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片給我!”他的氣急敗壞并沒有絲毫影響封傲的心情,輕笑聲通過冰冷的機械轉換泛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危險。封傲緩聲道:“三少稍安勿躁,若是你不喜歡我這份回禮,我想你二哥一定會很喜歡,三少可需在下代勞?”“你敢!”若是封傲此時就在他面前,周三第一件事便是掏槍不管不顧地在他身上打幾個窟窿出來!他媽的竟敢威脅他!憤怒之余,周三更多的是驚恐。他從沒想到封傲竟然會拿到這樣的照片,他從何取得的,又想要做什么這些此時的周三根本都無心去追究了,他必須要讓封傲將這鬼東西銷毀得一干二凈,否則,他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不說他二哥,便是老爺子也定不會饒他!周三:“要怎樣你才肯銷毀它!”封傲微笑的模樣讓他面前的李輝心驚rou跳,他笑著道:“那,便要看三少覺得這份禮分量如何了。”“別給我拐彎抹角!你和任佑的破事我保證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也最好做到!要是我不得好,不管你還是任佑那王八蛋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他威脅罷,一把摔了電話。氣恨地坐了一陣,周三復又將電腦掀開,畫面還在繼續,那里頭的自己正因著一份扭曲的睡了壓在自己頭上的二哥老婆的快感而樂不知疲。周三厭惡地看了眼,將優盤和電腦里的痕跡徹底刪除。封傲能得到這份資料還得虧了他的司機阿超高絕的電腦手段和周三那二嫂怕周三事后不認賬留了一招的愚蠢手筆。這件事后,周三果然老實了很多沒再找過他麻煩,而同樣很長時間沒給他招來麻煩的,還有許久不曾見面的鄭宥廷。老實說,那也并非真的便就是多長的時間。只不過從前不曾掛心,見到鄭宥廷又總是給他惹來各樣的麻煩他自然有種見面頻繁的錯覺。一兩個月見上一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時過境遷,此時感覺怎能相同。心里雖也知道鄭宥廷不可能是因為上次的越軌行為而疏遠自己,畢竟再如何鄭宥廷不會放著自己執行的人物不管。可,總是管不住反思自己那時的行為是否太過沖動。這對封傲而言是從未有過的事。鄭宥廷再次約見他,是在兩個月之后了。他身上有著遮掩不住的疲憊,顯示他這幾十天的時間過得并不輕松,也同樣的,沒那個閑情和封傲似的總想起那夜吻過的唇,撫過的身體。簡單地共進了一頓晚餐,也算是對周老爺子交給自己拉攏封傲的任務有了交代,鄭宥廷沒想多留,坐了一陣便打算離開。封傲叫住了他:“上次未完的那一局,還在我書房里。”鄭宥廷沒看他,淡道:“那就作廢。”封傲嗤了聲,“當初可是你要保留的,消遣我這么長時間,便得你一句作廢?”“不然你想怎樣?”鄭宥廷露出煩躁來,“我沒時間和你胡鬧。”他的疲態不似作假,封傲本也沒有糾纏所謂棋局話題的意思,轉而道:“周家的事很棘手?”鄭宥廷:“我說過,你不要打聽任何周家的事,也不要摻和。這些事與你無關。”“你不敢看我。”“什么?”封傲這話說得太過突兀,讓鄭宥廷反射看向他,隨即意識到他話里暗藏的意思,鄭宥廷的臉色一下難看起來。可封傲卻像根本沒有說過那句話似的,對鄭宥廷道:“我的立場不會變,你無需一而再地提醒我。”說話的語氣和神態自然而然,和鄭宥廷從前所見的封傲也沒什么不同。尋常若是說到這個地步,兩個人該又是一番難以避免的針鋒相對了,可封傲在話音還未完全落地的時候,又道:“過幾天你便滿二十三實歲了吧?”鄭宥廷發現自己今天完全跟不上封傲說話的思維,他看了眼封傲。其實若不是他提起,鄭宥廷自己都要忘記了自己不是身份證上偽造的二十六歲,也記不起自己的生日了。封傲又哪兒會知道他生日在幾時,不過是仗著自己過耳不忘的記憶力。還在周家的時候,在商量給鄭宥清辦一個正式的生日的提議不被老爺子看重時聽鄭晉城抱怨老爺子對鄭宥廷如何如何,若是等到來年五月初八還指不定老爺子要怎么給鄭宥廷大辦的話,才知道了這個日子。封傲心想,滿二十三歲,在他們那時也早有在江湖闖蕩幾年的經驗,早不是什么少年人了。這樣談婚論嫁的年紀,自己這樣的心思也無傷大雅吧。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句陰差陽錯地又換得鄭宥廷的心暖。有個人記著自己,對他們這樣的人而言何嘗不是最大的寬慰呢。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貪狼的地雷~~╭(╯3╰)╮☆、第38章明白心思周三派人跟蹤鄭宥廷這事打從一開始,便在周老爺子的掌控之中。雖說鄭宥廷與封傲接觸是自己的意思,可不能說他便是全然放心的。那是政府人員,若是私下起了什么心思對他們周家是百害而無一利。那份視頻送到周三手頭的同時,周老爺子也得了一份。看罷,周老爺子卻沒什么表示,連一絲驚訝也不見有。他可是清楚得很,一輩子只生了那么一個女兒的蘇老鬼對鄭宥廷是有心栽培,哪想那個人得了女兒的心卻偏偏喜歡的是男人。蘇老鬼對這個女兒一直疼愛如命,讓鄭宥廷在女兒的心意無法挽回前趁早離開叫她斷了不可能的念想,才有了拍鄭宥廷來周家接頭的事。周老爺子隔天便將那視頻給了鄭宥廷,“周三不懂事,任佑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他這一回,我不會再讓他胡鬧。”末了,周老爺子又道:“你們年輕人的私事我不多說,只一點,任佑你要記在心上。鄭晉峰和我們不是一路人,長久不得。”鄭宥廷冷肅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聞言淡聲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不過是一個男人。”鄭宥廷得了底片大體也知道是什么了,可真看著自己被封傲制住,被他強吻,那種隱隱的難堪和復雜的感覺就涌了上來。他后知后覺地察覺自己當時雖驚怒卻沒有絲毫惡心的感覺,他扭過頭,扣下屏幕,不再看封傲那時他忽略了的充滿野性和狂狷的侵略表情和自己全然處于弱勢甚至帶著羞憤的神色。封傲之后那么長一段時間不曾見到他,雖也是鄭宥廷忙碌非常所致,可也不能說和鄭宥廷下意識不想與他見面無關。五月初八這一日很快到來。封傲縝密細膩的心思從未用在風花雪月上過,會約鄭宥廷見面,僅僅是他不能從獨自冷靜的思考中得出關于自己對鄭宥廷的態度算作什么的答案。封傲從不是逃避問題的人,既是在意,他就不會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