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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也不見半分氣惱,只不過那種超脫淡然的表情換做了李輝最常見的那種淡笑。李輝砸吧了下嘴,暗想是不是自己太沖動了,和市長大人說起這種話也沒輕沒重的。李輝:“鄭市長,您……”封傲放下手中的茶杯,清脆的碰撞聲讓李輝的問話頓住,封傲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要和我說的就是這些?”……這些還不夠話題性么!李輝默默地吐槽了一句,轉口就道:“不是,我還想和您說,這件事情,似乎和方書記有很大關系。”見他沒阻止自己,李輝便將方書記和周家在這事由里充當的角色說道一遍。話罷,李輝沉吟道:“不過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簡單。”“哦?”聽他有自己的想法,封傲倒是愿意一聽。李輝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說,直覺方書記不是干這種這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的人。而且周家摻和在里頭,肯定不只是一樁恩怨了。要說那么多年都這么過來的,成本也固定在那兒,周家那么大的家業也不可能因為這么點小錢把自己辛苦經營的名聲搞臭吧?所以我覺得里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封傲笑了聲,“你也就剩這么一點直覺了。”這已經是封傲難得對他的稱贊了,李輝剛升起一絲得意,就被當頭潑了一桶冷水。“記住,跟在我身邊,不該有的好奇和閑心,不要有。聽明白了嗎?”封傲道。李輝心里一下咯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封傲。他終歸年輕了些,那些官場上的圓滑冷漠和虛偽都還沒沾染上半分。便是因此,封傲才會允許他留在自己身邊,不是因為長久浸yin在政壇上的人危險,而是單純的厭惡。封傲難得沒有吊著小助手的胃口,讓他整顆心不上不下,開口道:“這世上的事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熱血而有所改變,不要招攬自己沒有能力做到的事。”李輝一怔,在封傲的目光下點了點頭。☆、第17章謀算方書記·始李鄉長被殺的事情并未宣揚開,但也足夠豐市一班子人心驚膽戰。尤其是方書記。周三笑話他:“怕什么,難道那些個烏合之眾還能對付得了你?再不濟,有我周家一天你就不需要擔心這些。”周老爺子雖從不曾將道上的事交給他,但那種痞氣似乎都已融到骨血里被周三完好地繼承了下來。方書記聽了這話才算心安。但這點安心并未維持多久,在他被砸了車,甚至有一次剎車都被人弄壞險些出事,他兒子在回家路上被堵了揍個半死,他就再不能靜觀其變了。聽他請求,周三很大方應承下給他分派了三個保鏢。周老爺子對這些事向來不聞不問,這一次卻對周三道:“老三,這世上的事啊,都講究一個命數。有些人,有些東西要是氣數盡了,花力氣幫上一幫,也是白費時間罷了。”周三心一突,沉默了半晌,對老爺子點了點頭。不過幾天,方書記就發現自己最好的盟友出差到外地談生意去了。他沒懷疑,周家現在很大一部分生意都交到了周三手里,到外頭走動那是常有的事。他兒子在醫院不得安寧,在午餐收到了一只生生被扒了皮的死老鼠之后他再也待不下去了,吵著要回家。方書記無法,只得隨他。哪想到了家里,更有糟心的事在等著他!“啊!!”尖叫的是書記夫人,扶著兒子的方書記和司機落在后頭,她第一個看見家里被洗劫打砸了的景象。方書記這一看,臉色一下就變了。這下他也顧不上扶兒子的事,丟給司機就往臥室里沖。放著大量現金的保險柜被拆了他也不看,就往家里書桌底下摸,摸到了一個極為隱蔽的開關,按下,將書桌的桌面推開,看到夾層中放置的賬本之類都在,才算松了一口氣。抬頭就見妻子站在門口驚愕地看著他,方書記冷了臉,厲聲道:“出去!”“哦,哦。”“剛才你見到的,對誰都不許提起!”方太太連連點頭,她又不是沒腦子的人,看方書記緊張的樣子就知道里頭的東西事關重大,要是被人發現自己這書記夫人的名頭可就不保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方書記報了警讓人去查那些嫌犯,在市民眼中是近日在街上巡邏的民警制服人士多了,對于阿強這類有過前科的人來說日子就十分不太平了。送走了第三批來加油站做筆錄的警察,阿強的臉色就十分不好。加油站的生意被警察攪和得這兩天都顯清冷,大部分人都放了假,只剩了阿強和向易兩個。見他進來,向易將手機放回兜里,起身拿了餐盒給在家養病的老大送去。阿強見他玩手機還有點納罕,要知道這人從軍隊退伍的,平時一本正經,手機這種東西除了打電話對他沒有半點用處。見他要走,急聲道:“這事兒別往老大那兒說,他已經夠煩的了!”向易是個悶性子,聞言點了個頭就干脆地走了。阿強嗤了聲,就說他這么個搶劫犯和正兒八經的軍人不對付吧!相比起來,封傲近日則悠閑得多。沒什么需要出席的表決會,也沒多少需要過他手的公文。最近又是他沖破筋脈的關鍵時候,索性就呆在家里,大小事都對給了李輝和吳秘書。趁著這些日子的空閑,封傲還讓人搬了許多花草在陽臺上養著。他自不是養花種草的性格,這些花草是不得不栽培。原因有二:其一,豐市近年趕超大發展的指令,大建重工業,將空氣弄得污穢不堪。這種下個雨也能腐蝕層衣服的地方與封傲的時空比起來那是云泥之別。花草的好處,就在于凈化這呼吸之氣了。其二,乃為練功之便。人的吐納猶如草木生息,那些隱士高人都喜在深山中修煉并不是只圖清靜的。封傲上一世學的武功雜,但內功卻是最正統的劍門玄學。此等內功修煉到一定的程度,要想突破就是心境的問題了,而心境的改變多源于‘天道’的頓悟。這天道,說白了也就是自然萬物的規律。封傲堪破這點花費了不少的時間,現在卻已沒有這樣的顧慮了。他的心境遠高于他此時的內功修為。藥浴使用的次數銳減,他的經脈已經溫養得很好。看他不再時時喝著藥茶,吳秘書笑著問:“市長您身體都好了嗎?之前看您一直喝藥,我很擔心您。”封傲看著公文頭也不抬,隨手拿過杯中的清水喝了一口,道:“初來豐市,有些水土不服,勞你費心。”費心兩字,說的韻味悠長。吳秘書尷尬地呵呵兩聲,出了門。不過一會兒,李輝探頭探腦地進來,“市長,您說吳秘書是誰一派的人?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