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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感覺到唇上有什么東西貼上來。之后,腦子便一片空白。驚得連呼吸都忘了。就連被放開,他都不知道呼吸。眼睛還是大睜著。“呼吸。”耳邊聽到略帶誘惑的聲音,讓陸箏本能地跟著他的聲音動作。又被親了口,陸箏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要移開。“箏兒,我也有事要和你說,我們回房間說吧!”還是貼著陸箏的耳朵,陸箏整只耳朵都是紅的。太過驚訝,秦奕揚對他做的,已經超過了他的理解范圍。以至于,他忘了其他,就只等著秦奕揚的答案。“回去我就告訴你為什么。”秦奕揚還是笑著,完全無害的笑容,讓陸箏絲毫感覺不到危險。愣愣地點頭,跟著秦奕揚離開。走到大門口,才后知后覺地想到,秦奕風還沒走。想轉頭回去看,可秦奕揚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一般,擋住他的視線,不讓他轉動。“風和他們在一起,不會有事的。”他的聲音,少了溫度,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陸箏后面,幾乎是被拖著上電梯,被拖著進房間的。這會兒他要是感覺不到秦奕揚的不正常,就真的白混了。他承認,他有些害怕。害怕有些陌生的秦奕揚。想要逃走,想要離開。可秦奕揚的力氣太大,根本不讓他動。“風,我們去喝一杯吧!”那邊,陳儒生見秦奕揚終于把人帶走了,也想著怎么把秦奕風帶走。出乎意料的,秦奕風竟然出奇的配合。對面就是一家酒吧,他們也不必走遠。象征性地點了杯酒,雖然說的是喝酒,可陳儒生也沒打算把人給灌醉。“風,你們是認識新娘的吧!他是什么身份,你們總該讓我知道吧!”他是真的有些無力了,這幾個人明顯就是知道,就只有他一個人被瞞著。這種感覺,真的有些不爽。可秦奕風卻沒理會他,一口氣喝干了剛上來的酒,又喊人來了幾杯,看得陳儒生直皺眉。“儒生哥,那個人你也認識,上次不是你把人帶回來的嗎?”沈云緩慢地把視線從秦奕風身上移開,有些事,他很想阻止,可怎么都阻止不了。心難過,空蕩蕩的,也跟著秦奕風,一杯酒一口氣下肚。陳儒生后悔來喝酒的決定,可已經到了,估計再把人弄走就不容易了。他也擔心秦奕風會去誤事,索性就讓他們喝,有他看著,也不會出什么事,大不了就是宿醉一場,大不了就是他辛苦一些。腦子里想著沈云的話,開始回想,沈云說的是誰。“我怎么……”想了一圈都沒想起來,可一開口,腦子里就出現了一個人,立刻改口了,驚呼了出聲,很快又禁了音,“云,你說的,不會是,上次,那個老師吧?”陳儒生一邊說,一邊吞口水。他實在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他也巴不得看到沈云點頭。他只顧著驚訝,沒看到秦奕風的手,頓了下,在聽到他提起陸箏的時候。沈云沒說話,不過,那眼神,已經說明了問題。陳儒生的表情更是夸張,就像是吞了蒼蠅一般詭異。過了會,才見他遲疑地問道,“那個,他是你們老師,你們該知道,他是男的吧?”第67章結婚的那種喜歡“箏兒,我喜歡你。”一進房間,陸箏就被秦奕揚緊緊地摟進懷里,力道大得陸箏覺得自己要壓扁了。秦奕揚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聲音悶悶的,聽上去還有些的委屈。陸箏覺得,秦奕揚很像是在和他撒嬌。雖然,平時秦奕揚很多時候也是在和他撒嬌。可,好像又和今天的不一樣。剛才還覺得陌生的秦奕揚一下子變成了他熟悉的人,好像還比平時可愛那么一點,陸箏抗拒的心也平復了下來。“我也喜歡奕揚。”他在秦奕揚身上,看到了秦奕風的影子。只不過,他好像從來沒從秦奕風口中聽到這句話。要是能聽到笑笑說,他肯定會幸福得要死掉。秦奕揚這才從他肩膀上抬起頭,定定地盯著他,看上去很平靜,又多了幾分無奈。“箏兒,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無奈中多了些心酸。他的表情還是那么平靜,嘴角的弧度甚至微微揚起,可陸箏能感覺到,他不開心。甚至,他覺得,秦奕揚好像在哭。那雙眼睛,一點也不開心。喜歡,對他而言,是一種很美很幸福的感情,就算只是聽到別人說,就算對象不是他,他都會覺得幸福。他從來都不知道,能有人把喜歡,說的那么難過。他的心情,也被感染了。好像有什么東西壓在他胸口。伸手,蓋住了那雙眼睛。“奕揚,不高興就不要這樣笑。”秦奕揚沒動,不過陸箏感覺到手心癢癢的,應該是秦奕揚在眨眼。手還是被秦奕揚移開了。秦奕揚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幾分。“箏兒,你不懂我說的是什么,對吧?”雖然是問,語氣卻是肯定的。都不需要陸箏回答,他的眼神,已經給了秦奕揚答案。手被秦奕揚抓著,又被秦奕揚摟著,靠的很近。陸箏又看到秦奕揚的臉在朝他靠近。剛才都已經被他暫時遺忘的畫面,又出現了。陸箏慌忙想要躲開,可,秦奕揚是有備而來,他又怎么躲得過。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嘴唇上的觸覺讓他有些不適應。他親密了,總還是有些排斥的。不過這次,秦奕揚不像之前親了那么長時間,而是很快就移開了。陸箏怒視著他。他卻是笑出聲來。放開陸箏,手輕佻地想去碰陸箏的唇角,卻被陸箏躲過。這次秦奕揚也沒強迫陸箏。只是無奈搖頭,笑容中充滿苦澀,“箏兒,你看,我對你的喜歡,就是剛才那樣。想要和你接吻,想要和你有更親密的接觸,想要和你一起生活,想要和你結婚,想要站在你身邊告訴每一個覬覦你的人,你是我的人,我是你丈夫。我喜歡你,愛你,把你看成伴侶的那種喜歡,你明白嗎?”他的表白,換來的卻是陸箏迷茫地搖頭,還有那淡淡的抗拒。“可是,我也是男人。”那聲音,迷茫又有些委屈。而且,似乎,委屈更重一些。這種感覺,真是要多怪異又多怪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