也并不是完全像。本來這天早上,郭競寒對他說得隱晦,而且在表抒那一份心意時,處于一種很弱勢的地位,帶著一點隱約的無奈與無助,當(dāng)時古志賢稍微理解了他的意思之后卻沒把他當(dāng)回事,還在想著:誰又稀罕。可是由這天中午開始,郭競寒或許是受了有邵正然這人的存在的那個刺激,覺得刻不容緩,兀然強勢了起來,古志賢直接就被壓到了一個很弱勢的地位,而像他這種都二十八了卻還連戀愛也沒談過的小菜鳥,在仰視郭競寒的過程中,竟然連轉(zhuǎn)變過程都沒有地就這么順承服從了下來。☆、第26章兩人回家這一路,連一個紅燈也沒遇上,由在加賀所在那幢寫字樓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