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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方。其粗糙比不過封傲為鄭宥廷精心熬制的藥物配方,但功用對于絕望了四十余年的五爺來說,卻是救命稻草!就連當年創傷他的真兇,在這張方子的誘.惑下,他也能痛快地把人交出去!讓封傲窮追不舍的五爺的仇人,正是月前重傷了鄭宥廷的方家管家老齊。那老齊和五爺之間的淵源不淺,兩人曾經同為某個神秘的隱世古武家族的后輩,后來老齊因嫉妒五爺年紀輕輕被家主重視而用陰毒的法子把后者筋脈寸傷,使得一代武學天才就此隕落。老齊逃出家族不久后,五爺在六年后也離開家族。一次次的救治,一次次的失望,五爺已經認清現實,他這一身傷藥石不愈,注定要當一輩子的‘廢人’,心高氣傲的五爺不愿忍受家族長輩痛惜的關心和其他人的縱容和幸災樂禍,離開家族。他想要報仇,但在現世尋找多年依然一無所獲。這些年他對老齊的仇恨與日俱增,但比起自己還可以痊愈的希望,老齊的命和仇恨都不重要了。哪怕最后被證明是又一次命運的捉弄,他依然不愿放棄任何治傷的可能性!艾東將老齊帶到總部面前,并將五爺的話帶給封傲:條件任封傲開,只要讓他見寫這個藥方的人一面。這個提議對于其他世家人來說可以說是充滿吸引力的,家世神秘武功強悍手下更是高手云集的五爺,對他們來說是個不小的助力。但哪怕是五爺本人,對封傲也沒有多大的用處。艾東也只是一說,見封傲不感興趣便也罷口不提。這個世界上敢無視五爺的有幾個?封傲夠狂,也夠資格狂傲。而這樣的人,是他的老大!想到這里,艾東看封傲的眼神都在發光。老齊四肢被綁得結結實實。他此時面色雖然憔悴卻沒有受多少致命傷,五爺當年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但真正找到他的時候,經過這么多年的沉淀他的恨越來越深,手段也越來越高明,可不會讓他死得太痛快。聽說他是為主報仇才淪落到逃到梧桐巷避難的地步,五爺笑的涕淚橫流:“你齊放也會為別人賣命?我呸!我倒要把那姓蘇的墳挖開看看到底是什么貨色能讓你齊放忠心做人的狗奴才!”這也是這么多年五爺和五爺的家族一直找不到齊放的原因,齊放不是甘于寂寞的人,怎么也沒想到他會淪為一個不起眼的小世家的走狗的地步。雖然□□松對齊放有恩,齊放甘心留在他身邊,一開始除了為蘇家暴利的前程,更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躲避家族的追殺。此時,被封住嘴丟在地上,齊放對封傲卻沒有半點畏懼,他惡狠狠地看著對方,他沒有記錯,這個人就是任佑那個叛徒的姘頭!“是你——!”封傲撕開封嘴的膠帶,動作之狠,幾乎將對方嘴周的一層皮也跟著撕下來!不等對方怒罵一句,他一腳踩在老齊的肚子上!“閉嘴,省點力氣,待會兒,記得叫的大聲一點。”說罷,他氣不過地又狠狠踩了一腳老齊的胸口,站起身來。一旁的艾東眼皮子直跳,他們老大一向斯文,就算發怒也是滿臉笑容,從未見過他對人如此沒臉色的時候,可見……是被這個老東西得罪慘了,連假斯文的風度都不要了!他打量了一眼老東西,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果然,老大出手叫他的耳朵過足了癮!還當時什么硬骨頭呢,結果還不是讓老大三兩下就慘叫著又哭又求饒,真是丟人!當然,他自己可沒有一丁點嘗試的想法!封傲:“你從哪兒學來的三腳貓功夫。今天,我教教你怎么在不打碎人的骨頭不廢他的武功的情況下,暗傷人。”“好好學著。”他把外套脫下,丟給艾東,一拳凝聚內力狠狠打在老東西的胸骨上!早在感受到一陣內勁的拳風的時候,齊放就知道不好,他驚駭地向后縮去!封傲早就體貼地為他解開了繩子,以他老齊的速度,這世界上能傷他的人幾乎沒有,可是這一拳,他明明早有防備,卻竟然躲不開!“啊!”慘叫聲刺穿耳膜!封傲下手很黑,清清楚楚地告訴了齊放,傷到了哪里,傷到了什么程度,以最疼痛的手段,最干脆的方式!齊放根本不能為他的手法震驚,在對方出手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的手段絕對不是自己從師門禁地學到了那幾手可以比擬的。“饒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老齊從今往后就為你賣命!”他毫無尊嚴地求饒,但他求饒的對象對此不屑一顧。最后,渾身冷汗的老齊從他的手里脫落,渾身軟組織挫傷,重傷在人體最痛最脆弱的部位,但老齊知道,這些比起封傲折損他的筋骨的程度而言,一點都不可怕。封傲站起身來,他理了理袖角,珵亮的皮鞋才在這位多年前令許多人聞風喪膽的雇傭兵臉上,侮辱性地踩了踩。“放心,我會好好款待你。”齊放的眼神渙散,無神地看著封傲晃動的笑容,那雙笑意里充滿冰冷的眼睛,仿佛一個詛咒一樣,讓他渾身發抖。……他一輩子的修為,在今天,毀于一旦。封傲將一本手抄本丟在他面前,“這是見面禮,用心看,下一次見面如果你說錯一個字,我會讓人把你的筋脈,一根一根地抽出來。”要摧毀一個人容易,要最大程度地折磨一個人,卻不是死了或者茍活那么簡單。像齊放這種自私自利對錢財和武學異常執著的人來說,沒有什么比斬斷他的希望更讓他絕望,但這還不夠。封傲笑了起來。那本手抄本可是現實隱世家族求而不得的秘籍,讓一個為武成癡的人擁有他,卻永遠不能修煉他,沒有比這更令人期待的回禮,不是么。☆、第六十二章【坦白】回到公寓的封傲眉間依舊寒氣未散。報復,并不能讓封傲釋懷。讓一個傷害過他封傲最重視的人、一個險些讓他痛失所愛的人受到千倍百倍的折磨,只是封傲作為一個男人、作為曾經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對所愛之人的交代,也是對自己的交代。但,這不能抹消什么。已經發生的事,除了徒增心有余悸和追悔莫及、憤怒這些該死的毫無用處的累贅情緒,誰都不能妄圖改變他。封傲骨子里有著非常固執的大男子主義,因此發現鄭宥廷受到那樣的重傷后,非常自責。這種情緒他從來不在鄭宥廷面前展露,但不表示想要守護對方的心情有絲毫減少。這樣負面的情緒,在見到臥室里的鄭宥廷時,才壓制下去。封傲勾起嘴唇,眼前的人或許不懂,但他封傲以命為誓,這樣的事,絕不會有第二次。鄭宥廷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