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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悅色地說:“玩得開心,多拍點照片。” 江夜茴心想,你不去我當(dāng)然開心,面上還是作出一副遺憾之色,“你早點處理完事情再過來。” “你確定?” 江夜茴頓恨自己多嘴,腦袋立即轉(zhuǎn)了轉(zhuǎn),一臉期待地提議,“要不我也不去了,跟你回國?” 顧景承眉峰極輕地一挑,似笑非笑看她,把手上的墨鏡重新戴回她臉上,抬手請她登機。 噫,看吧!不讓她回國不就是怕她發(fā)現(xiàn)他和女明星的jian情! 她現(xiàn)在越發(fā)肯定他和余佳蘊有貓膩。 ok!不急于這一時。江夜茴扶了扶墨鏡,彎起嘴角,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優(yōu)雅地踩上登機樓梯。 女保鏢也已提了她的行李跟著一起往上。 兩位美麗高挑的空姐正站在機艙門口微笑著迎接她,左邊那位尤其漂亮,二十出頭的樣子,嫩得能掐出水,口紅顏色出挑,一雙媚眼煞是動人,猛一看和余佳蘊的氣質(zhì)有兩分相像,只是年紀(jì)更輕些。 江夜茴微笑著點頭致意,走過她們,似不經(jīng)意地回頭多看左邊的小媚眼兩眼,瞥見她胸前名牌上寫著三個字:楊小果。 此時,楊小姐臉上的職業(yè)微笑已經(jīng)收起,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某處,眼中含情脈脈,似癡似怨。 江夜茴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毫不意外,視線的那頭是顧景承。 這就有意思了! 江夜茴嘴邊隱隱彎出一絲笑意。 她對私人飛機并不陌生,周家也有一架。以顧景承的身價來說,這上面的空姐自然不是從哪家航空公司借調(diào)來的,必定是只服務(wù)于這架飛機的私人空姐,更準(zhǔn)確地說,是只服務(wù)于顧景承。 她忍不住撇撇嘴,顧先生還真是處處留情吶! 她不由也看向地面上的人。 顧景承站在那里正聽金助理說話,即使從這個角度看,依舊身姿挺拔。 因為是要去度假,他今天穿得不同于她以往見過的各種正式穿著,白t恤外面套了件淺色長風(fēng)衣,頭發(fā)沒有打理,額前很自然地垂下些許碎發(fā),顯得他親和不少。 即使這樣,在幾位深色西裝一看就是精英的下屬面前,他依然顯得氣場十足,矜貴優(yōu)雅。 江夜茴不得不承認(rèn),這實在是個外表出色的男人,單憑一張臉就能收割無數(shù)少女心。還好她早已不是對愛情抱有幻想的懵懂少女,要不然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淪陷。 她淡淡笑著收回眼,往機艙里走。 一眼望去,里面的奢華程度比起周家那架灣流g550有過之而無不及。 休息室有十幾個舒適寬敞的座位,唯有一張座椅前的桌子上擺著瓶色彩繽紛的鮮花,旁邊還放了本最新的財經(jīng)雜志。 這必定是顧景承的專座了。 江夜茴沒有多想便坐下去,調(diào)整椅背,舒適地半躺,漫不經(jīng)心地刷起手機。 一位空姐貼心地拿來一個蓋毯,問她有什么需要,她要了杯檸檬水。 空姐隨后退下,兩個保鏢也很有眼見地坐在稍遠(yuǎn)的地方,給她留下足夠的私人空間。 回了幾條微信,她起身溜達(dá)參觀機艙。里面有會議室和影音室,再往里走是一間豪華臥室。 臥室里放了張看起來超級舒適的大床,并且自帶浴室和步入式衣櫥,衣櫥里整齊地掛著一排排手工定制西服套裝,旁邊另有搭配的各式襯衫領(lǐng)帶以及配飾。 毫無疑問,這是顧景承的私人臥室。 江夜茴重新往回走,想去駕駛艙見識一下,在經(jīng)過小廚房時卻聽見有人在談話,談話的內(nèi)容讓她不由自主停下腳步。 “我們本來是要跟著顧先生一起飛北港,現(xiàn)在倒好,臨時改飛瑪西堤。都怪她!” “我們只是在這架飛機上工作,飛哪還不是一樣。” “怎么會一樣?這可是顧先生的專機,我們是給顧先生服務(wù)的。顧先生急著回去處理公務(wù),為什么不讓她等那架臨時調(diào)來的飛機?” “這有什么奇怪?說明顧先生很看重他太太。” 江夜茴心中了然,是楊小果和另一名空姐在說話。 這時,一位女保鏢以為發(fā)生什么事站起身往她這邊走來,江夜茴伸出食指作出噓聲的手勢。 女保鏢猶豫了下,果然又回頭重新坐下去。 江夜茴彎起嘴角,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一號余佳蘊她還沒見著,二號小妖精倒是主動跳出來了。 ☆、第5章 第五章 江夜茴抱著胳膊在小廚房門口站著,里面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我看她也沒漂亮到哪去!就是命好,家里有錢。” “這還不漂亮?多好看呀,氣質(zhì)也好,一看就跟咱們普通人不一樣。” “珍珍姐,你別長她人志氣了好不好?咱們也是千挑萬選不知道淘汰多少人才進了顧先生的專機,怎么會普通?” “小果,你還……癡心妄想呢?你以前那么想我不攔你,可現(xiàn)在誰都知道顧先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且人家是禹周的大小姐,你千萬別拎不清!” “那……又怎么樣!顧先生還不是連蜜月都不和她去,一看就是沒感情當(dāng)擺設(shè)的。 再說我不像別的女人貪圖他的錢財?shù)匚唬沂钦嫘南矚g他。上次飛墨爾本,我去顧先生臥室放花的時候他還問我擺的是什么花呢!要不是后來金助理進來……” 楊小果的話停了下來,語氣略有埋怨,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聽到這里,江夜茴簡直要為楊小果追求真愛不顧禮義廉恥自以為是的超級無敵勇氣鼓掌。不過聽她剛才的談話,她和顧景承目前大概還在曖昧階段,今天本來有大好機會更進一步,倒是被自己給破壞了。 “算了算了,我去問機長什么時候起飛。” 那位珍珍姐大概也聽不下去了,往門口這邊走,一抬頭正看見光明正大站在門邊的江夜茴。 她神情立即有些驚惶,因為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才讓她不至于驚叫出聲。 江夜茴彎起嘴角,對她輕輕眨了下眼,轉(zhuǎn)過身悠然地散著步往客艙方向走。 珍珍望著江夜茴的背影猶豫兩秒,回頭覷一眼一心貼著窗邊往外看的楊小果,暗暗嘆口氣走出門外。 江夜茴坐回座位,翻了翻雜志,想著怎么來成人之美。 不一會,瞥見前方走來的淡紫色身影,她隨意打量一眼桌上那瓶五顏六色的花,緩聲說道:“花不錯,瓶也漂亮。” 待到楊小果停在跟前,她話音一轉(zhuǎn),“可惜插花人的品味差了些。” 說著從瓶中抽出一枝紅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抬頭毫不意外瞥見楊小果眼里一閃而過的惱意。 江夜茴嘴角翹起,微微挑眉,“花是你插的?” “是。”楊小果低頭斂目,儀態(tài)得體,態(tài)度也算恭敬。 江夜茴在英國讀書之余大部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