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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了,吩咐什么人也不見。”“我也不見嗎?”陳志章臉色黑了黑,只當沒有察覺到其他幾位家主的目光,耐著性子問道。那弟子是真的怕了三長老。他們得知三長老先行回來的消息是與陳家戰敗的消息一起的,早料到逃不了一頓責罵。就連三長老門下的弟子,哪個不是畢恭畢敬地等在門口,就是如此也被三長老在門口就是一頓訓斥。帶回府中后,雖然封鎖了消息,但可有人看見幾位師伯鼻青臉腫地從三長老房中出來,這時候誰敢去觸這個眉頭。可他一個卑微的弟子,又怎么敢違抗家主的命令?不等他糾結出個所以然來,便有一個出來道:“拜見家主,師父已經閉關,現在我與幾位師兄都不知師父去了何方。不知家主所謂何事?”那人面相可憐,臉上青於密布,可就是如此還是出來回話。正是三長老身邊十分得臉的弟子,周凱。連這位都打成了豬頭,而且多出挫傷,可見是發了多大的脾氣。陳志章見狀也不會為難他,只能歉意道:“諸位也看到了,并非我有意偏幫。而且,封前輩此時無憑無據,我陳家也不會為此為難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還請各位見諒。”幾人再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反正作為此次演武的東道,幾人都要在陳家待到各家子弟從秘境中出來為止。一方面是有師長震懾,以免自家子弟在秘境中吃虧,另一方面,也是各家長老難得的交流切磋的時機。白家人只能靜待此處,見機行事。唯有陳五長老在聽說三長老閉關的時候,表情扭曲了一瞬:老三這是要吃獨食啊,王八羔子,他太蠢了,竟然被老三給耍了。陳志章沒有過多干預此事,見幾人沒有再追究的意思便馬不停蹄領著眾人到秘境入口。已經比以往開啟秘境的時間延誤一個多時辰了,陳家早就做好開啟的準備,自然不愿多耽擱。要知道為了迎接這些子弟入內試煉,陳家原本在秘境入口處各種防護隔絕陣法都被撤下,哪怕拖一分鐘,也讓陳家人沒有安全感。清點了人數,由東道主陳家子弟打頭,再依次根據本次演武排名的順序陸續進入秘境。待各家子弟入內妥當,陳志章便下令關閉入口,設下簡單的防護陣法,等待三個月后眾人的回歸。秘境之中,各家子弟都緊跟著前面的人,連步法都不敢邁錯一步。以前就有一家人干過這種不厚道的事,在秘境入口不足千米之處設下陣法,把不慎落入其中的子弟足足困了三個月才被放出,別說試煉了,在陣中已經折磨到憔悴得沒有人樣的程度。這種事雖然被嚴令禁止,但這種方法層出不窮,他們在入境之前都被長輩如此這般地警告過,因此格外謹慎。走了半日,陳家子弟也不打招呼,自行散開各自尋找試煉之地,留下一群對陳家秘境所知甚少的古武子弟。遲疑了一陣,有人帶頭,便相繼或單獨或結伴散開來。陳家人一向自我,獨來獨往,此間難得見有兩人結伴同行。再走兩個小時,離得人群遠遠的,這二人才停下來。兩人面目扁平,容貌平凡,如果實在樓家恐怕無人問津,在陳家卻是憑借拳頭說話的地方,才有出頭之日。其中稍胖的一個攔住另一人摸上臉的手,說道:“方便嗎?”另一個瘦高的滿臉是笑,“看你這張臉我下不去口,難不成你要我忍三個月?”胖子皮膚白這唯一的優點還被褐色的麻子破壞殆盡,單看這一雙唇線優柔寡斷的嘴唇就讓人胃口全失,這實在太為難身為享受主義者的封傲了。不錯,這二人正是白家人心焦心急的對象,封傲與鄭宥廷二人。二人進了秘境第一時間就是找水源,封傲動手脫去偽裝的物什,將鄭宥廷全身的易容藥物洗凈,再動手收拾自己。看著那發黃的面容漸漸展露白皙的面貌,鄭宥廷仔細端詳幾眼,按捺住上揚的嘴角,心道:看得麻木了,今日這一對比,才察覺這個家伙長了一張勾人的俊臉。封傲無時無刻不再關注他,見他滿眼是笑,完全沒想到是因為自己不曾在意過的容貌,取笑道:“收拾了那老癟三,心里舒坦了?”鄭宥廷揚了揚眉,他在封傲面前越來越多的表情,未曾自覺有許多習慣甚至表情都與封傲越來越相似。“不知道三長老有沒有這個命活著走出長白。”“死不了。”封傲下手有輕重,“至多一兩年,那老東西肯定得出來掀風作浪。我正好用得上他。”原來,那天晚上封傲二人假裝昏迷,被陳三長老的弟子悄無聲息地帶走。經過封傲一事,陳三那段時間根本不想看到幾個徒弟,卻還把這個徒弟帶在身邊。一則,封傲發難那日這個徒弟正好被吩咐出去辦事沒見到他當時的丑態,二則,這個徒弟青出于藍,他平時若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這個徒弟都辦的干脆,從未失手過,而且不留痕跡。難得得用的人,陳三便將他帶在身邊,沒想到正好派上用場。“師父,人帶到了。”聽那徒弟確保了沒有人發現,陳三看著地上還沒有松手的二人,冷笑道:“等我把秘籍拿到手,正好送你們二人去做野鴛鴦。”不同于眾人的猜測,陳三兵行險著帶走封傲,根本沒想著要把人帶回陳家。他這個陳家長老當了這么多年,不會沒有腦子。人他是帶不出去的,但這長白之巔卻是個棄尸的好地方,往深谷溝里一丟,過個幾百年都不會有人發現。他只給自己一夜的時間逼供封傲,從沒想過不能成功。是人就有軟肋,沒看這狗東西迷暈了還抱著個野男人撒手不放么。這個寶貝徒弟在手,還怕他不就范?就算這個男人不在意愛徒的死活,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封傲開口。他卻是高估了自己的徒弟,他以前要收拾的那些人哪一個不是他自己懶得動手全不放在眼里的,卻沒想過,這一次要辦的封傲卻是他自己都得罪不起的人,不知深淺的徒弟又哪里那么容易得手?一個不問過程只看結果,一個對師父的指派毫無疑問,兩人竟都沒想起要對封傲師徒查看一番,就開始商量如何逼供。等得出了兩人都覺得可行的方案時,地上哪里還有人乖乖躺著等他們審訊?站在面前笑瞇瞇地看著兩個蠢貨的不是封傲,又是哪個?陳三才要出聲招呼左右,就被封傲眼疾手快地點了xue道,師徒二人無一幸免。封傲欣賞了會他們二人驚恐至極的神色,才在鄭宥廷不耐煩的催促下,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沒讓鄭宥廷跟著,封傲速度飛快地將二人扛在肩上,帶到演武門外的懸崖峭壁之間。驚恐至極,以至于發不出聲音的師徒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