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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伏在座椅上,頭發(fā)從臉側(cè)散下去,像黑色的瀑布。 后背上的皮膚和骨骼,白皙輕盈,仿佛一捏就能碎掉。 聶翊雙眼晦暗地看著她,緩緩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 * 唐翩翩被撈起來,面對面坐在他身上。 一碰到男人線條堅毅的薄唇,她像沙漠里干渴已久的旅人,迫不及待地吮吸起來。 多年沒有過了,她青澀得還像第一次,很疼,又不舍放開,纖細(xì)的身體像波濤一樣起伏拍打,體內(nèi)的那股效力使她瘋狂,迷亂中對上男人黝黑深沉的眼,她什么都沒想,這一刻,只想沉淪。 車?yán)镒隽藘纱巍?/br> 聶翊整理好衣服,下去坐到前面開車。 他對照后視鏡調(diào)了調(diào)衣領(lǐng),從鏡子里看到后頭的唐翩翩。 理智還沒回籠,她先睡死了過去。 聶翊淡淡勾唇一笑,單手扶在方向盤上。 這個時候他眼尾略微上翹,眉間舒展,脖子上斑駁得像得了紅狼瘡斑,可人家偏跟沒事兒人一樣。 回到家,聶翊像抱孩子一樣又把唐翩翩抱出來,徑自去了自己的房間。 路過一面鏡子,看到唐翩翩手腳都環(huán)在他身上,歪著臉靠他肩上熟睡,聶翊忍不住笑了一聲,輕輕拍一下她的屁.股,親昵低語:“你是小考拉嗎?嗯?” 上樓把唐翩翩放到床上,他先去沖了個澡,出來打算把唐翩翩也洗一下,走到床邊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醒了。 聶翊在床邊蹲下來,食指戳了戳她的臉。 唐翩翩懵懵的,眼睛半合,眨都不眨一下。 聶翊早就預(yù)想到她醒來后提上褲子翻臉不認(rèn)人的情景。 他歪歪脖子,好整以暇道:“還認(rèn)識我不?” 唐翩翩陷在被褥里,小小的一個人兒,只露出小小的臉,單純軟萌,毫無攻擊性。 “聶翊啊。”唐翩翩軟綿綿地回答。 聶翊揚了揚眉,正意外她怎么會這么反常,兩只白潤的小手就從被子里伸到了他臉上。 唐翩翩揪著他兩邊的臉,自言自語:“我怎么又做這種夢了。” 生平第一次被人捏臉,聶翊面無表情,非常不適應(yīng),雙眼下意識地流露出威脅,示意她快點松手。 沒想到,唐翩翩一見他眼神變化,竟沖他冷哼了一聲,還得意洋洋? “又想欺負(fù)我是吧?姓聶的我告訴你啊,平時欺負(fù)我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可是在我的夢里,那你就得聽我的了,懂嗎?” 說完,反手就在聶翊臉上拍了一巴掌,以此立威。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雙更 第12章 翩翩 這一巴掌沒使上幾分力道,但響聲清脆。 聶翊雙眼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睜,沉下眉頭,不悅地盯住唐翩翩。 要是別人敢這樣冒犯,早就被他挫骨揚灰了,可面對這個唐翩翩,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這么干愣了快一分鐘。 忍了忍,他還是決定警告她一下:“唐翩翩……” “你皮膚真好。”唐翩翩手心還貼在他臉上沒拿開,自顧自地感嘆。 聶翊不耐:“唐翩翩,你……” “你也經(jīng)常做護(hù)理嗎?” 聶翊沉默了會兒。 嘆一聲氣,把她的手拿下來放進(jìn)被子里,他放棄了,“還睡不睡了?不想睡就起來做別的事。” 唐翩翩虛虛地睜著眼,目光隨著他,注視他起身、離開了會兒、很快又回來,手里多了只杯子。 聶翊在床邊坐下來。 “起來喝口水再睡,你嗓子啞了。” 這時候的唐翩翩很聽話,乖乖坐起來,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啊,我嗓子怎么啞了?” “叫的啊。”聶翊漫不經(jīng)心地解釋。 唐翩翩委屈抱怨:“我好疼啊。” 聶翊先喝了口水幫她試試水溫,聞言問她:“哪里疼?” 唐翩翩一直在自說自話,提醒:“你下次輕點。” 聶翊抬眉凝視她:“下次?” 唐翩翩抱著杯子咕咚咕咚喝水,喝完水把杯子還給聶翊,他自然地接過去,她又有模有樣地囑咐他:“你下次什么時候來?” 聶翊輕笑一聲,回:“隨時。” 唐翩翩呆呆看著他唇角那抹笑,又牛頭不對馬嘴道:“我還是覺得夢里的你比較可愛些。” 可愛? 聶翊擰了下眉。 還有。 夢里? 他眉毛蹙得更緊了些。 難道她以為在做夢? 唐翩翩說完,身子靠過來,摸摸她剛才打過的那邊臉,懊悔道:“我都后悔打你了。” 打完又說這些?不晚嗎?聶翊一臉無奈。 “我給你吹吹吧。” 說著就朝他靠了過來,她抬起雙臂環(huán)在他的肩頭,嘴唇快貼上了他的臉。 輕輕熱熱的氣息像溫暖春風(fēng),裹著香氣噴灑在他的皮膚,也吹到他敏.感的耳垂。 聶翊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唐翩翩吹著吹著,又累又困,又想睡了。 最后敷衍地往他臉上親了下,語氣輕快道:“好啦,我要睡覺啦,你也快回去吧。” 聶翊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沉聲問:“讓我回哪兒去?” 唐翩翩:“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啊。” 聶翊被氣笑了,盯住她,齒間威脅一字一頓:“唐翩翩,撩、人、償、命。” 唐翩翩歪歪脖子,明顯聽不明白。 聶翊盯緊了她軟軟的紅唇,片刻覬覦,然后發(fā)狠般得親了上去。 唐翩翩無助地嗚嗚了兩聲。 情不自禁地閉上眼,被吻得激烈,像想把她生吞下去似的。 這個夢,也太真實了。 甚至她都能感覺出來,他比以前重了很多,骨骼輪廓變得豐滿了,猛獸從少年時期過渡到殺傷力滿級的成熟期,更加兇殘,更叫人難以抵抗。 這覺是沒法子睡了,驚濤駭浪般的瘋狂中,幾次她看到?jīng)]拉緊的窗簾,外面一會兒是天黑,一會兒是魚肚白,最后一次,日上三竿,陽光刺眼。 身上的壓迫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她好像死了好幾回,全身骨頭都像被拆掉后重新安裝了一遍,稍有動作就咯吱作響。 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藥效和酒勁兒都過了。 唐翩翩清醒了。 她睜眼看到天花板上陌生的吊燈,往下,還發(fā)現(xiàn)腰上環(huán)著一只有力的長臂,枕旁有他人的呼吸聲均勻而平穩(wěn)。 原來,這tm不是夢啊! 唐翩翩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昨晚,那個野獸一樣作威作福的人,現(xiàn)在就活生生睡在她枕邊! 唐翩翩兩眼一翻,覺得不如死了算了。 她膽戰(zhàn)心驚地偏過臉,聶翊的睡顏就在枕側(cè),給她的沖擊更大。 不光是驚嚇沖擊,還有美顏沖擊。 狗男人睫毛真長,鼻梁高挺,什么好東西都給他長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