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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頓在床上,自己忙不迭地去給蕭典翻吹風機。蕭典一見那電吹風,原本無神的兩眼蹭的就放光了,和餓了多久的狼似的,拿過來接上電就往自己頭發上吹,吹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左右,他的臉色才漸漸緩了過來,蒼白的臉頰上也有了血色。林灼陽磕磕巴巴地在旁邊問:“……那,那什么,你剛剛……怎么了?”“暈水。”蕭典一邊吹著基本已經干/了的頭發,一邊皺著眉頭輕聲說,“暈得厲害。”“你洗桑拿了?”蕭典搖了搖頭,又最后拿電吹風搗騰了兩下,就關了電源把它扔到一邊,恢復了精神似的深深吸了口氣,靠到枕頭上,說:“我被施小美拖了去游泳了……”cao。林灼陽原本還挺關切的臉,一聽這話,立刻就黑了大半,敢情是和高才女穿比基尼玩出水芙蓉去了——你媽了個B。“該!”林灼陽想也不想,從牙縫中擠出這個字。蕭典正瞇著休息的眼睛睜開了,望著坐在床邊的林灼陽:“說什么呢?”林灼陽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怎么又在這廝面前軟下來了,于是他又壯著膽子昂起頭,吼了聲:“該!”說完之后就預備著蕭典再來一記左勾拳,可是那大孫子竟然笑了起來,抬手撩了了他的下巴:“吃醋了?”林灼陽的臉驀地紅了,結結巴巴地說:“才,才沒有呢。”“這么晚了你爸媽怎么不在?該不會是你為了等我,把他們支開了吧?嗯?”蕭典揉了揉干燥的頭發,似乎已經完全恢復了體力,從床上坐了起來,似笑非笑地望著林灼陽,后者張了張嘴,憋不出一句否認的話來。“其實我知道你爸不在。”蕭典說,“因為他發了個短信,告訴我梅家塢有一座茶樓的裝飾非常特別,叫我有空去參考研習一下,可以利用在茂林公司最近規劃的新城帶茶樓布局上。”林灼陽看瞞不下去了,把嘴癟得跟鴨子似的,挺不情愿地說:“是我把他們支開的又怎么樣?不是……媽的,不是你說要跟老子……咳,那什么什么的嘛……”蕭典揚起眉毛:“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他不是同性戀啊,我記錯了?”林灼陽被他逼得無路可退,終于惱了,瞪圓了眼睛抄起枕頭往他臉上就砸過去:“姓蕭的你有完沒完了?我不就拿了個電腦砸了你一下嗎?你要真討厭我你就直說好了……說完了他媽的挎著那個211去游泳池去桑拿房去賓館去洞房,你來招惹我干什么?你知道我不是個同性戀你還親我呢?那天晚上你還……cao!”說到最后林灼陽都想咬舌頭了。實在覺得太委屈了,林灼陽吸了吸鼻子,使勁把枕頭往蕭典臉上摁了摁,然后特憋屈地說:“我……我才不稀罕你!你你你滾吧,我雖然笨,但我還有那么一些尊嚴,我不要被你玩弄了……”說完他就想站起來,離開床沿,可是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他的衣角,二話不說把他扯了過來,林灼陽猝不及防站立不穩,要知道這小子體育從小就埋汰,800米跑7分鐘,實心球投4米遠,跟九級殘廢似的,平衡系統更是差得不像話,蕭典這么用力一扯,林公子直接跟一沙袋似的栽到了大床上。還沒等小公子反應過來,他就覺得蕭典溫翻身壓在了他的上面,把他貼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的,林灼陽嚇得傻眼了,以為自己剛才的話撂重了惹毛了這個大孫子,他要殺人泄憤了。可是蕭典卻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深深淺淺地嗅著,那呼吸撩撥得林灼陽汗毛倒豎,血液在血管里流得那叫一個歡暢極速,好不容易憋出一句破破爛爛零零碎碎的話:“你,你你想干嘛?”問完之后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句話腦殘,他媽的蕭典都把他摁床上,手都往T恤里探了,明擺著就是想上他,還要問個屁啊。蕭典咬了咬他的耳墜,手潛到林灼陽衣服深處,指尖在他胸前打轉,林灼陽立刻跟被翻肚皮撓癢的貓似的,身體扭了起來,微微打顫。蕭典輕笑道:“你叫我跟施小美去洞房?你舍得?嗯?我的老板?”“我不是你老板……”林灼陽還在有氣無力地抗議,“你這么大爺,我這個蠢蛋哪里雇得起你。”蕭典很沒良心地笑了起來,貼著他的耳背說:“真不巧,我就喜歡蠢蛋。”他一面挑釁著林灼陽,一面開始脫林灼陽的衣服,不一會兒兩人就在席夢思上坦誠相見了,蕭典拿修長的手指在林灼陽身上滑動著,從他圓潤的鎖骨延伸下去,握到那根已經硬了的東西時,林灼陽的身體緊張地僵了一下。“昨天你對我喊話來著,叫我和施小美好好相處……說什么春宵苦短之類的……”蕭典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手撩撥著林公子要命的小兄弟,一邊就慢悠悠地說了起來,“今天我把這句話還給你……”黑暗中蕭典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笑得特寒磣人:“總經理先生,春宵苦短,我們趕緊開始吧。”接下來林灼陽想說什么,可是蕭典俯身堵住了他的嘴,沒有給他機會,助理先生的舌頭在林灼陽口腔里熱切攪動著,林灼陽被他吻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肺里的空氣幾乎都要耗盡,模模糊糊之間他下意識地勾住了蕭典的脖子,輕嗯著讓他更貼近自己的身子,腿也打了開來,環繞上蕭典的腰,大腿內壁光滑的皮膚一蹭到蕭典的時候,整個身子里的骨頭都像被完整地摘除了,軟得沒有一點力氣。……至于最早預謀的把主動權控制在自己手里這檔子鳥事,早就給沒志氣的小林公子扔到爪哇國去了。蕭典瞇縫著他上挑的眸子,伸出舌尖舔過林灼陽胸前褐紅色的小蕾,又拿那兩片薄的不像話的嘴唇銜住細細吮吸,林灼陽哪里受得了這種感覺,立刻開口罵了起來:“cao,你他媽的給老子催奶呢,滾—滾一邊去!”蕭典不理會他,把胸前兩點輪流伺候了一番之后,把自己的老板翻了個身,讓他背對著自己。林灼陽暈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覺得一根手指探進了自己后面,痛得他立刻捶著被面慘叫起來:“出,出去!疼——疼!!”林灼陽后面緊得夠撩人,挺讓蕭典有干進去cao/死他的欲望,估計林公子以前去夜店玩的都是鴨子,而不是雇小鴨子上他,沒準后面還是處的。蕭典想想就覺得血脈賁漲,像一匹準備進食的狼一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原本還想溫柔耐心些,多來點拓展和前戲的,現在看來,好像忍不住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