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尋兇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2

分卷閱讀142

    針的影響。”甘樂意低聲道。

遲夜白當日拔針飛快,針對他的影響幾乎完全沒有,但宋悲言的四枚針卻深嵌腦殼許多年。是拔除針帶來的痛楚影響了他,還是針本身影響了他,甘樂意和甘好都分不清楚。

“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這些藥里有止疼安神的,也有據說能幫人增長心力,回復記憶的。”甘樂意頓了頓,眼神里充滿懷疑,“甘好自己也沒譜,我還真不太相信。”

司馬鳳咔咔咔咬碎了最后半個蟹鉗子:“沒事,不怕。回來就好,你和小宋平日不要出門,最近蓬陽城中說不定也會發生些大事情。”

甘樂意:“什么事?”

司馬鳳正要說出他們對魯王的懷疑,忽聽外頭由遠到近,傳來小跑的腳步聲。

“哎呀,甘令史……”司馬鳳咧嘴一笑,“你的學生來了。”

甘樂意滿頭霧水:“誰?”

話音剛落,邊疆的聲音已傳進院門:“甘令史!”

甘樂意的臉頓時黑了。

邊疆對甘樂意的喜愛,著實十分明顯。司馬世家上上下下的人,幾乎都曉得邊疆這位熱情的追隨者。

甘樂意卻只把邊疆的來訪看作一種他十分厭煩但又無法明確回絕的滋擾。

幸好此時面前有一煲藥,甘樂意頭也不抬,繼續蒙臉,繼續全神貫注地煎藥。

見他如此專注,邊疆悄悄看了一會兒,自己也覺得不便打擾,于是湊到桌邊,和司馬鳳、宋悲言一起坐了。

他剛一落座,司馬鳳和宋悲言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邊疆身上盡是灰土,嗆人得很。

“邊大哥,你今夜去了哪兒?這一身的灰塵。”宋悲言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說。

邊疆連忙站起,在院子角落脫了外衣,這才繼續落座。

“到九頭山去了。”他說。

司馬鳳一愣:“多少天了?還沒找到?”

“沒找到,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了。”邊疆來的次數多了,也慢慢不太拘束,見桌上有酒,自己倒了一杯,與司馬鳳碰了碰,“不過這回上山不是為了那老漢的兒子,而是又有一個婦人到官府鳴冤,說磚窯吃人,她男人死在里頭了。”

司馬鳳想了想,隱約記得在去金煙池拜訪霜華的時候,龜奴說過“前一日磚窯又塌方”之類的話。

“是因為塌方?”他問。

“對的。”邊疆的神情有些無奈,“只不過這件案子也無人愿意去查,大人便交給我了。”

他簡單說起了婦人鳴冤的內容,果然便是之前讓金煙池蒙上一片灰土的那次塌方。婦人的丈夫在九頭山的磚窯干活,已經有幾個月了。與他同去的還有幾個同鄉和他的大哥,那夜磚窯塌方時,沒逃出來的只有他一個人。

“九頭山塌的次數也太多了些……”司馬鳳道,“可賠了錢?”

“賠了,但婦人正是因為覺得賠得不夠,所以才來找官府評理的。”邊疆說,“可這賠錢的標準是官家定的,一人五十兩,她也著實拿到了五十兩。”

宋悲言從面前山一樣高的蝦殼里抬起頭:“那她究竟為何鳴冤?是覺得那塌方不對勁?”

“那倒很直達深究……”

邊疆卻搖搖頭:“不是的,她是認為錢分少了。她說一人不止這么點兒,大舅子私吞了不少,只給她一個寡婦五十兩,不公平。”

司馬鳳皺眉道:“有了這五十兩賠錢的標準在先,我從來只聽過官家拼命克扣不肯賠足,居然還有多賠的?”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所以今日又去了磚窯,剛剛才回來的。”邊疆說,“塌方死的人不止一個,但來找官府的只有那位婦人,婦人的叫劉小刀,劉小刀的大哥叫劉大力,兩人都是從別處來九頭山這邊干活的。你對這兩個名字可有印象?有沒有案底?”

司馬鳳明白邊疆是懷疑這兄弟倆牽扯到另外的案子里,婦人所說的賠償只怕不止劉小刀一條命的償金,還有別的贓銀,她給弄混了。

但他對這兩個名字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的。

邊疆與宋悲言同聲同氣,一起說了句“若是遲當家在就好了”。

司馬鳳:“……對呀。唉。”

作者有話要說:

——

然后這個故事會有比較多的視角切換,比如下一章就會寫到磚窯那邊的事情和魯王府。

切換得這么頻密,希望大家在看的時候如果覺得切換得不順暢或者看起來有割裂感,麻煩評論里告訴我哦,謝謝!我會根據意見作出調整的。

第89章地上墳(3)

此時,九頭山上,張松柏正和班牧在路邊等待劉大力。

劉大力回來的時候披著滿身月光,還帶著不濃不淡的血腥味。這味道3個人都很熟悉,他們經常在磚窯里面聞到。班牧看著劉大力,心里有些發毛。

“大力,你弟妹呢?”張松柏吐出剔牙的小棍,笑著問。

劉大力白他一眼,一聲不吭地越過兩人繼續往前走。前頭不遠便是一條小溪,溪水原本清澈見底,如今卻因為山上的磚窯影響,渾濁不堪。跳下去洗澡是不可能的了,劉大力脫了鞋子,除去襪子,在臟污的水里仔仔細細地漂洗自己的鞋襪。他洗完之后又脫去身上的外衣,翻找了半天,就著明亮月色,終于看到衣角一灘血跡。這血跡搓了半天,痕跡仍然去不掉,他干脆扯去那一角布料,揉成一團,裹著顆石子扔進了溪水里。

張松柏和班牧就在他身后看他動作,兩人都沒出聲。班牧心頭砰砰直跳,轉頭去看張松柏。張松柏是他們四人中年紀最長的一位,約莫三十來歲,膽子比其他人都大。張松柏意識到他的目光,嗤笑一聲,低低道:“殺人啦。嘿嘿嘿……”

班牧動也不敢動,狠狠吞了口唾沫。

他,張松柏,還有劉大力劉小刀兩兄弟都是同鄉,四人在磚窯打工已有數月,而那另一個來錢極快的營生,不過最近才開始。

起先是有個工人運磚下山的時候,磚車突然傾覆,他活活被十幾層磚頭壓死,最后他媳婦得了五十兩銀子,哭哭啼啼走了。五十兩,是他們在這磚窯做五年的工錢。說多不多,但也絕對不算少了。張松柏找到他們三個,跟他們說了一個容易來錢的辦法。

一個死了的工人就是五十兩,而磚窯塌方一次,死在里頭的人,少說也有十個。十個就是五百兩,太容易了,實在太容易了。劉大力兄弟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反倒是班牧,猶豫許久,最后是被張松柏拖著去的。

他們一般都在碼頭物色合適的少年人。蓬陽是個大港口,每日都有無數來自周圍城鎮的年輕人到這里來找活兒干。張松柏眼睛很毒,他告訴其余三人,專門挑選那種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