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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像樣的東西來,喪氣得不行。 時夏笑得忍不住:“小姐打算怎么對付三爺?” “對付他干嘛,懶得同他計較。”楚懷嬋默了默,“只是賬房那把鑰匙,二嬸之前出了力,再怎么說也算于危難之時扶過母親一把,母親如今不好開這個口,只得我來了。” “小姐何必呢?”時夏輕輕嘆了口氣,“若當真要對付三爺,把局做在外頭也便罷了,何苦引進來,總歸要遭些閑話。” “既然嫁過來了,總歸要在這兒生根,好好過日子的,母親辛苦,幫幫她也是該的。若把局設在外頭,二嬸當著家呢。” “也是,有奶便是娘,二房撥著月錢呢,若在外頭,想是輕易就摁下去了,反倒一樣都撈不著。”時夏輕輕嘆了口氣,“只是吧……” 她知道這丫頭沒說完的后半截話是什么,也知道她是關(guān)心自個兒,于是輕輕笑了笑,不甚在意地道,“閑話什么的就無所謂了,反正我和他……” 她沒把話說完,低頭去琢磨別的法子,時夏再度嘆了口氣:“您跟夫人商量一下再行動也不晚啊。” “若和母親說,母親必然不肯我受這委屈的,這樣便幫不上母親了。”她笑了笑,“沒關(guān)系的,夫人那是什么人,一會子遞個眼色也該明白我的心思了。” “橫豎說不過您,您這人吶……” 時夏這話沒說完,斂秋已過來回稟說:“少夫人,二爺給您備的禮,命東流送過來的,沒留話。” 楚懷嬋愣了下,下意識地接過來看了看,倒也不是特別花心思的東西,一盒精致的應季月餅,剩下的,是一盒上好的露微。 她這般輕輕嗅了下,幾乎都能聞到那股子清芬味。 他雖沒留什么話,她卻在瞬間明白過來他送這東西的緣由,畢竟,她當日同他閑談間說起她平時想要一點這茶她哥也藏著掖著不肯給時,他凝神看了她一眼,甚至還輕輕笑了笑,雖然大抵是在心內(nèi)嘲諷他們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一盒茶葉也值得藏來搶去。 她靜了會兒,平復下情緒,輕聲問:“小侯爺回來了?” 畢竟,他要是這時節(jié)回來了,孟琸定然不敢再亂來,她這出戲倒是唱不成了。 斂秋搖頭:“說有點兒事絆住了,先遣東流回來給侯爺夫人請安,晚點再回來。” 她輕輕笑了笑,還好這莽夫沒回來搗亂。 她腦子轉(zhuǎn)得快,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送上門的壯丁不要白不要,吩咐道:“去,把人給我叫回來。” 斂秋稀里糊涂地去了,東流半路被揪回來,楚懷嬋叫人給他搬了個杌子,然后就這么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 東流被她看得心里發(fā)毛,哆哆嗦嗦地一股腦兒全交代了:“誒喲少夫人,主子在外頭真沒拈花惹草,安分得很吶,真去赴的喜宴,要想花天酒地還不簡單吶,何必大老遠地跑到那么遠去?” “……誰稀得管他?” 楚懷嬋臉色黑了幾分:“斂秋,賞月餅。” 東流一哆嗦,從凳子上掉下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還是在她的眼神壓迫下接過,低聲道:“少夫人,我說的真是實話,不敢瞞您吶。” 楚懷嬋揮手讓時夏把門關(guān)了,東流悄悄抬頭瞟了她一眼,試探性地同她商量:“少夫人該不會是想動私刑吧?我好歹是主子跟前的人,您給留那么點兒情面?” 楚懷嬋徹底服了他這瞎想能力,沉默了下來,懶得接話。 他只好去看斂秋:“姑娘誒,好歹我也幫你擋過災,幫我說句好話?” “愛莫能助。”斂秋聳聳肩,去后邊給他端了杯茶。 東流不敢接,楚懷嬋親自端過杯子塞進他手里,沖他一笑:“平時壞事干得多嗎?” 東流愣了下,孟璟干的壞事全被她知道了? 這還了得,果然不得不防,他趕緊將手里的東西一扔,起身往外跑,準備去給孟璟報個信兒。 楚懷嬋看了眼地上的茶漬和月餅屑,微微笑了笑:“回來。” 東流頓住腳步。 “幫我個忙,等你主子回來,我就不告訴他,你把他給我的禮摔了的事。” 東流:“……???” 好像送的確實是茶葉和月餅。 他怔了好一會兒,聽她吩咐了幾句,這才會過意來,猶豫了下,道:“少夫人何必呢?主子心思是沒在府里,等閑注意不到這些破事。但也就是您給主子開句口的事,想收拾誰主子自幫您收拾了,不會有二話,不必您自個兒勞心費神的。” “他不給我搗亂就不錯了,誰稀得他幫?” 畢竟吧,孟璟這一開口,二房那邊自然不敢反駁,但自個兒主動送上來的和被迫交出來的,總歸是不一樣。他若一施壓,落到下面人口中,自然又成了趙氏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東流卻沒想明白這層,只覺得,楚懷嬋這人……莫不是和他一樣,也是個呆的?嫌孟璟給她搗亂,沒搞錯吧??? 第24章 戌時過半,楚懷嬋將窗戶大開,倚在美人榻上去看今夜的圓月,窗外月華冷冷清清,門外……一個黑影悄悄從院墻上翻了進來。 院中未掌燈,那黑影悄悄摸索到院中,見暖閣的燈都已熄滅,面露喜色,正準備趁孟璟不在,給這不知數(shù)的小蹄子一點教訓,抬腳便往明間跑,哪知剛邁出去兩步,腳下突然被絆了一下,雙腳被繩索一纏再迅速收緊,他整個人就這么倒掛在了這株梧桐樹上。 他這人向來有色心沒色膽,哪敢動孟璟的人,就連之前東側(cè)院那些人,他也不敢當真下手,只得最后孟璟開了口賞他,他這才歡天喜地地收了,更別說這好歹是孟璟明媒正娶進來的正牌夫人。 那日假山后頭偶遇,也不過是因為他知孟璟不在府上,又從來不來楚懷嬋這地兒,她沒法子向他嚼舌根吹枕邊風,這才鬼迷心竅地出言不遜。但方才她狠狠瞪他的那一眼,實在是讓他心下不爽,這才大著膽子來尋她,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可到了眼下這境地,他才知中了她的激將法,又不敢大叫引來旁人,只得四下?lián)]舞雙臂尋求脫身之法,卻不料右手在不小心間劃到了異物,“嗡嗡”的聲響隨即環(huán)繞在耳邊,他的身體比意識更先反應過來這是什么玩意兒,一聲慘叫劃破長空。 時夏聽得動靜,透過明間的窗欞往外看了眼,回來沖楚懷嬋道:“是三爺,正鬼哭狼嚎呢。” “那就讓他嚎會兒吧,就這動靜,馬上就會有人去稟老夫人,也好,這會兒老夫人正帶著大家伙游園賞月呢,人都在呢。”她往榻上去,不甚在意地道,“等會兒就說我喝了些藥,早歇下了。” “是。”時夏高高興興地應下,又躲明間后面偷樂了會兒,等時間差不多了,推開門去看孟琸,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