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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與智慧于一身的女人。除非鹿公子眼瞎,否則他絕不可能不選邱雪青選你。花兒呀,不行咱們還是考慮下小玉郎吧。” “你是不是想看我被魏音塵打死?打死我你就耳根清凈了是吧?” 花尋酒心里正不痛快,沈三石還往她傷口上撒鹽,但凡她武功再高點,指定會動手掐死這只臭狐貍。 沈三石十分不理解花尋酒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挑眉。 “行了你,小玉郎打你,哪次不是雷聲大雨點小,最多在你臉上招呼幾下意思意思就得了,看著傷挺重,其實連皮都沒破一點,你呀,就是不知好歹。” 好像真的是這樣。 花尋酒沉默,閉口不談魏音塵,每次一說到他,都會聯想到扒褲子那事,顯得她很不矜持。 沈三石陪花尋酒玩了一會兒,就去做白堂干正事了,畢竟他大小也是個堂主。花尋酒一個人無聊,跑去議事廳看熱鬧。 她剛一進門,便看到了鹿照初。邱雪青也在,就站在鹿照初身邊。 花尋酒一腳踏進來,渾身一僵,可再轉身出去又顯得有點刻意,索性直接走進門,昂首挺胸的拐了個彎,若無其事的去找不遠處的楊明曄嘮嗑。 她不太想搭理鹿照初,忽冷忽熱的,真的有點吃不消。 鹿照初在花尋酒進門的一剎那就看到了她,見她沒搭理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一線紅唇越發襯得面色蒼白,脆弱的像是冰花一樣,至少表面是。 昨天他大半宿沒睡。 這不是他第一次當著花尋酒的面拒絕她,可不知為何,最近越發的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她,甚至說了個“不喜歡”,都懊惱的半宿睡不著覺。 人生中第一次有了茫然的感覺,好像生活的平衡被打破了一樣。 邱雪青見鹿照初走神,忙關心:“沒事吧?你臉色不太好。” 鹿照初搖搖頭:“沒事。” 花尋酒聽到了這邊的對話,眼神閃了一下,卻也假裝沒聽見,就像是小孩子賭氣一樣。反正他又不喜歡她,反正也有人關心他。 他身體不舒服才不需要她管呢。 鹿照初見花尋酒一動不動,心中微微苦澀,越發覺得一切不受控制,花尋酒不受控制,他自己更不受控制。 花尋酒故作輕松的跟楊明曄扯閑。 “三門來了那么多人,為什么不直接攻打咱們呀?比武決勝負,咱們似乎占了便宜。” “他們呀,趕鴨子上架來的,誰都不愿意出頭。想想也是,咱們一夕之間滅了玄武門,這事兒對他們威懾力太大。可他們又是同氣連枝,不來討伐一下說不過去,這才過來鬧一鬧,其實他們也不想打。” 花尋酒“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順著楊明曄的話追問。 “那派誰過去比武定下來沒有?” 楊明曄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鹿照初幾人:“這不,他們正商量呢。” 花尋酒下意識的看過去,發現鹿照初也正在看她,四目相對,她緊張的心頭一跳,然而,轉瞬間,她余光看到了邱雪青,那一跳又變成了一酸。 好討厭,她最討厭跟別人爭了。 這屋子的空氣都是讓人壓抑的,她不想多待,跟楊明曄告了聲辭,轉身走了。 鹿照初望著她的背影,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么。 花尋酒心情不好,拐了個彎,獨自跑去花園散心。 魏音塵找到她的時候,她正一個人沒精打采的站在花園的角落抽打柳樹枝,有一下沒一下的,好像柳樹跟她有仇一樣。 “你不是挺厲害的,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 花尋酒一看是他,越發自暴自棄:“唔,你也知道呀,我一直都是這副鬼樣子。” 魏音塵就很惱火,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玩耍的時候,花尋酒就經常為了鹿照初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如今還這樣,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你就非他不可嗎?” 花尋酒悶悶道:“做人要有始有終。” 魏音塵白凈的面上閃過一絲懊惱,想不搭理她,又控制不住的搭理她。 “你有這個功夫在這里自暴自棄,都不如像之前一樣,直接上去扒了鹿照初的褲子,反正他又不會武功。” 他就是被扒了褲子之后,一直都過不去這個坎,一想到她就心情復雜。 花尋酒悶悶搖頭:“不要,那樣不禮貌。” 魏音塵怒了:“知道不禮貌,你還扒我褲子?” 那是個意外。 “花尋酒。”一聲冷呵。 花尋酒一回頭,就看到了鹿照初。 也不知道他是何時過來的,正長身玉立在距離她不到五丈的地方,想來是把她跟魏音塵的對話聽了個透。 有些慌,不過立刻又鎮靜了下來。他都可以不喜歡她,她為什么就不能扒別人褲子? 花尋酒賭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什么事兒?” 鹿公子被問住了,清雋的面容上難以掩飾的愣怔,什么事兒?往常這種情況,她不是早該笑著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解釋道歉了嗎?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他有一瞬間的頹敗。 原來,她不主動走過來,他竟不知該怎么走過去。這樣的認知讓人心慌,太陽xue直突突。 花尋酒猶豫了一下,方才走了過去。 魏音塵看著花尋酒又被叫了過去,心里煩躁的不行,氣得他轉身就走。 他不知道自己巴巴的跑過來到底是為了個啥。鬼知道他為什么一聽說鹿照初的青梅竹馬來到教中,第一反應竟然是花尋酒肯定會很傷心,腳不聽使喚的就走到了這里。 簡直犯賤。 鹿照初和花尋酒兩個走到一塊空曠之地的合歡樹下,一個玉樹臨風,一個窈窕清麗,頭上的枝葉沙沙作響,兩個人站在一起,畫面十分和諧。 “你跟魏音塵……” 花尋酒搶答:“是誤會。” 雖然她還在生氣他說不喜歡她,但是卻不想讓他誤會。 鹿照初雖然心里很詭異的不舒服,然而此時也不是說這些事兒的時候,他抿了抿唇,鄭重道:“昨天的事情,是我無心之語,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請”字都用上啦? 花尋酒低著頭,心里微酸,悶悶問道:“你這是在道歉嗎?” 鹿照初眼神閃躲:“你怎么理解都行。” 花尋酒鼻子一酸,眼圈瞬間紅了,差點掉出眼淚來,委屈就跟冒泡泡一樣網上躥。 他要是不主動過來解釋,她還能離他遠點,躲起來慢慢調節情緒,他這一過來,搞得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口頭道歉我不接受。”她甕聲甕氣的說。 鹿照初有些頭疼:“那你想怎么辦?” 花尋酒梗著脖子,倔強的問:“你知道我其實也是會傷心難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