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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承眉頭微皺,清晰說道:“不會順路帶女人。” 還在裝?那就別怪她出殺手锏了! 江夜茴本不想由自己說出余佳蘊懷孕的事,此時僵持著又逼問不出什么,只能拿出手機,開始放錄音。 顧景承像是沒料到還有這一出,微微詫異地挑了挑眉。 江夜茴抿抿嘴角光明正大觀察他,等著他狐貍尾巴露出來。 顧景承見她這個模樣唇角勾了勾,很配合地低眉斂目聽錄音。 這期間,顧景承只在聽到余佳蘊承認懷孕時眼皮微動了下,像是有些詫異,卻沒有半點被驚到的意思。 江夜茴不得不感嘆,真是厲害! 錄音聽完,江夜茴成竹在胸,“你什么看法?” 顧景承貌似思索了下,客觀分析,“這條錄音賣給小媒體最多也就一百來萬,賣給余佳蘊她可能會花一兩千萬。” 江夜茴撇嘴,“賣給顧先生呢?” 顧景承似笑非笑,“哪個顧先生?” “你說呢?” 顧景承輕笑,眸色平和,“余佳蘊是顧思明情人。” “……顧思明是誰?” “我三叔。” “哦。” 江夜茴不信,甚至忍不住想給他鼓掌,這么短時間他竟已經找到一個背鍋的。 她雖對顧家人算不上了解,不過三叔她是知道的,相比逝去的大哥和野心勃勃的二哥顯得平庸很多,不過背靠大樹也一直過著有錢人的日子,如今還要繼續靠顧景承這顆大樹,對他自然是言聽計從。 見她油鹽不進,顧景承似惱非惱,又有些無奈地看她一眼,一言不發站起身去拿西裝外套,摸出一支手機。 他重新坐下,單手快速翻了翻,隨后把手機放在桌子中央,電話已經撥了出去。 兩聲之后被接起,男人的聲音清晰傳來,帶著疑惑,“景承啊!你怎么有空打電話給我?” 顧景承漆黑的眼睛緊盯著江夜茴的臉,嘴角輕扯,“小叔,恭喜你又要做父親了。” “啊?什……什么意思?” “我現在給你十秒鐘,向我妻子解釋清楚你和銘基某位女藝人的關系。”顧景承語聲緩慢,每一個字卻又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這……這是怎么啦?什……什么……關系?” 顧景承嘴邊扯出一絲冷笑,目光還停留在江夜茴臉上,“十、九、八……” “等等我說我說,咳……小夜啊,我先前是和余……佳………” 男人像是這才反應過來,“余佳蘊……她懷孕了???” 江夜茴心里涼涼,忍不住避開他的眼神,伸手按掉電話。 她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口干舌燥走在沙漠里,遠遠看到一瓶水,頓時欣喜若狂,等走近了拿起來看,才發現瓶子竟然是空的。 她咽了咽口水,坐直身體,兩手擺在桌面上,“好,就算余佳蘊和你沒關系,我們已經結婚三個月零六天,你怎么能證明在這期間你沒碰過別的女人?” 顧景承皺眉看她一眼,“我不能證明。” “噢,”江夜茴笑了,“那我有理由懷疑你出軌。” “強詞奪理。” “這三個月我一直在國外,甚至你連度蜜月都沒和我一起,難道我不該懷疑你?” “你希望我出軌?”顧景承懷疑地看她,眼神復雜。 “怎么會?”江夜茴義正言辭, “我和你說過我有潔癖,不希望我的丈夫被別人染指。” “我沒有。” “證據?” 顧景承眼中閃現一絲惱意,再三猶豫之后,扶扶額終于艱難地開口:“上次和你……我是第一次。” “……咳。” 江夜茴這回徹底傻眼了。 二十八歲的集團領導者,身邊鶯鶯燕燕絡繹不絕,偶爾還被拍到花邊新聞,竟然還是個處??? 江夜茴懷疑自己智商被侮辱了,質疑,“你怎么證明你是處?” 顧景承眼眸漆黑,下頜繃緊,直直盯視她,“我為什么要證明?” 江夜茴不甘示弱,眼神毫不閃躲。 兩人對視五六秒,一時火花四濺。 良久之后,江夜茴敗下陣來,小心翼翼地垂死掙扎一下,“你……不是不行吧?” 顧景承頓時黑了臉,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沉聲叫:“謝嬸!” 三秒之后謝嬸從自己房間一陣小跑過來,不明所以,“什么事,先生?” 江夜茴偷偷瞄一眼顧景承紅得快冒煙的耳朵,立即眼觀鼻鼻觀心,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陪太太回去拿行李!” 極其克制地說完,顧景承看也不看江夜茴,大步走出餐廳,緊接著樓梯上響起重重的腳步聲。 謝嬸有些不安地看向江夜茴,心中納悶,先生那么沉穩的一個人,之前還好好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 江夜茴勉強笑笑,摸摸小心臟,只覺一片惆悵。 唉,長路漫漫,革命遠沒成功。 就在這時,門口的門禁鈴突然響起。 謝嬸“咦”了一聲,很是納悶,“這會還有誰來?” 江夜茴站起身,主動說:“我去開。” 她走到門邊,打開可視監控,看到來人的臉頓覺心里更加惆悵了。 她勉強平復一下才被巨雷猛烈擊打過的心緒,提起一口氣,嘴角上揚甜甜地叫:“媽,您來啦!” “小夜,聽說你回來了,我過來看看。” 顧夫人在監控里依舊是一派雍容,慈眉善目。 江夜茴呵呵呵努力笑著,按下開門鍵。 婆婆有些風塵仆仆,后面跟著司機,手上提著大包小包。 江夜茴忍不住驚訝,“媽,您不是去馬來西亞?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那邊也去過幾次沒什么好玩,主要是看個朋友。我一聽說你今天回國就趕緊讓人買了機票,連家都沒回先往你們這來。” 婆婆指指司機手里拎著的幾包東西,“那邊的燕窩品質好,對女人最是滋補,我專門跑老字號給你買的。” 江夜茴看看一年也吃不完的分量,眉眼彎彎地笑,“謝謝媽!” 說著親熱地挽著婆婆的胳膊往客廳走。 “來,謝嬸,把這些都收好,以后讓蘭姨隔天就煲一次湯給太太喝。” “我曉得,夫人。”謝嬸忙讓司機把幾包燕窩拎進廚房,吩咐蘭姨放好。 “咦,景承呢?”顧夫人這才想起來問兒子。 江夜茴矜持一笑,“他剛吃完飯上樓了。” 雖然大概也許可能是被她氣跑的。 謝嬸這時過來問:“太太,您是要取哪些東西?我幫您過去拿就可以了。” “噢,”江夜茴假裝猶豫地看一眼婆婆,蹙眉,“一時也說不清楚,要不我還是和你一塊去吧。” 婆婆疑惑,“這是要去哪里?” 謝嬸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