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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封傲的關(guān)系,卻從未想過在成蔚面前表露,至少,不是以這樣的方式。封傲聳了聳肩,“知道了。”鄭宥廷站起來,成蔚眼珠子亂撞,表情扭曲,而后似乎心防崩塌一樣,突然“啊!!”地尖叫出聲。“你們!你們……不可能的,我看錯了,是我看錯了,不可能的!啊!!”成蔚這個女人從小嬌生慣養(yǎng),原主鄭晉峰把她的公主病縱容到了晚期癥狀,此時完全承受不住打擊,情緒霎時崩潰。“你們是父子啊,怎么能夠——你們這是在*,你們怎么敢!我,我要去告訴爸,我要去告訴他們!你們兩個畜生竟然這樣不知羞恥,不知羞恥!”封傲嘖了一聲,他高估了這個女人的戰(zhàn)斗力。他跨步站到成蔚面前,捏住她嘶叫的嘴臉,成蔚又驚又痛又控制不住地憤怒大叫。封傲見她丑態(tài)畢露,好心情地笑起來:“我倒是有一件事要請教李夫人你,好歹我也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兒子,你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我,他的生父是誰,嗯?”成蔚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喘不過氣來,眼睛睜得極大,牙齒打顫,惶恐道:“你,你在說什么?晉峰,晉峰!你誤會了,宥廷是你的兒子,真的,他是我和你的孩子!”封傲勾起嘴角,“李夫人可以質(zhì)疑我的智商,不過,你以為現(xiàn)在的親子鑒定也可以作假嗎?”他直起身,松開扣住成蔚的手,見她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心里竟涌起一股哭笑不得來。封傲看向鄭宥廷,他的問題留住了對方想要離開的步伐。原主真是夠蠢的,這種一無是處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地方讓他見鬼地著迷?還好鄭宥廷沒有遺傳到她的智硬,否則夠自己頭疼的。“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成蔚深呼吸幾口氣,她盡力抬著眼睛看封傲,她驚慌失措的神情怎么也掩飾不了,幾經(jīng)掙扎,只能放棄了再用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挽回男人對自己的憐愛的企圖。她失魂落魄地問,怪不得對她百依百順的鄭晉峰竟然會這樣殘忍地對待她。原來……他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這不重要。不過,李夫人玩弄了我這么久,給我一個明白,不過分吧?”他語氣還是笑著的,卻讓人本能地感覺到危險。成蔚轉(zhuǎn)著眼珠子看向鄭宥廷,忍著哭聲問他:“你,你也知道了?”鄭宥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他冷淡的態(tài)度說明了一切。成蔚被今天接連的打擊徹底擊垮,她的妝容被哭花了,鉛華散去的臉孔再難遮掩她衰弛的疏松皮rou和皺紋。“我,我不清楚。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事,所以……宥廷,mama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我,畢竟我舍不得你才會決定把你生下來,再怎么樣,我也是你mama啊。”成蔚語帶哀求,年少輕狂犯下的錯,粉飾太平這么多年,哪怕她不再是鄭家大少夫人,外人也依然因為她是下一任鄭家家主的生母而高看她幾分。她享樂慣了,很多事情不去想,安然地接受現(xiàn)狀,謊言說得久了也變成了真相。她從沒想過,這個秘密會有一天就在自己和兒子前夫的面前鮮血淋漓地被剝開。“成大小姐玩得夠開的,連鎖定的目標(biāo)都沒有嗎?”封傲嗤笑了一聲,他并不會因為成蔚的私生活混亂而對她有成見。只不過自己身上不得已背負(fù)著身為她婚內(nèi)綠云籠罩的前夫身份,這份羞辱別人不敢再提起卻也會跟著他一輩子。更可惡的是,她小小年紀(jì)亂搞卻禍害了鄭宥廷,封傲無法視而不見。“我,我——”“不重要。”鄭宥廷出聲打斷了成蔚的語無倫次。他看向封傲,重復(fù)道:“這不重要。”他的生父是誰,他從來不好奇,也不曾重視。就算知道了是誰,也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與他以前,現(xiàn)在和將來的生活都不會有任何影響。他,不需要知道那是誰。封傲怔了下,隨即釋然。鄭宥廷的人生觀到底和他這個古人不同,他注重血脈和正統(tǒng),有機(jī)會能幫鄭宥廷追本逐源,他不會錯過。只是沒想過,鄭宥廷對自己來自何處,一點(diǎn)都不曾有過好奇。他笑起來,嘆了一聲:“好吧,我知道了。”封傲走向他,回頭看了眼漸漸有瘋狂之態(tài)的成蔚,推著鄭宥廷走回內(nèi)室。不多時,便有一個下屬奉命將成蔚帶離了別墅。這晚,封傲再想要親近鄭宥廷,都會被他無情地推開,實在不耐煩了,硬邦邦地吐出一個字:“滾。”這是氣得不輕。封傲不由有些懊惱,耀武揚(yáng)威有很多種方式,或者干脆不讓鄭宥廷發(fā)覺就好了。現(xiàn)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得不償失啊。第二天,鄭晉琳的電話先鄭老爺子一步打了過來。“哥,你和成蔚怎么樣了?你不會真的……”鄭晉琳說不出口,就盼著她大哥不要犯傻,在這個女人身上栽第二次跟頭。封傲故作驚訝:“我和李夫人說了幾句話就散了,你可不要誤會。”鄭晉琳松了一口氣。昨晚很多人都看見封傲和成蔚的浮車先后離開,原來那時候就散場了么,那她就放心了。“大哥,你上次不是還說已經(jīng)處對象了嗎?怎么昨天沒有帶來給我和爸看看呢?”要是昨天他就帶人來的話,成蔚臉皮再厚她也不會給對方親近大哥的機(jī)會。封傲看了看聽了聲音睜開眼涼涼地瞥了他一眼的鄭宥廷,笑出聲來:“唔,下次吧。”“大哥你可不要拿話敷衍我啊,你meimei我怎么說也是通情達(dá)理的人,絕對不會欺負(fù)未來嫂子的,你就別藏著掖著了。”鄭晉琳求了兩遍,沒得到封傲確切的答復(fù),也就此作罷了。封傲這邊才掛斷她的電話,鄭老爺子接踵而至。“晉峰,你和成蔚是怎么回事?”鄭老爺子急聲質(zhì)問道:“你糊涂啊,那個女人有什么好?不說她以前干的那些混賬事,他現(xiàn)在是李老二的老婆,你怎么還在她身上犯糊涂?你讓我怎么說你才——”“老爺子,你可別冤枉我的清白。”封傲打斷他。鄭老爺子頓了下,接著道:“你和成蔚沒有?那成家今天一早上門討人是干什么?”封傲瞇了瞇眼睛,緩聲道:“你都說了,她是李老二的人。成家不上李家討人,上我們鄭家來,我也想知道,是為什么呢。”鄭老爺子聽了這話還有什么不明白,揭過成蔚的事情不說,轉(zhuǎn)而埋怨了他幾句。昨晚封傲走得太早了,連面子功夫都沒做足,昨天多少人是沖著他來的?他倒好,一個都沒說上話就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