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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直看著陸箏蹲在地上,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孤單得讓他都有些不忍心。可陸箏身邊的距離,卻又是他跨越不了的。陸箏盯著他,像是在確定他這番話的真實性。確定秦奕揚沒有騙他,才點了點頭。“箏兒,我們去旅游吧,我好不容易有假期。”往外走的時候,秦奕揚開始引誘陸箏。陸箏猶豫了下,還是搖頭。什么理由都沒說,可他的意思卻很明確。秦奕揚也沒再說什么,只是拉著他離開。……“風,老師似乎很傷心呢!”窗戶邊,秦奕風一身病服,看著下面,面無表情的臉在陽光下有些恐怖。沈云站在他旁邊,同樣的姿勢看著下面,說著話,眼神卻是黯淡無光,眼里的痛苦讓人看著很有感同身受的感覺。他們的視線所及處,陸箏和秦奕揚走著。看上去,陸箏好像是被秦奕揚摟著的。直到秦奕揚和陸箏上車,再也看不到,秦奕風才轉頭,冷冷地看向沈云。他沒有說話,眼里卻滿是警告。那么了解秦奕風的沈云又怎么會不懂他的眼神所代表的含義。只是,或許是心里太疼了,所以,他也想讓秦奕風陪著他疼。也或許是被秦奕風和陸箏刺激了,既然注定他得不到秦奕風的感情,那便毀了好了。“你說,老師現在是不是還在哭呢?這個時候,正是奕揚哥表現的好機會。說不定,過兩天風就不用再擔心老師會不會來糾纏你的事情了。”這種事,太常見了。畢竟是人,心在受傷的時候都會很脆弱。沒有人的心能像銅墻鐵壁一樣堅固不催。受傷后的溫暖,是最容易讓人上癮的,也是最戒不掉的癮。因為,一旦戒掉了,心又會開始疼。那時候的疼才是更致命的。沈云是故意刺激秦奕風。秦奕風對其他事或許都很有把握,可惟獨感情,他一知半解。沈云的話,或多或少,終究還是讓他懂了。就算是他,也無法想象,如果是被陸箏這么冷淡地對待……那樣的情景,他拒絕去想。陸箏帶給他的,一直都是溫暖。他想到陸箏,首先想到的就是陸箏的笑容,是陸箏帶給他的溫柔。只要想到那樣的溫柔有消失的一天,他便有種破壞一切的沖動。“風,你不在乎老師的安全了嗎?”被沈云尖銳的聲音呵斥住,秦奕風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往外走了。只是因為腿腳不便,沒走多遠而已。沈云的話,正中他的靶心。那是他唯一在意的,無法置之不顧。其實,早就想過陸箏可能會有的反應。陸箏的心思是那樣的單純,什么感情都在那雙眼里,都根本不用多想便能看透他。他知道陸箏會傷心,會難過。可,他只能做那樣的選擇,也只有這種選擇。他唯一能努力的,就是縮短陸箏受委屈的時間。而那個前提就是他能真正擺脫秦勵的擺弄,所以,他必須要變得比秦勵強大。只是,他再怎么聰明,秦勵畢竟還是他老子,比他多活了三十多年。秦勵能在部隊里走到今天的位置,靠的絕對不只是秦家的關系,更主要的還是自己的實力。他想超過秦勵,最快的就是在部隊里多立幾項大功。目前這個目標或許還很遠,但至少能讓他有足夠的資本和秦勵談條件。不過,還是那句話,秦勵比他多幾十年人生,他又是秦勵培養長大的,秦勵在某種程度上還是了解他的。這次,中了秦勵的陷阱,就是秦勵對他的警告。如果沒有這次的‘戲弄’,秦勵該是巴不得他在部隊里的立功的。“風,他不是你,你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他不可以。”像是看穿一般,沈云有些報復地看著秦奕風開口。可,報復的同時,卻也狠狠刺穿了自己的心。這話,沈云不是第一個跟他說的人。連他自己,也再清楚不過。他也沒有反駁,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補充,他也不是什么都可以不要的。不過,他更清楚,身邊沒有一個人真心在意他需要的。所以,他也不想讓這些人知道。陸箏的那些在意,確實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可那是陸箏的一部分,也是這些部分,組成了他喜歡的那個陸箏。無所謂好壞,只要是陸箏的性格,他的喜歡,只要是陸箏的想法,他都支持。他是不善表達,從小他所學到的,也不是如實地表達自己的想法,相反,恰恰是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本身的性格加上后天的培養,有些話就算想說,也說不出口。他更傾向于用行動表達。或許,潛意識里,秦奕風是覺得,不管怎樣,陸箏都會懂他,就像他懂陸箏一樣。可秦奕風忘了,他善于隱藏,總是能隱藏得很成功,陸箏在他面前卻是透明的。“陸家那兩座墳被移去了哪里,只有秦叔叔知道。目前老師是不知道,不會有什么反應,可若到時候秦叔叔用那兩座墳的下落來和老師交換,風,你覺得,活人可以比得過死人嗎?”當年的事,沈云也查過。特別具體的資料沒查到,但陸箏對陸家爸媽的態度,沈云確實知道的,更別說秦勵這次就是用陸家爸媽來誘陸箏回來的。“出去。”回給洗云的,就只有那么兩個冷冰冰的字。沈云臉上諷刺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沒有抬頭看秦奕風,沈云最后還是離開了。他是不敢去看秦奕風的臉,他也清楚,秦奕風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或許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以前了。連表面上的親近都不會有。不,風還需要他的‘幫助’。這么想著,沈云卻只覺得悲哀。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可,誰讓風對他的表白那么冷淡。他只是報復他該報復的。他得不到的幸福,別人也別想得到。沈云離開后,秦奕風又回到了床邊。還是看著外面,可已經看不到想要看到的人了。是他親手把陸箏交給秦奕揚的,早就該料到這樣的情況了。以前也見過,可,心卻從來沒像這么難受過。想發泄,卻又無處發泄。秦奕揚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心情,太過陌生。他想平靜,想找和陸箏有關的東西,只有和陸箏有關的,才能讓他平靜。可病房里,又有什么是陸箏的東西。陌生得連味道都消失了。突然,秦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