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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秦奕揚到現(xiàn)在連人都沒搞定,他就不用在這里提心吊膽的,卻不能卻那邊看情況了。他知道這和秦奕揚無關,或許真發(fā)展到那一步,秦奕揚知道陸箏是男人的時候就退縮了,但找不到發(fā)泄點的他只能把責任歸咎到秦奕風身上。只有這樣,他的心情才能短暫地平靜一些。其實,秦奕風喜歡男人,對他也不是沒好處。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著自己的感情,生怕被秦奕風發(fā)現(xiàn),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本來就是不正常的,當初就連凌君知道后,都還用絕交威脅他放棄。他是放不下的,但也不會說出口,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這樣守著就好,就算秦奕風日后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他都不會介意。因為,他很清楚,秦奕風注定是要結婚的,就算娶了別的女人,只要秦奕風不愛那個女人就夠了。他更確信,還秦奕風不會愛上他日后的結婚對象。秦奕風如果能愛上陸箏,那意味著,秦奕風是可以愛男人的,那他就可以義無反顧地說出他的感情。但,再怎么安慰自己,他還是心慌。似乎,比起秦奕風永遠都不動感情,他更擔心,秦奕風會獨獨為陸箏破例。“自然是因為我對箏兒是真愛了,以前那些女人豈能跟她相比。”沈云的話讓秦奕揚有些尷尬,更多的是黯然,以前他哪里需要花那么多精力去追人,招招手,花點錢人就自動送上門來了。不過,人啊,就是喜歡犯賤,容易上鉤的覺得沒意思,這段時間在陸箏那里當牛做馬,他反倒覺得人生充滿意義。每天都想盡心思討陸箏歡心,看陸箏對他態(tài)度一點點的變化,他是真的覺得很高興,那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奕揚哥知道我喜歡風吧?”沈云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愣是把沉浸在自己那點小幸福中的秦奕揚拉回了現(xiàn)實,一激動,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顧不上失態(tài),連忙看向四周,門口緊閉著,想著自己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還是很不錯的,秦奕揚這才放下心來。他不是看不出來沈云對秦奕風的心思,他們這一輩經常和這兩個接觸的人怕是都看出來了,當然,秦奕風當事人看沒看出來,秦奕揚就不知道了。只是這么多年沈云都隱藏著,這會兒這么坦然地說出口,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小云,這種事,大家心里清楚就好了,沒必要宣揚,這還是在小叔家里呢,被小叔聽到,我們以后都不用在這里待了。”身為秦家的下一代,他很清楚小叔對秦奕風的期望,沈云違背常理的感情是會被及時扼殺的。如果沈云是女人,估計都不用沈云自己動心思,小叔就會樂意撮合他們。這點,不止秦奕揚明白,沈云更清楚不過。“奕揚哥,放心,我還想留在風身邊呢,這話,我只會當著你的面說。”聲音里的苦澀聽得秦奕揚也有些不忍,想安慰,卻又覺得太矯情。好在沈云也很快恢復正常了,畢竟這么多年都忍過來了,更何況,他說這話,可不僅僅是打算在秦奕揚面前出軌。“奕揚哥會鄙視我嗎?”挑眉,只是眼里的憂郁,像是怎么都抹不開一般。“不會,要鄙視早就鄙視了。”一開始知道的時候是驚訝的,甚至想過沈云是不是有病,后來見的多了,看到沈云的痛苦,秦奕風的冷淡,就只剩下無奈,還有淡淡的心疼。愛上什么人不好,偏要愛上秦奕風。“如果奕揚哥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一個男人,會坦然接受嗎?”這話問的秦奕揚一愣,搖頭,誠實道,“沒想過。”沈云,秦奕風的臉在他眼前飄過,嚇得秦奕揚哆嗦了一下,只覺得背后都涼颼颼的,連連搖頭,“不可能。”眼前又出現(xiàn)了陸箏的那張臉,秦奕風臉色這才好轉,嘴角帶笑道,“如果是箏兒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陸箏一直穿休閑服,在秦奕揚看來,就是偏中性的打扮,最重要的是,陸箏的那張臉,雌雄莫辯。“奕揚哥是真的喜歡老師吧?那我們合作吧!”雖然答案和自己想的,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可沈云還是滿意的。秦奕揚看他的眼神瞬間多了幾分警惕。沈云看到了,卻絲毫不在意,繼續(xù)道,“奕揚哥,這件事對你,對我,對風都有好處,你不想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投入別人的懷抱吧?我也接受不了。我寧愿看風娶一個他不認識的女人,只要不是他就好!”沈云口中的‘他’,自然就是陸箏。那狀似陷入癲狂的眼神,讓秦奕揚有些擔心沈云會傷害陸箏。雖然在沈云的影響下他也有些擔心陸箏和秦奕風之間會發(fā)生點什么,但也僅僅只是一點。他對陸箏的感情畢竟時間短,遠遠比不上沈云對秦奕風的執(zhí)念。只是,當他聽完沈云的建議,他還是心動了。誰都不會受傷,只要秦奕風和陸箏之間沒什么。“你確定要這樣?”沈云的建議,對他自己而言,沒有一丁點的好處,甚至等于親手把秦奕風送到別人手上,根本不像沈云會做的事。“當然。”只有這樣,秦奕風還是以前的秦奕風,而不是屬于別人。轉過頭,眼里卻多了層水光。秦奕揚嘆了口氣,這一刻,他是真的有點希望秦奕風能接受沈云,不是因為私欲,而是因為沈云對秦奕風的了解。沒有深刻的感情,誰又能對一個人的性格了解到那種地步,連他會有怎樣的反應都能想到。他們這邊在討論對策,秦mama那邊卻是吵起來了,不,應該是秦mama單方面的質問。而對象,是和秦奕風如出一轍的秦爸爸。“哥,當年你告訴我,靜怡一家都出了車禍!”死死地瞪著那個在沙發(fā)上安坐的男人,秦mama的呼吸有些粗重。她在壓抑她的情緒,如果不是這樣,她擔心會跟眼前這個是她丈夫的人動手。這么多年,這個人明明知道她為當年的事有多愧疚,多自責,常常半夜從噩夢中驚醒,可他卻什么都不說。她信任他,卻沒想到,錯給了信任。小風箏說,他還住在原來的地方,那是爸媽留給他的家,他舍不得離開。以他丈夫的能力,要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