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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眼看著鄭家落到鄭宥廷手上?你忍心我們這么多年的努力都給那個小王八做嫁衣嗎!”自古以來,傳孫不傳子都沒有好下場,高路婕對自家男人還是滿懷希望——就算真落到孫輩手里,他們家宥清哪里比鄭宥廷那個父親混賬母親下賤的小王八差了?鄭晉城甩開她的手,又灌了一口酒。他沒吭聲,但眼睛里比烈酒還要毒辣的眼神顯露了他此時的心情。“你和吳家人那邊談的怎么樣?成了沒有?”鄭二夫人并不怕他的冷淡,追著他問,見他還不說話氣不過地搶了他手上的就被丟在地毯上:“喝喝喝,你就知道喝。喝酒有用的話,我早就把你灌死了,你就不能認真想想對策,就讓我在這里干著急。”“我能說什么?啊?”鄭晉城說。“老爺子的心都偏到天上去了,我還能怎么辦?”鄭晉城冷哼了聲,“我總算明白了。以前鄭晉峰那般廢物,老爺子什么都由著他,還不是都看在鄭宥廷的面子上?現(xiàn)在他只差沒把鄭家打包送到他手里了。a37項目到現(xiàn)在,哪一個不知道他這是要退位讓孫呢!混蛋,我真是瞎了眼,我怎么以前就是看不明白?”傳子不穿孫,他以前把視線都對準了鄭晉峰,鄭宥廷又在國外留學那么多年和被不存在沒兩樣,他壓根沒往這上頭想。他一向自詡鄭家繼承人的身份,現(xiàn)在才知道是鏡花水月,竹籃打水一場空啊。鄭二夫人皺著眉道:“說什么喪氣話,老爺子的遺囑都還沒立呢,誰知道以后會是什么樣。”鄭晉城嗤笑一聲,把桌上的酒瓶子推開,起身道:“老爺子想把身家留給鄭宥廷,也要看我答不答應。”他惡狠狠地說著,醉氣熏熏地往四周看了看,視線沉浮地打了個嗝道:“宥清呢,把那小子叫回來。我們父子倆難道還斗不過鄭宥廷一個回一區(qū)還沒兩年的小子?”鄭二夫人沒理他,抓著人押到臥室丟到床上隨他瞎喊。不過,兒子最近都不愛回家來了,這可不像話。比起鄭晉峰父子,與老爺子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也是一種優(yōu)勢不是么。這么想著,她撥通通訊,要求兒子趕快回來,趁睡覺前還能陪他爺爺下一盤棋呢。封傲不知道鄭晉城的打算,但對他的動態(tài)了如指掌,不足為懼。此時他正忙著接待隱士世家的貴客。樓常安歉意非常道:“叨擾前輩了,小小薄禮請您一定手下。”封傲勾了勾唇,正接過要說什么,就見一旁的賀重遠往身上摸索著什么,須臾露出一個著急甚至是有些驚慌的神色。不知情者還以為他是掉了什么要命的寶貝,樓常安卻知道他是為哪般,趕忙按住他道:“咱們一起,只要一份禮就夠了。前輩,您說是不是?”賀重遠看向封傲,果然對方?jīng)]有怪罪他的失禮,于是放下心來。“賀首徒也就罷了,樓首徒事務繁忙,怎么有空到我這兒來?”封傲攜著兩人上了浮車,賀重遠正瞅什么都新鮮,聽他說話,轉(zhuǎn)過頭來認真道:“重遠,請前輩直呼我的名字。”封傲與樓常安相繼失笑,后者拍了拍他的腦袋示意他繼續(xù)他自己的事情,對封傲解釋道:“重遠長這么大都沒有獨立到外界來過。我不放心,央了師母才出來的。”封傲這才注意到某種不一般的情愫,打量了眼樓常安。賀重遠是為未破解的風水局而來,才到了地方就迫不及待地發(fā)問。封傲這一次沒有隱瞞,將那個不合時宜的殘酷破解之法告訴他,賀重遠睜大眼睛,半晌失魂落魄地坐下來。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樓常安憂心地看了看他,這才轉(zhuǎn)向封傲,笑問:“未曾拜會小封先生,不知是否方便?”“他快下班了,稍后就回來。”頓了頓,封傲道:“風水局既已解開,你們可還有其他事,什么時候離開?”對于還未下榻的貴客這樣問實在有逐客的嫌疑,好在樓常安也算對封傲有所了解,知道他只是就事論事,于是說道:“我想和前輩討個恩惠,重遠見了貴影城的影像很感興趣,看來要到那里多停留一陣子。”小事一樁,封傲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再等一會兒,鄭宥廷便駕車返家。寒暄一番后,見賀重遠悶悶不樂的模樣,便看了眼封傲。后者聳了聳肩,誰知道那孩子在和自己較什么勁。樓常安見狀道:“前輩,小封先生,請不要介意。重遠就是這樣子,想不明白的事過了一晚也就過去了,他這方面向來含糊。”“與常安倒是不同,想必有不少cao心的地方吧。”封傲戲謔地看他。樓常安一怔,陡地,緋紅偷過假面滲出來,不自然地咳了一聲道:“前輩說笑了。”鄭宥廷對這方面向來比較遲鈍,沒聽明白兩者打的啞謎,也索性置之不理。封傲對溫泉別墅滿意過后,便將臨近別墅最近的一套別墅也買了下來,簡單裝修一番。不說黑玉不能暴露人前,招待客人他也不會在自己的別墅里,就連江澤都沒能成功在封傲的新居留宿。晚飯過后,說定了明日一同啟程去三區(qū)影城的時間,封傲便和鄭宥廷先行離開。出了別墅,鄭宥廷才問道:“你方才取笑樓常安什么?”“你這方面倒是和賀重遠不遑多讓啊。”封傲感慨了一句。當初若不是他主動出擊,不僅說的也做的明明白白,這家伙大概永遠不會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往伴侶這方面想。見鄭宥廷不滿的眼神,封傲也不賣關(guān)子,笑道:“樓常安對賀重遠的感情,就像我對你一樣。”感情深淺不好說,但性質(zhì)是一樣的。鄭宥廷驚訝,一直以為他們之間是純粹的兄弟感情。畢竟是一起長大,賀重遠又是這樣的性格,樓常安多照顧一點也是應該的。封傲搖了搖頭,“誰會對兄弟關(guān)懷備至,寸步不離?”若不是這份特別,又怎會照顧對方成了習慣。要不是喜歡到了極致,又怎會愛屋及烏,連對方喜歡的東西費心鉆研甚至漸漸癡迷呢。封傲起先沒發(fā)覺,但比較賀重遠對風水玄學的這份專注而言,樓常安對此就顯得平淡許多了。鄭宥廷想了想也是,他在隱世家族走了一遭,對家主首徒的忙碌程度有一定的了解。連演武比試這樣重要的事情都無暇參加,又怎能隨意陪著人出到外界。只不過,看賀重遠的樣子對樓常安可沒有這方面的心思……事不關(guān)己,鄭宥廷聽過便罷,沒有深思,轉(zhuǎn)而說起另一件事來。“管家說,鄭宥清告發(fā)了叔叔和吳家合作的事。”封傲聞言,頓時一笑,“那老爺子豈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