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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茴點頭,“我很不安。他工作那么忙,又常常出差不回家,每天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我統統不知道,而且他身邊環繞著各式各樣的美人,有很多本就居心不良,我在家怎么能放心?!?/br> 江夜茴情真意切地看著婆婆,“我想離他近些,就是端茶遞水也好,一方面多相處些培養感情,另一方面也是看著他點,讓公司那些女人能有所忌憚。” 顧夫人心里暗松一口氣,發生這種事情兒媳沒哭哭鬧鬧找娘家人來反而是先和她商量已經是很識大體了,如今她提這個要求也是為了夫妻倆的以后,一點也不過分。 雖然顧景承很忌諱自家人進公司,甚至把原先在里面不干活的顧家人全踢出來了,但此一時彼一時,她當機立斷道:“這事我來和景承說,只是安插個職位沒什么大不了?!?/br> 江夜茴心定,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能成事。他不是說要“捉jian在床”么?她就是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他的jian給捉了! ☆、第19章第十九章 江夜茴和婆婆一起吃了午餐, 飯后婆婆對她又是苦口婆心一陣安撫, 之后她就打道回府了。 等她回到家,就看見門口停著顧景承常坐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 她心中奇怪,難道他回來了?怎么這個時間? 謝嬸出來迎她, 笑著說:“先生剛回來沒多久, 在樓上呢?!?/br> 她點點頭,在一樓溜達一圈才慢悠悠地踩著樓梯, 上到二樓。剛一抬頭就看見顧景承正站在離自己沒幾步遠的地方,穿著黑襯衫西裝褲, 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像是剛從書房出來。 江夜茴沒見過他戴眼鏡, 微微有些訝異, 不過內心還是贊嘆了一把, 好看的人真是戴什么都頂頂好看,他此時很像她劇本中寫的那種斯文敗類。 尤其他此刻看她的眼神陰郁冰冷,還有一些其他她看不懂的東西,讓人捉摸不透。 她客氣而疏離地微笑,目不斜視往臥室走。 顧景承這時卻有意無意往旁邊跨一步 , 攔住她去路。 “嗯?”江夜茴挑眉看他。 他手插進褲袋, 眉頭一皺,聲音低沉,“什么事?” “啊?”江夜茴驚訝。 他眉頭更加緊鎖, 像是不勝其煩, “不是要見面?” “噢, ”江夜茴恍然,他回來是為這事?打電話時,他不是說忙,沒空見面? 她其實是想找他說進銘基工作的事,他不同意見面,她只好通過婆婆來辦,如今事情已經順利解決。 她若無其事地攤攤手,“沒事了,我回房休息?!?/br> 繞過他,她繼續往臥室走,誰知他陰沉著一張臉也跟著進來。 江夜茴心想,他這個態度大概是已經看過她和傅聲那張合照,想要質問她。 她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轉身微微一笑,提醒他,“補充協議對雙方都是有效的哦?!?/br> 顧景承看著她,眸色深沉。 江夜茴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明白,試探地說:“如果我出軌,你可以要求分居?!?/br> 不管是他綠她還是她綠他都能達到她想要的結果,自己先前怎么沒想到? “沒必要?!鳖櫨俺泻鋈徽f。 江夜茴不解,“你能忍受自己妻子和別的男人……” “你們上床了?”顧景承語帶嘲諷,注視著她的眼睛漆黑懾人。 江夜茴嘴巴張了又合上,怎么也不能說出她和傅聲上床的話,連想一下都覺得荒謬至極渾身起雞皮疙瘩。 最后只能避重就輕地說:“微博上那個照片……你沒看?” 顧景承眸色閃過一絲光亮,淡淡說:“一個擁抱而已,不是現場床照?!?/br> “……” 江夜茴抿抿嘴,“你好大度?!?/br> 顧景承似乎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拿下臉上的眼鏡,“聽媽說,你想進銘基?” 江夜茴沒想到婆婆辦事效率這么高,估計她回來的路上,婆婆就已經跟顧景承說了。 她點頭,“在家有點無聊,想找點事情做。” “你可以跟著媽去那個什么嘉媛會?!?/br> 江夜茴撇嘴,“那個更無聊。” 那倒是。顧景承沒法反駁這話。 他又提議,“西渡路那家茶館已經轉到你名下,你是老板,有空可以去轉轉。” 江夜茴倒是忘了還有這事,暗自點頭,嘴上卻說:“我還是想做個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作息規律點。你不是有很多秘書,介不介意再收編一個?” 說到“秘書”時,她有意無意停頓一下,暗示和他共度一夜的那位女士。 顧景承扯扯嘴角,“我的秘書都是專業出身,你不符合招聘要求?!?/br> 江夜茴煞有其事地點頭,“那還有什么職位比較閑?不用付很多薪水的那種?!?/br> 顧景承皺眉,“銘基不養閑人?!?/br> 復又轉臉打量她,扯扯嘴角,“前臺。漂亮就行。” 江夜茴自動忽略他那個譏諷的嘴角,咧嘴笑,“你在夸我漂亮?” 顧景承沒說話,只是微微轉過臉去。 江夜茴卻真聽進去了,前臺也不錯啊,雖說職位低,但是是公司的門面,誰來都得從她面前過,跟高層低層都會有接觸,就像公司的千里眼順風耳一樣。 她頓時有了想法。 晚上兩人還算平和地吃完晚餐,一個進主臥,一個進客房。他們現在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分房睡了,也不用再怕顧夫人知道。 十點多鐘的時候,顧景承接到周家質問的電話,是周延津打來的。兩個不多話的人竟破天荒談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才掛電話。 而主臥的燈直到凌晨兩點才熄,江夜茴今晚靈感爆棚,文思如泉涌,劇本寫的正嗨。 第二天早上,江夜茴在迷迷糊糊之間聽到門口傳來一點響動,像是鑰匙在轉動門鎖的聲音,接著門被輕輕推開。 能在這個家里肆無忌憚進出的除了顧景承還有誰!她皺皺眉閉著眼睛裝睡,耳朵卻不由自主豎起來。 他腳步很輕,在厚厚的地毯上幾乎已消彌無聲。似乎他是在往衣帽間的方向走,過了一會應該是拿了什么東西又走回來路過她床邊,接著,他停下來了。 他就站在床邊。 江夜茴清楚地知道他現在一定是在看她,因為她聽不到任何動靜,卻能聞到他身上不算陌生的氣息,是淡淡木質香和剛剛洗漱過的清爽味道的融合。 幾乎有五秒,他忽然彎腰傾身過來。 江夜茴連呼吸都變得小心,心臟更是如擂鼓般在跳。 他……他要干什么?不會是因為懷疑她給他戴綠帽要報復她吧? 就在她憋不住想要睜開眼睛時,他忽然伸手輕觸她的腰,接著下一秒,滑在她腰際的被子被小心地拉到她胸口。 之后,她聽到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