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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問了郭競寒,問說自己能不能出境去一趟香港,可是郭競寒只說是周末也會很忙,而且他胃這幾天一直不大舒服,讓自己別走開。郭競寒其實當時聽了古志賢說的要出境去另一頭時,就在想他是不是要去會他女朋友,他倒也不想問清楚了,就算是又如何,已經連著一個星期綁這人在身邊,想必再綁久一點,讓這人抽不出一點時間陪他那個女朋友,那女的應該會主動求去的吧。那個古秘書的女朋友應該會就此發現古秘書就是一個性格懦弱的老好人,被旁人可憐地哀求一會兒,就只顧著同情照顧他人,連自己的愛情也不要了,因此而離開他。郭競寒一直打的是這個主意,接下來的一周也是一直將古秘書綁在身邊綁得死死的,他覺得要先將這秘書的女朋友的耐性耗盡最重要。現在一聽古秘書說要過境到那頭去,他就又聯系到這秘書是要去會女友這事上,他故作不經意地問:“你要去找誰?時間長不長的,我說不準明早就回來了。”古志賢說:“哦,我在那邊有一個朋友。要不我明早十點前趕回來吧。跟他也好久沒聚了。”郭競寒聽他這么說,像是在說一個男人,而不是在說什么女朋友,就問:“那你要帶你女朋友過去嗎?你畢竟也這么久沒和她碰面了,好像也沒有這樣談戀愛的。”古志賢聽他這么一說,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偉仔“這小妞”做了自己女朋友這件事,早也不知道被自己忘到哪里去了。經這人這么一提起,才想起來,也因此,他愣了許久,才回答:“哦,沒事的,她很獨立的。”郭競寒一聽這秘書這么說,而且還是在怔愣許久,作凝神苦思狀許久之后才簡單地這么回答了自己,他心里不禁有些高興,在想是不是那女的早甩了古秘書,而古秘書又不好意思將這實情說出口,才這般囁嚅。想想也是,像古秘書這種人哪里會有女人喜歡,要不然他也不會單身那么久,找人打聽了這秘書在公司的這么多年也沒聽聞過他交了什么女朋友,忽然冒出來一個背影看著那么窈窕有致的,肯定處不長久。再加上古秘書又三天兩頭不在她身邊陪她,她應該早就不知道偷吃過多少回了。剛才聽古秘書說的那話,還有說前那番苦思,應該不是說的實情,而且由古秘書的神情中看得出他似乎心中藏伏了一些隱情與一些難以對旁人言明的情緒,那估計就是這秘書好不容易得來的戀情崩了。一想到了這里,郭競寒還想著要不要以后多安排幾個女人勾引一下這個古秘書,而且都很快把他甩了,這樣不用太久,他就會對女人感到失望,到時再叫那些女人甩他前說一些難聽的話,多像是數落他沒錢,而且也長得不好這類的話,這么一來他就會因此心灰意冷,在連連情感失利之后最終投入自己的懷抱。郭競寒這么想,確實有點惡毒,而且老實說來,他也確實“想多了”。古志賢見自己回答了之后,這上司也不知道自顧地在想些什么,竟一直不說話,眼中神情他又辨不明白,于是索性問:“所以我是能不能去?”郭競寒一想到他應該已經被甩了,才過境去那邊尋求一下他朋友的安慰,難得心情大好,就準了,說:“那你去吧。明天晚上回來都行。”郭競寒說這話時,是想著自己都兩個星期沒有找人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深切安慰了,不如也趁這古秘書不在的機會,回別墅去找欣一,好好地由今天晚上一直纏到明天晚上,才能把失去的這兩個星期都補回來。實在說來,與古秘書這樣的朝夕相對,真是很難受的一件事。要不是為了想完成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他根本不想總是看著這秘書。☆、第10章古志賢見郭監制這么爽快應允,也覺得有點難得,這么多天幾乎是不肯讓自己離他半步,那現在肯放自己一天假了,竟忽然覺得有點幸福。他要進廚房去把塑料袋里的食材全放進冰箱,忽然又想到七點是一個很尷尬的時間點,這監制是在家里吃飯還是不在家里吃?于是他停住腳,轉回頭問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郭競寒:“郭監制,那你今晚的飯還在這里吃嗎?”郭競寒被他一問,也有些怔住,這種感受很怪異,談不上負疚感,只是那種令人心底沒有底氣的感覺總是會源源不絕地冒上來。這感覺很奇特,古秘書問他在不在這里吃,他才想起七點這個時間點確實很尷尬,平時他們兩個六點多一些就會一起吃晚飯,偶爾也會拖到七點才開飯,主要還是看他忙成什么樣子。當時他說七點他不在這里,是因為他腦中也只存有一個模糊的時間點,以前住在海邊那套房子里時,他都是大約七點時開到家,所以他就報了一個“七點”。可是今天,難道還是要古秘書煮完了飯,他們兩個吃完后,他再轉頭又回到海邊那家里去?說怪也有點怪,和這秘書朝夕相處了兩周,驀然回到另一個男人那里,共赴春宵,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與不習慣;可說怪也并不怪,和這秘書間根本也沒有什么承諾在,別說自己沒有喜歡他,就連他也應該是根本還不喜歡自己的。就在這一種念頭輾轉中,郭競寒抬起了頭,略不自在,唯諾應答:“我今天就不在這里吃了。”古志賢就問:“那我是不是現在就能去了?”郭競寒竟有點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去應對他的這個請求,也只能點頭,說:“你去吧。”古志賢就急忙轉頭進廚房,將剛才買的新鮮蔬菜rou類全分類放進冰箱里,該系好塑料袋口以防止水分蒸發的就系好口,想著明天晚上回來再用它們來煮晚餐,應該還是新鮮的。他整理的速度也比較快,不一會兒就弄好了,合好冰箱門,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就想著跟郭競寒確定一下,他轉頭出廚房問郭監制:“監制,那你說我明天晚上回來都行,是不是明天晚上這里不用煮飯了?”郭競寒莫名心中騰起一股焦躁,被這秘書問得心意煩亂,就沒有什么好聲氣,說道:“是,是,不用煮了!你高興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古志賢被他這話說得有點窘迫,也不明白他為什么一下子變成了這樣。雖然也知道他脾氣不大好,可也沒說什么惹著他的話吧,只當他是在忙出之前那一大堆病之后又忙出一個焦慮癥,想著要不要什么時候去買什么穩定情緒的藥茶給他喝一喝。古志賢索性不和他計較這些,算來自己年歲也是虛長他兩年,雖說“某些方面”的見識沒他高,可是畢竟要大兩歲,該容忍包容的還是該容忍包容的。于是,他就進他用的那間獨立衛浴,洗了一把手,手剛剛拿菜拿rou的都沾得有點臟有點粘了。洗完了后,就用通信工具找偉仔,問他晚上有沒有空,說自己晚上要過去方不方便。偉仔沒一會兒就回復說:“有空啊,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