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 高起氣極咬牙,吵架這種事,身為男人是怎么也吵不過一個女人的。 幾個老友上前來勸解,邵年也說:“美女你是真的誤會了,高起和翩翩之間什么也沒有啊,你來了問都不問就潑人家一身酒,人家翩翩也覺得莫名其妙呢。” 趙云琦振振有詞:“難道她就沒潑我嗎?” “那還不是你先動手的。”邵年嘀咕道。 有人公正發聲:“行了都少說兩句!老高,這件事是你做的不對,怎么就鬧出這么大的誤會了?” 高起還鐵青著臉,沉聲對女友說道:“潑婦罵街一樣,鬧完了哪兒來的就滾哪兒去,以后少來我面前晃悠!” 趙云琦剛剛才平定下來的情緒一瞬間又炸開了,話里話外揪著唐翩翩不放,什么難聽的話都說盡了。 高起忍無可忍,又沒法和女人動手,轉身就要離場。 聶翊抬步走到他跟前,堵住他的去路。 兩人打了個照面,高起止住了腳步,見到他,兩人互不相讓。 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對他們的過節有所耳聞,但趙云琦不知道啊,見到聶翊抽泣幾聲止住哭腔,不知道來者何人。 聶翊有著副一秒抓人眼球的好樣貌,但神色很冷,語氣散漫道:“你的人欺負了我的女人,帳還沒開始算就準備走了?” 高起:“那你想怎么辦?” 聶翊輕蔑地瞥一眼他身后哭哭啼啼的趙云琦,“但她還真不值得我動手。” “那就辛苦你了。” 他伸手拿過長桌上的紅酒瓶,舉高手臂,傾斜瓶口把里面的酒從高起頭頂澆灌下來。 冷冷注視著高起閉眼隱忍的模樣,聶翊又道:“我很早就警告過你,不要讓我看到你在出現在她身邊。” 半瓶酒灌溉而下,深紅的酒液流過高起的臉流進衣領內。 他突然狠狠地睜開眼,滿眼火光,握拳朝聶翊撲來時被人及時攔腰抱住。 聶翊冷笑了一聲,把酒瓶子丟到草坪上。 “看來你還是不講記性,所以同樣的話我再說第二遍。” 他傾身向前,捏住高起的衣領,臉離他很近,一字一字清晰用力:“離我的女人遠一點,下一次,絕不會是一瓶酒這么簡單。” 說完,他緩慢偏過臉,直直對上剛才拍下唐翩翩被潑酒的照片的一個女同學,她還不明所以,見到聶翊看來羞怯地低下了頭。 聶翊走近她,沒有情緒地命令:“把照片刪掉。” 女孩臉燒得通紅,磕磕巴巴道:“我沒、沒有拍照片啊。” 聶翊什么也不說,直接奪過她的手機用力摔到地上。 一聲巨響過后,好好的手機四分五裂。 他目中無人地走遠,留下原地一群人心底唏噓。 * 唐翩翩對外面發生了什么完全不知情。 她頭發上身上都是難聞的酒味,簡單清洗了一下。 陪著她的那個女孩幫她拿來烘干機,忍不住問道:“翩翩,剛剛聶翊是不是也來了?” 唐翩翩平靜地回答:“是。” 女孩看了看她,又問:“那他怎么不來幫你?你們不是都要訂婚了嗎?” “我和他已經沒有關系了,他沒道理來幫我。” 聶翊進門前剛好聽見了這一句,他頓了頓腳步,短暫停留后原路返回。 過了會兒邵年料理完外面的麻煩進屋來看她,唐翩翩剛烘干了裙子,站起來說:“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了。” 邵年很抱歉地說:“讓你來還受了這么大的委屈,翩翩,真對不住了。” 唐翩翩沖他安慰地笑了笑,“不礙事,我問心無愧,別人怎么想都沒關系。” “趙云琦已經被高起帶走了,大家知道是場烏龍,哦,聶翊也剛走,你們不一起嗎?” 唐翩翩不再做聲。 邵年很有眼色地閉上了嘴。 * 來了就是一場風波,還不如不來,老實呆在家里的話,一切相安無事。 所以這么說來,某些回憶里的人和事,把他們繼續放在回憶里才是最好的做法,就像這場聚會,還有那個人。 這告訴她,好馬本不該吃回頭草,回頭草味如嚼蠟,全是苦苦的味道。 月光曬在錚亮的車身上,唐翩翩疲倦地跟司機說:“快點回去吧,我好累了。” 說完她跟來時一眼,又坐在后面瞇起眼休憩。 車中途停下的時候她還以為在等紅燈,司機不安地提醒她:“小姐。” “怎么了?”唐翩翩懶懶地應聲。 隨后司機駕駛位的車門就被人從外打開了,唐翩翩疑惑地睜眼,只看到車門外一道削瘦挺拔的身形。 看不到臉,光他的聲音就足夠另她驚嚇了。 聶翊對她的司機說:“你下去。” 司機扭頭,無聲詢問唐翩翩的意見。 唐翩翩正色命令道:“你敢下去試試!” 司機進退兩難,不知道該聽誰的,這下是走不了了,外面一位爺把著車門不給他關上,里頭一位祖宗跟這位爺作對,誰也不讓誰,他實在沒個主意。 終于,司機想出了個折中的好法子:“聶先生,要不,您上車?” 聶翊接受了他的意見,來到后面打開車門。 唐翩翩震驚地往前怒視司機。 難道一個外人都比她使喚得動他嗎? 但現在再說什么做什么都為時已晚,聶翊已經坐到了后面來。 唐翩翩又往外面看他停在路邊的車。 他連車都不要了嗎? 他一進來,車廂內的氣溫仿佛瞬間驟降, 聶翊看著前面也不看她:“我的車拋錨了,作為鄰居,搭個車沒關系吧?” 唐翩翩撇開臉,“隨你。” 她還在為他剛才在場卻不作為的做法生氣,本來都想好了他一定為那天的一巴掌真要和她劃分界限了,這半道又擠到她車上來到底幾個意思,想干什么? 唐翩翩一肚子的火,越想越氣,態度極其不好地大聲問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聶翊平靜得氣人,說:“我還想問你想干什么。” 唐翩翩:“我想干什么你管得著嗎?” 他輕輕一笑比剛才更氣人:“同理,我想干什么你也管不著。” 司機戰戰兢兢地開車,壓力很大。 唐翩翩天生沒有會吵架這門技能,瞪住他,胸口被氣得急速起伏。 她又想起了剛才的委屈。 就算她當場裝得再怎么淡然冷靜,在那么多老熟人面前經歷這種事,她心里是很恐慌無助的。 尤其他還在場,自己的狼狽都被他看到了眼里,好沒面子。 最讓她傷心的,是他完全置之不理。 他不是老愛霸占著她嗎?不是不管她怎么逃怎么躲都要把她綁在身邊?不是一直只有他才能欺負她嗎? 那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