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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 顧星延微微垂著眼。 注孤生嗎…… 沒有了顧寒章的魔音sao擾,顧星延才再一次坐回了電腦前。 他已經很少做一些小程序了。 他這些年拿著八位數的年薪,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幫助X寶修復漏洞。 X寶每天都會經受幾億次黑客攻擊,而他的任務,就是防止X寶被黑客入侵,避免客戶資料泄露。 他很喜歡,并且適應這份工作。他平時不用和太多人打交道,每天接觸最多的就是電腦和代碼,在代碼的世界里,他無所不能。 這份工作薪酬豐厚,足夠他衣食無憂。 顧星延靜靜地看著電腦屏幕。 代碼顯示,她那邊已經打開微博了。 不知道,她喜不喜歡他特意為她準備的這一份七夕節小驚喜。 - 鄭嘉芙到達裴宴發來的地點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的點了。 她一推開門,就見到了裴宴口中的吳亞等人。 林語忙熱情地起身朝她打招呼,“小鄭來啦。” 羅晟也是一臉熱情,“來來來,大夏天的,快進來坐。要喝什么?橙汁,還是椰奶?” 鄭嘉芙在林語邊上坐下,和他們幾人分別打了招呼,才回答說,“橙汁就好。” 鄭嘉芙坐下之后一看,才發現橙汁不知道什么時候轉到了裴宴的身前。 他今天依舊戴了一副金絲框眼鏡,笑得溫潤如玉。 鄭嘉芙覺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句詩詞形容他再合適不過。 裴宴起身,紳士十足地給鄭嘉芙滿上了橙汁。 鄭嘉芙拿起橙汁喝了一口,是常溫的,即便是在熱夏,他們也沒有點冰鎮橙汁。 可以說是對女生很貼心了。 羅晟等人都是的固定嘉賓,個個風趣幽默,飯桌上很熱鬧,她到之后就沒有冷過場。 沒一會兒,一道道菜就上桌了。 鄭嘉芙發現,桌上的大部分菜都是她喜歡的。 羅晟招呼說,“小鄭,今天是大家私底下聚,不用拘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林語這時候手里拿了個雞腿,她今年四十,但是保養得宜,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就是有些偏胖。 不過她一直走的是諧星路線,相比于女星來說,她的體重要求會放寬許多。 她笑瞇瞇地對鄭嘉芙說,“和我們這群老家伙在一起根本用不著拘束。”說著話的功夫,她就咬了一大口雞腿。 吳亞嘲笑她,“你可吃慢點,小心噎著。” 林語朝他翻了個白眼。 看得出來,他們私底下交情很好,相處的很隨性。 鄭嘉芙覺得這樣的氛圍很好,沒有勾心斗角,也沒有算計,幾位前輩都是和善健談的人,對她表現得格外友善。 鄭嘉芙徹底放松了下來,一點點融入到了他們中間。 酒過半巡,林語哎呀了一聲,“不好意思,喝多了,我去上個廁所。” 林語離開之后,羅晟也跟著站了起來,他敲了敲自己的腰,嘴里嘟囔著說,“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喝了那么一點點酒就有點醉了,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喝一大瓶酒都不會醉的啊。我出去抽支煙醒醒酒,你們慢慢吃。” 兩人剛離開飯桌沒多久,吳亞也起身了,他嘆了口氣,“年紀大了,憋不住,我也去上個廁所,順便和老羅一樣,抽支煙。” 一會兒的功夫,去上廁所的上廁所,抽煙的抽煙,飯桌上只剩下了鄭嘉芙和裴宴兩人。 鄭嘉芙看了一眼身旁的裴宴,問,“你不去上廁所嗎?” 裴宴慢慢笑開,眼睛微微彎起,眼底像是盛滿了星光,“不用,我還年輕,腎好。” 裴宴這么說也沒有問題,畢竟剛才幾位前輩嘴里都說著年紀大了,憋不住了,然后才離開去上了廁所。 裴宴飯桌上喝的不多,不想去上廁所也正常。 但鄭嘉芙總覺得裴宴在開車。 但她也沒有證據。 裴宴輕輕一笑,他沒有過多地在剛才那句話上糾纏,整個人進退有度,就好像剛才那句話只是他隨口一說的那般。 “嘉芙,這個大閘蟹不錯,蘸著這個醋吃味道很好,你試試。” 裴宴說完,就幫鄭嘉芙掰開了大閘蟹,把蟹身遞給她。 “謝謝。” 裴宴輕輕一笑,“不客氣。” 鄭嘉芙喜歡海鮮沒錯。 但她不喜歡在身邊只有裴宴的時候享受海鮮。 她沒有第一時間就享用這只大閘蟹,她也想用上廁所的借口暫時離開一下了。 鄭嘉芙剛轉過頭,想跟裴宴說一聲,這時候,她發現裴宴不知道什么時候一點點靠了進來。 包廂頭頂暖色的燈光下,裴宴五官精致,整張臉找不出任何瑕疵。 他粉絲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笑起來確實很迷人,唇邊一抹笑意,比春風更加溫柔。 他眼底神色柔軟,像是能夠吹皺一汪春水。 此刻,裴宴一只手臂撐在她的椅子背上,像是將她半籠在懷里,低頭柔柔地看著她。 這樣的目光,太溫柔,溫柔到像是水,又像是最輕柔的風。 他這樣……像是在壁咚她。 鄭嘉芙整個人都愣住了。 “嘉芙。” 裴宴輕輕喚她。 他們今天這個包廂空間不大,尤其是鄭嘉芙,她坐在靠墻的角落里,所以裴宴一靠近,她身后就是一整堵墻,退無可退。 鄭嘉芙慢慢睜大眼,她眼底裴宴的身影越來越大。 就在她以為他要湊上來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裴宴在離她一掌遠的地方,輕聲對她說,“七夕快樂。” 我們重逢后的第一個七夕,快樂。 說完,裴宴就笑了下,適時地收回了手。 但即便裴宴已經退開了一段距離,鄭嘉芙還是覺得他的氣息無孔不入,在她周身一點點地環繞。他身上噴了男士香水,不濃,很淺淡,是淡淡的花香,很適合他。 裴宴退開之后,鄭嘉芙用力咬了下唇。 剛才裴宴一點點湊上來的時候,她差點以為裴宴要吻她。 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她敢肯定她會當場狠狠甩他一個巴掌,順便告訴他,下一次就算是眾人聚會,有他的地方,她也不會再出現。 但是他沒有那么做。 剛才那個壁咚,可以算做壁咚,也可以不算。 他們離得近,他將手撐在她的椅子背上就會造成壁咚的錯覺。 但也許,他只是習慣這樣跟人說話。 鄭嘉芙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樣的裴宴讓她感到陌生。 明明她記憶中的裴宴,弱小,可憐,又無助,總是被高年級的學長欺負。被欺負了他也不會反抗,只會自己一個人早角落里默默舔舐傷口。 他那時候情商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