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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反派逆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再來這么一個鄭宥廷,周家這最賺錢的勢力還能有他一席之地?

想及此,周三眼里露出殺氣來。

待腳步聲再也聽不見,鄭宥廷手中的匕首似乎再也支撐不住滑落了主人的手,掉在地上發出冰冷的碰撞聲。

地上的‘尸體’在鄭宥廷扶起他的時候突然睜開眼來,死死盯著鄭宥廷似乎想說什么,卻只是抽搐了幾下,眼里緊縮成一點的光陡地渙散,頹然地剩下一團死氣。

鄭宥廷的身體和雙手似乎都在輕微的顫抖,卻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盯著那個年輕的漸漸消失的生命安靜著。

他在想著什么,他在承受些什么,又如何辛苦地在忍耐,在這空蕩陰森的地下室沒人能感受到。

好一陣才松開幾乎要將還帶著體溫的尸體捏碎的手,將那人從地上抱了起來,抬步離開。

拎著幾紙袋好酒回來的封傲,沒進屋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氣。

混賬!

冷靜如封傲,也是一腳踹了自家的門沖進來的,當看到鄭宥廷四周亂七八糟的他花了大心思得來珍藏的好酒四散的尸體時,他險些一掌過去劈死鄭宥廷。

任何一個愛酒嗜酒的人被人糟蹋自己的珍藏就沒有不發怒的,更何況現在他所有的藏酒都遭了厄運的情況下。

他放下手中的酒,冷聲道:“立刻給我滾出去!”

趁他還沒發作,趕緊地給他滾。

在他進來時還自顧往嘴里倒酒的鄭宥廷聞聲才轉過頭來,單看那一地的酒瓶子就知道他喝了不少,此時看封傲的目光遲鈍而呆直,顯然是醉得不輕了。

和那些喝酒上臉的人截然相反,鄭宥廷越喝臉色越白得可怕,顯然是沒大酒量的人。這下沒準已經酒精中毒了,可思維卻出奇的清晰。

“你回來了。”

他竟對封傲說出這樣日常的招呼,說罷還打了一個酒嗝,撐著沙發想從地上坐起來,卻察覺自己做不到。

他固執倔強的一面在脆弱的時候就會暴露無遺,好比上一次受傷時的自我打理,好比此刻不斷跌倒又重新站起來,反反復復。

封傲沒想幫忙的意思,他是看著心煩,只想拎起這個膽大包天的混賬東西從陽臺丟下去讓他從哪兒來從哪兒回去。

可就在他手碰上鄭宥廷的時候,被鄭宥廷拉住了。

他費勁地靠著封傲的力量站了起來,整個人都是趴在封傲臂彎里的,他抬起頭來,忽道:“我是誰。”

“你說,我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連收了阿超一萬塊錢他行了方便的力薦阿超當這仕途潛力不小的鄭書記的司機的韓市長的司機都不清楚。】本來要改通暢的,不過發現這句話的邏輯關系越看越好玩~

☆、第31章吐露

鄭宥廷執著地重復著這個問題,他問封傲:“我究竟是誰?是你的兒子鄭宥廷,還是被國家需要而存在的任佑?你說啊……”

他的聲音被酒燒得沙啞,在封傲想推開他的時候,用力地抱住他的胳膊,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嘟囔著:“父親。”

“父親,如果不是你出現,我都快忘了我原來還是你的兒子。不只是國家的兵器,不是一個隨時換了名字就變成另一個人的傀儡。”他是真的醉了,自嘲地冷笑,“竟然還是你這個可憐蟲讓我想起來,你說是不是很可笑?你不過是一個被女人擺布的窩囊……”

他忽地又搖搖頭,“不,你也變了。或許你根本就不是生我那個王八蛋也說不定。哦,是了,你告訴我你和那女人離婚了,我是不是還沒有恭喜你?哈哈,你終于和她散伙了。我想象不了你究竟是蠢到什么程度才會拉著她不放,你知不知道,我七歲就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車上胡搞了,那個男人還是三叔的司機!這么饑渴,連這種男人她也能找,可就是不要你,哈哈……真的笑死我了,你怎么會那么可憐,到底是有多可憐……”

連鄭宥廷都沒想過自己喝醉后話是這么多。那些他放在心里很多年的事,留在他心里成為自認微不足道陰影的事,這時候因為看見封傲的臉都不能控制地倒了出來。

“我當時就在想,我是不是就是那樣被制造的。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不被期待的孩子。你就是從那個女人的肚子里捅出我這個兒子,想想就讓我惡心。你,還有那個女人都讓我惡心,我的存在更惡心。”

他說著,英氣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似乎正被這樣厭惡的情緒困擾著。

封傲一言不發地聽著,至此忽地輕聲道:“所以,你才喜歡男人?”

他低頭看鄭宥廷,對方顯然沒有聽到他的問題,自顧地嘲諷著,自顧地情緒低落,自顧地暴露著他的脆弱。

他垂著頭,身體打著晃,喃喃地說著什么:“你終于變聰明了,聰明得我有時候我都不認識了。可是,你沒了那個女人也再也不會在意我了,我知道的,你連我是死是活也不會管了。爺爺說我出國,你當時還找過我呢,可是現在,你根本連看都不想看到我。因為我長得更像那個女人?還是你從來在意的就不是我這個兒子,而是她給你生了這么一個東西?”

“你記不記得……我很小的時候,你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喊我的名字,來抱我……我都記得,真奇怪我還記得……可是后來我再也不愿意了,有一次你還因為被我拒絕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呵,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真是沒用,沒用……”

“到現在,你不是以前的樣子了,我也不是了,連鄭宥廷這三個字都變得不真實了……”

封傲聽他像個需要懷抱的孩子一般略帶埋怨和自棄的話,竟有想嘆氣的沖動。

他扶直鄭宥廷的身體,想把他丟進沙發里省得賴在自己手上沒完沒了。后者卻因總算站穩了身體,干脆地整個人往封傲身上靠,他沒有自覺此時的自己全然是偎在封傲胸膛,伸手抱住的支撐物,是封傲的身體。

封傲渾身僵了僵。

這個姿勢讓封傲覺得怪異,他從不曾和人如此親近過,也從未想過自己會與人這樣親近。他伸手正想著將鄭宥廷推開,鄭宥廷突然又低囔著:“他死了。他死了……是我害死了他。”

“如果不是我那么沖動,如果沒有把那個風聲那么早就放出去讓周家起疑心,他們如果沒有花這么大的心力去追查,他就不會被發現,也不會因為要保護我這條線被那樣虐待。”

他深深地自責著,這種自責讓他非常痛苦,折磨得他的神經被酒精催化得不堪一擊,“是我考慮不周,周三手里有槍啊,我明明知道……為什么不用槍呢,如果用的是槍,他或許就活下來了……可是他死了,連三十歲都沒活到就死了。”

“我把他燒了,連骨灰都沒法留下來。他的墓碑只會有一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