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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只金色的精靈,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后,就扇著翅膀朝遠(yuǎn)方飛去,玉墨子御劍而行,姜皓云和顧清河也拿出飛劍,余下四個(gè)修者也跟在他們身后。尋魂蝶飛行的速度自然比不上御劍凌風(fēng),但也不算慢,半日過后,這只金燦燦的小東西就將他們帶到西北一處黑黝黝的山洞口。這山洞位于荒寂的石山群中,看上去平凡無奇,里面暗黑一片,沒有一絲光亮,而且一眼望不到底,不知是深是淺。姜皓云和顧清河隨著玉墨子遠(yuǎn)遠(yuǎn)停在洞口外,眼看著他將那只尋魂蝶徒手捉了不知塞去哪里,又抽出一柄通體漆黑的窄刀,抬手一劈,那洞口就轟然倒塌了。不僅僅是洞口——在玉墨子這一擊之下,他們面前這整座山竟都攔腰折斷,坍塌下來,破裂的山石從山上滾下,卷起煙塵滾滾。在這煙塵中,有一青影從中掠出,迅疾如風(fēng),轉(zhuǎn)瞬即逝,姜皓云和顧清河還未回過神,眼前的玉墨子就已經(jīng)不見蹤影。再一看,玉墨子已經(jīng)將那青影攔下,正是宰父焉,而那四個(gè)負(fù)責(zé)看守元石的修者正把守著天地四方,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玉墨子道:“元石呢?”宰父焉慌張一笑:“真人這話是什么意思?元石不是在無定城里么?”把手這北面的魔修高聲呵斥道:“宰父老賊!你趁我等不備盜走元石,還想狡辯?!被尋魄蝶噬去魂魄的滋味可還好受?!”宰父焉臉色劇變,咬牙切齒道:“原來是尋魄蝶……”他環(huán)顧四周,見出路都已經(jīng)被牢牢封死,眉頭皺地死緊,高聲朝玉墨子喊道:“你們來此不過是想尋回元石,可那東西我早給別人了!你們就算殺了我,那東西也拿不回來了!”顧清河跟玉墨子對視一眼,驅(qū)劍上前,姜皓云自然跟在他身旁。顧清河行到宰父焉面前,微微一笑:“宰父焉前輩,久違。”宰父焉依舊朝玉墨子喝道:“你們?nèi)羰墙袢諝⒘宋遥驮僖舱也坏侥撬膲K元石的下落了!”玉墨子依舊沒理他。顧清河笑瞇瞇地問:“那不知前輩將那四塊元石給了誰?”宰父焉朝著玉墨子喊了半天,玉墨子卻像個(gè)死人似的板著臉無動(dòng)于衷,連話都不說一句。再聽得顧清河的問話,宰父焉憤而朝他啐一聲,正要開罵,姜皓云手中龍牙已經(jīng)直指他的咽喉。宰父焉輕蔑一笑:“不過是一個(gè)出竅期的小鬼——”話還沒說完,一道刃氣輕輕劃過他的咽喉,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玉墨子將刀收回腰側(cè),眼神冷冽。顧清河臉上笑意不改:“前輩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元石的下落嗎?”聽了這話,宰父焉原本慘百的臉色又更白上幾分:“你什么意思?”顧清河笑盈盈地問:“前輩可曾聽說過搜魂大法?”此話一出,莫說宰父焉,就連守著四方的四個(gè)修者都忍不住紛紛側(cè)目,只是瞥見玉墨子神色如常,才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姜皓云雖然臉色不變,心中也是一驚,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宰父焉不敢置信地大聲喝斥:“那是禁法——!”顧清河卻道:“前輩難道已經(jīng)忘了乾天鬼皇是怎么死的?”宰父焉一愣,想起傳說中的誅仙伏魔禁陣,臉上終于顯出明顯的驚恐之色:“你——你這個(gè)——”顧清河道:“現(xiàn)在前輩可否告訴我,那你將元石交給了誰?”宰父焉眼神閃躲,想了想才道:“夜黃泉。我把元石帶出來后,就給了你的主子、第一魔尊夜黃泉。”他說完,頗有些得意地看向顧清河,似是想看看他作何反應(yīng)。誰知顧清河神色不變:“哦?竟是給了尊上?那前輩可知道,尊上要這元石……有何用?”宰父焉毫不猶豫地答道:“自然是用來渡劫飛升!四域陷于鬼域之禍,你們忙活了大半年,卻沒有半點(diǎn)成效,這人界間遲早會(huì)被鬼域全部吞噬掉!”他說到這里,神情愈發(fā)地激動(dòng),原本蒼白的臉頰上竟泛起一絲病態(tài)的紅暈:“元石中蘊(yùn)含的元?dú)庥谛逕挾山侔倮鵁o一害,只要能夠像百里麟那樣渡劫飛升,這人界間的劫難又能奈我何?!”說到最后,竟是神態(tài)狂亂,幾欲癲狂了。姜皓云擔(dān)心顧清河被這狂人傷到,護(hù)著他后退出幾丈距離,顧清河低聲嘆道:“原來這就是你盜走元石的因由。”他的話音剛落,宰父焉就察覺到身后有破風(fēng)聲至,慌忙想要閃開,退路卻被迎上來的四個(gè)修者堵死。一只暗紅色的□□裹著一道閃著雷光的符箓直插入他的咽喉,宰父焉頓時(shí)瞪大了眼,臉上閃過驚訝、痛苦、不甘……種種神色,最后全部化作濃烈的恨意。他的咽喉被□□刺穿,只能發(fā)出嘶嘶的聲響:“你……元石……我……毀……”顧清河遠(yuǎn)遠(yuǎn)看著,忽道:“糟了!”只見宰父焉將放置在乾坤袋中的四枚靈石拿在手中,臉上露出猙獰的笑。顧清河忙沖上去,高聲道:“攔住他!他要自爆——”姜皓云急急搶上前,想要奪下宰父焉手中元石,宰父焉慌忙一避,無力的雙手拿不住那些元石,其中三枚就直直從高空墜了下去,只余一枚被他牢牢抱在手上,雙眼死死盯著姜皓云:“死吧……”玉墨子見狀,只來得及將顧清河和姜皓云救走,不過一瞬間,只聽得一聲轟響,眾人再看向宰父焉所在的位置的時(shí)候,那里只剩下七零八落的、混合著白色石沫的血rou,從高空落下。姜皓云喃喃:“那塊元石……”玉墨子沉聲道:“已經(jīng)碎成粉末了。”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OTZ玉墨子:其實(shí)我不但請了保鏢,還安了攝像頭[微笑]☆、57余下三枚元石分別被三位修者救下,安然無恙,然而終究是少了一枚,眾人降落到下方的山林中,看著那團(tuán)血rou模糊的東西,都有些不知所措。玉墨子把三枚元石收好,嘆了口氣:“回去吧。”無定城中,百里晟等人已經(jīng)得知元石被盜一事。知曉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城中兩百多號人都聚在了一處,憤怒的焦急的對玉墨子有所質(zhì)疑的……先前壓在這些人身上的重?fù)?dān)所造成的不良影響,被這件事一刺激一夕之間全爆發(fā)出來了。百里晟聽了消息,心中亦是惴惴不安,偏偏還要安撫眾人的情緒,忙的焦頭爛額。玉墨子等人一回?zé)o定城,百里晟就迎了上來,低聲問:“元石如何?可追回來了?”玉墨子頷首,進(jìn)了屋,將那三枚元石拿出來:“碎了一個(gè),其余的都在這兒,宰父焉自爆了。”此話一出,屋子里頓時(shí)就炸開來。有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