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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內部同意調整之后,也并不能完全算數,還得與兩個相應的贊助商聯系,因為他們本身的投資意向并不是那樣的。古志賢回到辦公室之后,打電話給公關部,說了他們剛做了這樣的內部調整,達成了內部協議,現在想公關部聯系擺平投資商那一方面,公關部的說沒問題。也確實,她們都很會說。中午的時候,古志賢去二十一層吃午餐時,見到文強那組的秘書正在打包午餐,估計那組還在討論中,秘書只有包好午餐送上去。下午的時候,就聽公關部主任打電話上來他辦公室,說贊助商那邊談妥了,下一期就是由佳美家居城贊助,還有就是由真菌克星制藥廠贊助。可能畢竟兩檔節目收視點數都差不多,贊助商那方面才肯這么調。這天下午兩點時,郭靜宜才來。她一般都是這樣,下午才來公司上班。她來了后,古志賢就去她辦公室匯報了一下工作,接著也就沒什么事了,他就回了他那間辦公室繼續處理文件。晚上放工后,他去員工餐廳吃了一份晚餐后,又回到自己辦公室繼續處理了一陣子文件,到八點半才出寫字樓去搭地鐵回家。他家就住在舊墟那邊,也就是東門那邊。那一區都很老舊,他家以前從鄉下遷上來就住在那個老區,一直沒變過。有一套房子,后來房價飛升,家里也買不起新的房子,就一直住著那一套,直到他爸媽氣得搬回德城鄉下都還是住的那一套。現在,就變成了只他一人住在那個裝修老舊的兩室一廳里,父母在鄉下,弟弟在江南的俁城準備買房。其實,他弟跟他講了爸媽把他孝順的錢都轉給了自己在俁城買房子那件事后,古志賢是可以理解的,也相當支持,他現在住在琛城也不用交房租,又省了一筆開支,那把錢留給弟弟也無可厚非。而且弟弟是家里唯一的希望了,希望他成家生子,最好生兩胎,那是需要儲多點錢備著的。所以他弟問他要賬號要把錢轉回給他,他始終沒有肯。雖然他自己其實也是要存錢的,畢竟現在他家在琛城的這套房子的房產證寫的是他爸媽的名字,也沒說給誰或他們兄弟倆都有份,可是照現在的情形看來,他爸媽是想將這房留給他弟弟的,最后他在這個家里就是得凈身出戶,所以他一方面得省錢給他爸媽拿去給他弟買房子、安家立業,一方面也得省一部分錢下來給自己以后買一套小房子。出了地鐵口,就能遠遠見到老東門這邊的廣場和周邊一長帶的酒吧區,色調都很暗,有些熱吧里面太擠,就會有人端著酒在門口喝。現在這時候已經九點多了,已能看見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地上的士,估計是要找地方去開房。看到的好像還不止一對。他繼續在夜色中往家的方向走去。這時候他才又記起上午他看到的那一幕,這一天忙得都快忘了。他其實曾經去過幾次琛城的社交網站,想看看不知道有沒有可以交往的人,想試試看,卻發現那里是一個相當成人的圈子,像他這種的可能真是太落后了。而且里面不管是偏壹的還是偏零的都寫C勿擾,他也不明白自己算不算C了,他知道自己確實不娘,可是就是比起那個圈子里的審美標準,他又清楚自己實在好像不太行。其實別說偉仔的處境尷尬,他的處境也極尷尬。偉仔的尷尬是因為找直的,人家喜歡的是真女人,找彎的,人家喜歡的是真男人,而偉仔長了一張女孩的臉與一副男孩的身體。可他的尷尬在于他就算不娘,可也確實不夠MAN。他知道他們琛城的圈中口味,不論是那些純壹、純零還是偏壹、偏零的都是喜歡那種不是陽光帥氣型,就是陽光運動型的,就像是今天早上在郭競寒辦公室里見過的那個主持。帥以及有型才是硬道理。他們這類人真正說來,百分之六十都是零點五,心理上也都當自己是個男人,多數沒有真正所謂老公與老婆的心理角色分配,畢竟他們都是分泌雄性荷爾蒙的一群生物,多少都有男人的血性與行事風格。真要分了壹號與零號也不是在心理角色上分的,也只是在性的角色上分出來的而已,只是因為其中一方后邊比另一方更加有感覺才當了兩人中的零號罷了。他沒做過,所以不十分確定自己是壹號還是零號,他知道自己性格溫吞,可這也不一定代表自己就絕對是零號。雖說他自己心理上多數時候認為自己應該可能就是零號這個屬性,因為他也承認自己在性格上的確溫吞,但是萬一真做起來時才發現自己后面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怎么辦。所以,他的處境也是有著各種尷尬。他長得好看,但是性格溫吞,于是與陽光帥氣或是陽光運動這樣的審美標準差了一大截,而且他還架了副那么厚重的眼鏡,那就別說是陽光帥氣或是陽光運動了,整個人還顯得相當老成。并且他又因為有些膽小,就一直不敢涉水這個這么復雜的圈子,害得他自己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自己身體上到底是壹還是零還是都可以。他們心理角色不太分配可是做那事的角色還是要分配的,而且多數人還是幾經實戰后才最終確定自己到底是哪一種。也難怪他徘徊過的一些社交網站上的同志們都標好自己是壹還是零,聊天沒聊上兩句就會問他是壹還是零,問題是他哪里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個。就算他一早也認為自己的這種毫無攻擊性的性格會導致自己最終“淪為”一個純零,可是這種事情的劃分還真得要試過才能大致有數,既而確定自己的屬性的。由地鐵口走了近一刻鐘終于到家了,開了客廳燈癱在了沙發上,其實并不是十分累,只是覺得像攤稀泥一樣癱著很舒服,反正他的人生也沒什么沖勁。癱著時,他還在想自己現在情況的這種尷尬,他也不想當呻^吟系的同志,他也曾幻想過有健康的家庭生活,找一個可以過日子的,可是上哪里去找?想上個社交網站,沒講幾句就被問是壹還是零,他又哪里知道。他還比較保守,又不想找幾個人做幾次來確定一下。所以,不如單著。過了好一會兒,這攤稀泥終于動了一下,他起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折回沙發時,喝了一口,又坐下,這時手機振,一看竟是偉仔。他打開偉仔發來的那條語音,傳來他活力的聲音:“賢哥!你知道嗎?我想到怎么解決你的第一次問題了!我今天聽人說上海那邊的同志吧里最刺激的就是當眾幫人口X!我朋友要去,你要不要一起?你也知道,你那個死性格就得來點極開放的事情刺激一下,放開了就好。刺激完了,你還可以順道去俁城看看你弟弟。”這攤稀泥被水嗆到,咳了好一會兒,撇開手機,繼續癱著。跟著上了會兒網,就洗洗睡了。第二早如常,早起后喝了一杯溫水,再吃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