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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也在家,她只看到秦奕風的臉,知道是秦勵的杰作,可具體原因,秦奕風不說,她去問秦勵,秦勵更是不說。這段時間,秦奕風也沒和陸箏聯系。接到陸箏電話的時候,秦奕風還在家休息。對面沒有聲音,很快被掛斷了。很快手機收到一條彩信,是一張陸箏睡著的照片,背后的環境很陌生,也有些簡陋,明顯不該是陸箏會出現的地方。照片后面跟著一長串地址,再沒有其他內容。眼里一閃而過的憤怒快的讓人根本注意不到。出門的時候剛好遇上從外面回來的秦勵,從那天后,秦奕風和秦勵再沒有任何交流,這還是這幾天他們之間第一次碰面。像是約定好的一般,兩個人都停了下來,對視著,那氣氛,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仇人。什么都沒說,秦奕風從秦勵身邊走過的時候,秦勵嗤笑了出聲,看向秦奕風的眼神充滿挑釁。秦奕風的腳步頓了下,便離開了。沒費什么了力氣,秦奕風很快就找到了陸箏的所在地。在城郊的一處廢棄場。他到的時候,陸箏還在睡,準確的說應該是昏迷。不過,人倒是沒受什么傷害。很明顯,這只是對方一次很輕的警告罷了。沒叫醒陸箏,秦奕風帶著陸箏回了那天的公寓。剛到家,又收到一條短信,提醒他,給陸箏喂水,陸箏就會醒。發件人還是陸箏。陸箏的手機還在他自己身上,這條短信,顯然是對方早就編輯好定時發送的。陸箏醒后發現自己在秦奕風這邊,還很是奇怪。秦奕風問了情況,才推測出陸箏是在回家的公車上被帶走的。只是,陸箏自己卻不知道這中間的插曲。秦奕風也沒將真實情況告訴他,只告訴陸箏是他帶他回來的。陸箏很自然地猜測,是他在車上睡過去了,睡得太死連被人帶回來都沒感覺。畢竟正常人也不會在第一時間想到自己是被綁架過。那之后的幾天,秦奕風每天早上都會去接陸箏去學校,下午也會送陸箏回去。陸箏雖然見到他很高興,可秦奕風的行為明顯是很正常的,問秦奕風,秦奕風總說沒事,但陸箏很肯定,秦奕風是在敷衍他。那天下午他臨時開會延遲了下班的時間,出來沒看到秦奕風,想著秦奕風可能是有事。準備給秦奕風打個電話問問,發現手機不知道落哪了。不習慣借用別人的電話,用辦公室的電話給秦奕風打電話過去。可撥了三次那邊秦奕風都沒接。以為秦奕風有什么重要的事,陸箏也就沒再打擾他,想著待會兒買個新手機再給秦奕風回個短信。想了一圈,陸箏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丟了手機的。他前腳剛走,辦公室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只是辦公室里空無一人,沒人接通。去買了手機,又去營業廳補辦了電話卡,陸箏這才給秦奕風發短信。這次,短信發過去不到一分鐘,秦奕風的電話就過來了。一開口就是冰冷的質問聲,“你在哪?!”他還從來沒聽到秦奕風用這樣語氣和他說話,一時間有些愣住了。不過,秦奕風的急切他還是感覺到了。隔著電話,他還能聽到秦奕風粗重的喘息聲。那股急切,傳遞到了陸箏跟前。剛準備開口,他奇異地聽到了秦奕風爆粗口,“你他媽的到底在哪?!”沒心思去糾正秦奕風不敢說臟話這件事,陸箏更多的是驚訝原來秦奕風也會說臟話。當然,他這次更確定秦奕風的急切,也沒再浪費時間,把自己的地址說給秦奕風聽。還沒等他囑咐秦奕風小心點,電話里已經傳來秦奕風車子啟動的聲音。他喊了兩聲,秦奕風都沒回應,應該是在開車。正準備掛斷,秦奕風的聲音又傳來了,“別掛。”陸箏不禁有些懷疑,秦奕風是不是能透過電話看到他這邊的情況。雖然有些不理解,但想到秦奕風在開車,陸箏也就沒再說什么。陸箏等了十來分鐘,秦奕風就到了,這個時間點,這條路上的車和人都不算多。秦奕風的車很好辯認,陸箏遠遠就看到了,只是那速度,讓陸箏的心跟著揪起來了。他都有些不敢去看那邊,可又擔心秦奕風的安全。從他看到秦奕風到停車場停車,其實也不過十秒的時間,可陸箏卻覺得出奇的漫長。看著秦奕風從車里下來,陸箏的心才總算歸位。迎著上前,準備教育秦奕風幾句,卻被秦奕風拽著離開。雖然秦奕風臉上還是冰冷冷的,可這次,陸箏明顯能看出他在生氣。除了生氣,還有些其他的東西。感覺到抓著他的手有些不對勁,陸箏一低頭,看到秦奕風的手在發抖。還在思考,就被秦奕風暴力地扔進車里,腦袋剛好撞在車座上。秦奕風的力道有些不受控制,陸箏被撞得有些暈。那邊,秦奕風已經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安全帶還沒系好,車子就開動了。一直以來,只要陸箏在車里,秦奕風開車的速度都很慢。這和第一次他看到的陸箏的‘暈車癥’有關。陸箏對車的恐懼也因為這段時間經常坐車治愈了不少。可,對于飆車,只是看著他都覺得恐怖,更別說自己還在車里,還是在沒有系好安全帶的情況下。慌亂中,他抓到了秦奕風的胳膊,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感覺讓他找到了些微的安全感。他的力氣太大,秦奕風這才注意到他的情況,車速緩了下來。車停了下來,秦奕風轉頭就看到陸箏一臉的蒼白,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眼里多了幾分愧疚和歉意。陸箏似乎還沒清醒過來,抓著他的手沒放開。側身,手伸過去,將陸箏拖進懷里。秦奕風更加清楚地感覺到了陸箏的害怕,身體還在發抖。過了會,陸箏才緩和了下來,抖得沒那么厲害了。像是安慰小孩一樣,秦奕風輕輕拍打著陸箏的背部。只是,他的動作有些笨拙,看上去有些滑稽。“笑笑,你怎么了?”陸箏的聲音還有些抖,也有些啞,聽上去很是虛弱,卻帶著滿滿的關心。靠在秦奕風肩膀上,重量全壓在秦奕風身上,他已經被嚇得脫力了,連抬頭都做不到。不敢再看車子,他只能想象,自己不是在車里,才不至于吐出來。但,即使這樣,也只有一丁點的效果而已。還是很難受,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