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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她~筆芯!】 【而且還很勤快啊,剛才吃完飯所有的碗筷都是她洗的,居然還會做蓮子茶,真的好棒!】 【不像某位唐姓大小姐,就只會睡覺,我剛?cè)タ戳艘谎郏浆F(xiàn)在睡著呢!】 【太懶惰了,鄙視!】 【是啊,就該讓她多學(xué)學(xué)我們小秋。】 唐翩翩閉上眼深深吸氣,說服自己不要生氣,生氣容易變老,盡量心平氣和。 畫面上白依秋還杵在聶翊旁邊,伸長脖子看桌上的棋局。 “象棋好難啊,你們好厲害,我以前跟著外公學(xué)過一點,可惜現(xiàn)在就只記得一點點了。” 蕭鶴一直對女孩子們態(tài)度都很好,很愿意和她多說兩句,聞言便道:“那說明還是會的啊,來試試手?” 說著他從榻榻米上起了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對面的聶翊不動聲色,靜靜看著棋盤還在想怎么下,誰也不能打擾到他。 白依秋立刻緊張起來,忙擺手推脫:“不不,我不行的,還是別了,我怕打擾到聶先生。” 彈幕—— 【臥槽我剛才沒聽錯吧?小秋秋竟然認(rèn)識素人男神?他姓聶?】 【是的你沒聽錯,看來他們就是認(rèn)識的。】 【哇哇那你們說,聶男神會不會是沖著秋秋過來的啊?OMG不能想!要被自己的腦補甜死了!】 【會說你就多說點,樓上請去晉江開文吧,我一定去給你砸雷!!!】 唐翩翩默默切了小號登錄,她真的很想實名發(fā)條彈幕上去:【你們這群傻蛋!他明明是沖著老娘來的!】 忍住,不能發(fā)。 忍,繼續(xù)忍。 推脫的話說完了,白依秋半推半就地還是在聶翊對面坐了下來。 蕭鶴偷偷瞄了眼聶翊,笑容像頭老謀深算的狐貍。 白依秋像日本藝伎那樣跪坐在榻榻米上,羞澀地看向聶翊:“聶先生,那就請您多指教了。” 剛登錄上小號的唐翩翩,手不停使喚地狂按下一長串【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發(fā)了出去。 然后她猛地掀開被子下床,挺胸直背邁大步,一副小婊砸等著老娘來撕你的架勢,氣勢洶洶地重新出鏡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翩翩心里一直也是有聶聶的,只是被忌憚?wù)谏w住了(笑哭),慢慢發(fā)現(xiàn)吧~ 明天多更點。 第21章 翩翩 沖動真的是魔鬼。 唐翩翩這頭腦一熱就跑了出來,兩分鐘后,當(dāng)她站在自己剛剛才視jian過的畫面實景中的時候,她感到了一陣懊悔。 她為什么要過來?她在以什么樣的立場過來? 唐翩翩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沒什么立場。 那要不就回去吧…… 只可惜為時已晚,棋局旁的三人都已經(jīng)看到了她。 聶翊臉上出現(xiàn)了她熟悉的好整以暇的表情,唐翩翩與他對視,不由地又挺了挺背。 他們四天沒有見面了。 他不在的這四天里,她就像從小黑屋里刑滿釋放,短暫的身心放松期間,她好好思量了一下她和聶翊的關(guān)系模式。 唐翩翩深刻地自我反省過了,其實她沒有必要那么畏懼聶翊,對他什么都言聽計從。 不聽話還能吃了她怎么的? 說白了都是在法制社會,他又能對她做什么呢? 況且她已經(jīng)成年,現(xiàn)在又是個有錢有勢的,要是讓人知道被一個男人拿捏成這個樣子,她這個A市新首富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唐翩翩終于想起來自己什么立場了。 面對這樣一個給她下過藥的小白蓮,和一個控制和折磨了她數(shù)年、還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的前男友。 你說她什么立場? 打擊報復(fù)渣男渣女的復(fù)仇立場! 是時候拿出來點樣子了。 唐翩翩揚了揚下巴,從容不迫地走向三人。 彈幕—— 【小富婆要干什么?一副捉j(luò)ian老公小三的姿態(tài)是要怎樣!!!】 【臥槽雖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總感覺有大戲即將上演啊!】 【嘿嘿,小富婆長得真好看,昂首挺胸的樣子真是又拽又有范兒!】 【看你們罵了她這么久,難道沒有人覺得她自身沒什么問題的嗎?大家不要仇富啊,小富婆相比那些富二代們已經(jīng)好很多了!】 【是啊,飯前大廚請她幫忙剝蓮子,她馬上就答應(yīng)了,坐在那兒剝了好久手都紅了,好乖!】 【她本來就挺好的啊,相反我倒覺得白依秋很假很裝,一直都不喜歡她。】 網(wǎng)絡(luò)上的風(fēng)向總是一會兒一個樣,唐翩翩目前是看不到了,這會兒她已從旁觀者轉(zhuǎn)換為主角。 “在下棋啊,好有閑情逸致。”唐翩翩落落大方地走過去。 蕭鶴微笑得很由衷,“你好,我是蕭鶴。” 唐翩翩唇角彎起,聲音很清脆地回應(yīng)他:“唐翩翩。” 蕭鶴莫名其妙地就看了眼聶翊。 他盤腿坐在榻榻米前,肩膀的線條流暢而結(jié)實,脫掉了外套,上身是件黑色的針織衫,皮膚冷白,這樣的他最適合黑色。 唐翩翩也偷偷看他一眼。 不怪白依秋對他有意思,只看外表的話,他當(dāng)然人見人愛。 聶翊又早已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棋盤上,但卻一直都沒落子,白依秋等得尷尬,愣愣地坐了好一會兒了。 唐翩翩隨便一瞥就知道他是在故意了,這一步并不難,哪兒就需要猶豫這么久了? 雖說她是很不待見這一左一右兩個人的,但見他們這樣面對面坐著,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唐翩翩是覺得不痛快。 白依秋去過她家?guī)状危启骠婵吹贸鰜硭龑β欛从行乃迹撬推唤o白依秋得逞。 于是她沖著聶翊笑,問他:“我可以試試嗎?” 聶翊定定看了她兩秒,撇開臉極淡地笑了下,伸下長腿離開榻榻米。 一站起來比她足足高出一個頭,唐翩翩站在桌旁有點擋著路了,他走下榻榻米時與她貼近,熟悉的壓迫感再次襲來,唐翩翩慣性地往后退一步,低著頭不看他。 不經(jīng)意的失態(tài)叫她咬唇懊悔,這時又聽見了頭頂暗含笑意的聲音:“請。” 唐翩翩在聶翊的位子上坐下。 他沒有要離開的樣子,環(huán)著手就站在一旁,很有興趣看她怎么下。 就算已說服了自己多次不要怕他,總歸習(xí)慣最難改變,唐翩翩如芒在背,還是緊張。 對面,白依秋友好的笑容里隱約不滿,在跟她說:“原來翩翩也會下象棋啊,那你一定比我厲害咯!我真的是個小菜鳥,你可要多讓讓我啊。” 簡單的一句話,聽著像沒什么,實則不光給自己找了后路,還順帶捧殺了對方。 有了這句話鋪墊,后面就算自己輸了也沒關(guān)系,畢竟早已說過自己技不如人,而且就算唐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