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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降落,車內卻只有一個陌生男人,黃止大失所望。好在,又一輛浮車緊隨而來。“老大,鄭少。”陳豐收上前道。封傲微訝,“你不在趙平身邊?”“他們倆借了您的光,現在跑出去度蜜月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哪兒還需要我,這不,馬上回來孝敬您老人家嘛。”封傲笑了聲。那邊,黃止已經從車內小心地將鄭晉琳抱出,陳豐收趕忙跑過去。一名屬下抓著不斷掙扎的劉冬出來,被綁了嘴表情十分兇惡,但見了封傲和鄭宥廷,劉冬倒是立刻安分下來。陳豐收仔細檢查確認無礙了才下了樓,黃止陪在鄭晉琳身邊,謝天謝地地含著,臉埋在鄭晉琳手心。陳豐收看他一個大男人哭也不好意思待著,也不知道剛剛囑咐的注意事項他有沒有聽清楚。“怎么樣?”封傲問。陳豐收涎著臉笑道:“老大,我這不是班門弄斧嘛,您一眼肯定就看出來鄭小姐沒事了。我用器材把她渾身骨頭都看了一遍,沒事,頂多就是脖子疼兩天。不過,有沒有受到驚嚇還是要等她醒過來才知道。”其實向易和趙平度蜜月去了,陳豐收比他們倆還高興。如此一來,他就可以跟在封傲身邊,就算拜不成師傅,跟著封傲學點醫理總是可以的。客廳里,劉冬老老實實地交代了。自從劉家的長輩們被抓之后,他就一直跟著周凱寸步不離。他并不知道鄭晉琳的身份,只不過是意識到周凱抓到的是個重要人物,又見她反抗,就不想讓周凱得手,所以帶著她逃了。屬下老老實實地匯報后,封傲便道:“解開他吧。”雖然陰錯陽差,但劉冬也算是鄭晉琳的救命恩人了。劉冬走過來道:“我記得你。”不等封傲說話,他突然兇狠地沖過來——封傲豈會被一個毛頭小鬼傷到,倒是他身邊的陳豐收嚇了一跳,立刻出手。沒想到,這小子身手比他還厲害,陳豐收力戰不敵,看封傲一只手把對方抓住,不由喘著氣道:“這小鬼是什么人,還,還真有兩下子。”他可是跟在向易他們身邊學了四年了,竟然兩個小鬼頭都打不過,太傷自尊了。劉冬被他鉗制住也不怕,反而兇狠地罵道:“臭男人!欺負*jiejie!你把她害死了!都是你!”“小鬼,有點意思。”封傲被他狼崽子一樣的眼神逗樂,松開他,把他丟到沙發上,劉冬再一次兇狠地沖過來!反復摔進沙發里,還不怕疼地再一次沖上來越戰越勇。底下人看著封傲玩得不亦樂乎,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鄭宥廷看了一會兒,起身上樓。封傲這才咳了一聲,把小鬼丟在一邊,連忙追上去。劉冬翻身坐起來,安靜了一會兒,突然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陳豐收稀奇,湊過來道:“小鬼,你哭什么?”“我要殺了這個臭男人,負心漢!”“噗——”陳豐收在他滿含淚光卻一點也不影響兇狠程度的目光下捏住自己咧開的嘴,忍住這個笑,正經道:“那你就去啊。”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劉冬哭著道:“我打不過他,沒辦法給*jiejie報仇。”陳豐收看他哭得太認真,便說:“你怕什么,你現在還不到十歲吧?老大都已經快四十歲了,再等十年二十年,你總能打敗他吧。”劉冬的哭聲停住,仔細一想好像是這么回事。陳豐收嘿嘿笑,“所以我說嘛,小鬼——嗷!”陳豐收摔出三米遠,連帶著沙發也倒在地上。劉冬:“我已經十五歲了,白癡!”陳豐收:“……”瞧瞧這還不到一米二的身高,以他專業的判斷,不是這小子身上有病也絕對是記性有問題。凌晨六點,鄭晉琳醒過來。她一動,趴在一旁的黃止立刻驚醒:“晉琳,你醒了?是我,是我。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鄭晉琳借他的力氣坐起來,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齜了齜牙,問道:“這是在哪兒?我怎么回來的?”“這是晉峰大哥的家,是大哥把你找回來的。”雖然不愿意承認,但大舅子比他有能耐多了。雖然也得罪了不少人,這一次還連累到妻子,但鎮定下來的黃止恢復理智,知道這件事不能怪他。“我哥?”鄭晉琳按了按腦袋,還有些轉不過彎來。“嗯。我當時急壞了,就找大哥幫忙,要不是大哥,我現在真不知道該怎么辦。”黃止抱住她,“你沒事就好,知不知道今天把我嚇死了,大哥和宥廷也跟著擔驚受怕。好在你沒事,不然要我和赫赫怎么辦?”鄭晉琳喝了口水,推了推他道:“你說什么呢?宥廷不是在考察組嗎,什么時候回來了,你該不會嚇出幻覺來了吧?”黃止愣了下,他之前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封傲和鄭宥廷在樓下聽見聲音,知道鄭晉琳醒來便上來。鄭晉琳見鄭宥廷果然在,不由問他。封傲接過話道:“宥廷的行蹤你們不要隨意透露,你們誰也沒有在這里見過他,明白我的意思嗎?”要不是情況緊急,鄭宥廷也不會現身人前。夫妻倆雖然疑惑,但不約而同地答應下來。封傲給鄭晉琳把了脈,見她脈象平穩,已無大礙,便問她被綁架的過程。鄭晉琳據實已告在研究所里呆了兩天,確定手上的實驗數據充足之后,便想著回家看看丈夫和兒子。沒想到剛上了自己的浮車,竟就被人捂住嘴。早兩天的時候,研究所的小姑娘路上被色狼sao擾,她還以為就是那個慣犯。鄭晉琳有些膽識,想著要給他一個教訓,便假裝被嚇暈,他敢動手自己就一陣扎進他腦子里。沒想到,竟被劫持離開。她在浮車后座越坐越心慌,路上便趁那個劫匪和副座上的小男孩說話的時候,趁機扎了他一針。也正如封傲屬下所探查的那樣,浮車迫降后,她慌亂逃出車外,打電話給丈夫求救。沒想到劫匪竟然沒被藥倒,砸了她的手機。深夜里的地上車道一個人影都沒有,她大聲呼叫,怎么也掙脫不開,后來脖子一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剛醒不久的感知還很遲鈍,因此起先說起來的時候情緒很是平穩,但說著說著,便不自覺哭了起來。壞死的恐懼神經,在此時才算復活。“哥,嚇死我了那個變態!還好前兩天所里的小姑娘在路上被人sao擾,所里給我們都陪了一管防狼針,不然……我怎么就沒一陣扎進他動脈里!”鄭晉琳在黃止的安撫下擦了擦眼淚,佯裝氣勢洶洶地說道:“哥,你一定要給我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