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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掌柜借著月光打量眼前少女,靈氣逼人, 好看。 “你知道你現(xiàn)在所謂的闖蕩江湖像什么嗎?像是沒有出窩的雛鳥, 嘰嘰喳喳, 卻一路活著別人羽翼之下,未經(jīng)風(fēng)雨。” “誰說的?我武功很厲害的。” 云掌柜無情嘲諷:“厲害的是你那個朋友吧。” 花尋酒一哽,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云掌柜盯著花尋酒的眼睛笑:“跟我走, 我會讓你見識什么是真正的江湖。” 花尋酒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問:“所以,你當(dāng)真是采花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之前不是還要拜采花賊白如玉為師?我比白如玉厲害的可不是一星半點,跟我走,你玩的比現(xiàn)在開心。” 看來,這兩日,他早就把花尋酒的身份摸了個清清楚楚,而花尋酒對他一無所知。 花尋酒執(zhí)著問:“承認(rèn)自己是采花賊有那么難嗎?” 云掌柜笑笑,沒吱聲,默認(rèn)了。 大概初生牛犢不怕虎,清心訣給了她信心,花尋酒二話不說就要跟云掌柜動手。反觀云掌柜,開始?xì)舛ㄉ耖e的使用攝心術(shù)。 花尋酒道:“攝心術(shù)對我沒用,你少白費力氣。” 云掌柜卻絲毫不在意:“我知道,只不是……你運氣試試。” 話音剛落,花尋酒就覺得不對勁起來,渾身燥熱,手腳無力,完全是中毒的跡象,可問題是她是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 她訝然:“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中毒?” 云掌柜笑道:“果然是小女孩,天真,春.藥怎么能算得上是毒?它只會催生你的欲.望。” 料定她不會乖乖跟他走,所以,他下了春.藥。 花尋酒沒想到云掌柜竟然會卑鄙到這種程度,江湖人都說賊有三六九等,采花賊是下九流,今日一見,真是大開眼界。 然而,小花花也不是吃素的。 她快速吞下兩顆冬雪玉靈丸,轉(zhuǎn)而提起運功,清心訣五層的人,占有優(yōu)勢。 云掌柜氣定神閑,顯然他對自己的獨門春.藥很有信心,術(shù)業(yè)有專攻,采花賊的春.藥,從來沒有人可以抵御。 然而,電閃雷鳴之際,花尋酒忽的一掌拍過來。 用的是鹿照初最近教她的掌法。 這一掌,花尋酒用了十成功力,清心訣特有的清明之氣撲面而來,云錦臉色大變,嗅到危險氣息,趕忙側(cè)身躲過,一聲巨響,他剛剛坐過的椅子被掌風(fēng)劈成兩半。 云錦雖然躲過了致命一擊,卻也被掌風(fēng)掃到,噗的吐出一口血。 此時,也驚動了鹿照初的暗衛(wèi)。 “我倒是小瞧了你。”云錦掃了一眼床上因為全力一擊而十分狼狽,卻滿臉戒備的花尋酒,笑道:“今日我先行離去,咱們后會有期。” 話音剛落,就傳來了敲門聲。 云錦見狀,趕忙從窗口跳了出去,中途被趕來的暗衛(wèi)截住,費了好大力氣才逃脫。 “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鹿照初匆忙走了進(jìn)來。 鹿公子連外套都沒穿,只穿著一身雪白褻衣,腳下也只是踩著木屐。 “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都出去。” 花尋酒藥性發(fā)作,難受的很。 她嘴里說著沒事,可渾身都在打顫,小臉通紅,說完話,趕忙裹緊了被子,把自己藏起來,仿佛小鴕鳥。 鹿照初不明就里,以為花尋酒是害怕被別人識破女子身份。 于是,便讓屬下出去,自己跑到跟前詢問:“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事,你也出去。” 花尋酒窩在被窩里一動不動,手腳綿軟無力,一波波的熱從丹田上涌,灼的人渾身麻酥酥的,她死死的拽著被子,生怕被鹿照初瞧出端倪來。 好丟臉,虧得她之前還大言不慚的要去探云錦的底細(xì),這在自己房間都能被暗算。 鹿照初見花尋酒不露臉,更著急了。 “你是不是受傷了?給我看看。”他開始扯花尋酒身上的被子。 一個扯一個拽,兩個人糾纏半天,花尋酒被這一番動作撩的心浮氣躁,腦子里也不自覺的閃現(xiàn)之前鹿照初衣衫半斂的模樣,腦中天人交戰(zhàn)。 明明都在刻意忘記這個事情,云錦就是個禍害。 正此時,忽的周身一涼,身上的被子被掀開,她抬眸,雙瞳剪水,楚楚可憐。 他想干嘛? 燈下公子皎潔如神祗,干凈的仿佛不染塵埃,滿臉關(guān)心,口中說著關(guān)心的話,語調(diào)輕柔,繾綣愛意,看她的眼神也仿佛是在看這世間瑰寶。 花尋酒卻只想扒開他的衣衫,撕碎他的清冷,看神仙墮落。 這么想,她也這么做了。 說時遲那時快,她勾住他的脖子就把他放倒在了床上,鹿照初摔在軟被上,頭磕在了枕頭上,不疼,卻發(fā)懵。 花尋酒委屈巴巴說:“對不起。” 話音剛落,就親在了他的唇上,學(xué)著他的樣子,瞬間撬開他的唇齒。 鹿照初瞪大了眼睛,仰躺著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頰、鼻尖、唇畔都被光顧了一個遍,就連褻衣的帶子也被扯開了,完全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樣子。 他意識到不對勁,趕忙去推身上少女。 然而,鹿公子這副病弱身子,跟武功高強的花尋酒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怎么可能推的動,沒辦法,只能好言好語相勸。 “你冷靜一點,我去給你找解藥。” “咱們還沒成親,這種事情,不該女孩子主動。” “嘶,別咬。” 花尋酒腦袋犯迷糊,只覺得鹿照初是香的,涼快,只想去親親抱抱,更靠近一些。她一個少女,雖然學(xué)醫(yī),對情.事卻也只是模糊知道個大概,真做出點什么,她也不會。 鹿公子卻是個正常的男子,被她這么又親又咬的,十分難挨。 開始極力抵抗,最后,半推半就。 “松開,讓我來。” 然而,話音剛落,他脖子一疼,暈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鹿公子睜開眼睛,片刻迷茫。這不是他房間,這是花尋酒房間,記憶回顱。 趕忙轉(zhuǎn)頭查看,身邊沒人。 雪白的綢衣全是褶皺,凌亂不堪,身上到處是被親咬過的痕跡。 竹簽走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家冰清玉潔的少主愣愣的坐在床上,長長睫毛微垂,遮住明眸,面上茫然一片,完全是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 “她呢?”鹿公子冷聲詢問。 “五更天的時候,花小公子出了門,之后一直沒回來。” 鹿照初緊蹙眉頭。 這是做了錯事想一走了之?她倒是會逃避。 竹簽有些為難:“要不要屬下去追?畢竟少主跟花小公子都……” 鹿照初頭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