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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專注面對眼前的敵人。 你是第一次感受黑王的圣域,在磐舟天雞張開圣域的那一刻,你幾乎是同時放出了圣域去抵抗,可黑王的力量沒有攻擊性,溫柔的穿透你的圣域,不容阻擋的滲入進赤色的圣域裹住你,給你營造一個只有一片黑暗的環境。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黑暗對你來說不是什么大的障礙,可你現在除了能看見的無盡的黑色,其余的,你什么也感受不到,就連手里燃起的火焰的亮光,都映入不進你的眼睛。 你跺跺腳,聽不見撞擊地面的聲音,你敲擊劍,也聽不見金屬的嗡鳴聲。 聽覺“消失了”。 你走動著,摸不到任何東西。你劃傷了自己,舔了下傷口。 沒有痛感,沒有味覺。 你的五感,被封閉了。 原來這就是黑王的力量。 他將你困于此處,卻沒有再動手的意圖,明明現在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哼。”你不屑的冷哼一聲,“到現在這個地步還要裝作溫柔的樣子么。” 你提高聲音大喊道:“出來,黑王!” 沒有應答。 你的五感雖然消失了,但妖力感知還在,可黑王的力量貌似將周圍的空間異化了,你明明感知到方才在你身邊的通行百萬依舊在附近和敵人戰斗著,可你向那個方向跑過去,卻始終到達不了。 咫尺天涯。 你本來正在靜心想著解決眼前狀況的辦法,卻在妖力感知清晰的感受到,其中一個人的生命反應消失,而你無法確定消失的生命反應是敵是友時開始焦躁起來。 前方通行百萬在激烈的與治崎廻他們交戰著,你能清晰的感受到并分析出,通行搶到Eri了,一個敵人倒下了,通行放在了懷里的Eri與敵人交戰,通行的動作反應變慢了。 內心的煩躁在通行百萬受傷、援軍到來但又倒下時達到了極點。 唯有王能殺死王,唯有圣域能對抗圣域。 既然磐舟天雞想困住你,那他一定就在這里,你不再顧慮什么會不會破壞建筑傷到自己人,你現在迫切的只想破開這個“牢籠”,回到同伴身邊。 *** “通行前輩!”趕來的綠谷出久一腳踢碎治崎廻用個性將地面重建的突刺,保護住護著Eri的通行百萬。 “我來和他對戰,你們快點帶走她。”夜眼抱住通行百萬,說:“你已經做的很棒了,接下來交給我吧。” “Sir……”通行百萬看著和治崎廻戰斗的夜眼,把懷里的Eri交給綠谷出久,說:“你帶她走,我要幫助Sir!” 通行百萬明白夜眼的使用個性戰斗的方式,那就是預知對手一秒后的行動,并依據此作出應對。可這樣的戰斗方式只能是單純的拖延時間,總會有一個極限。 在治崎廻再一次將地面分解、重組,四面八方密集的突刺朝夜眼和他身后抱著Eri正在破開墻壁的綠谷出久以及已經中彈失去個性的通行百萬瘋狂的刺過去。 夜眼的個性預知此時已經達到了極限,他用身體擋在刺向綠谷后背的突刺前,為他爭取著最后一點時間。 “Sri!!”通行百萬睜大了眼睛,他忍痛撐起身軀蹦起來,努力伸手想拉開夜眼。 “結束了。”治崎廻說道。 一柄紅色的劍從側方閃現,砍斷突刺插/進夜眼身前的地面里,直直立在那,隨后一股狂暴的赤色力場驟然從右方的某個點出現,立即朝四周洶涌著散開,火焰的沖力粉碎了戰場內所有的突刺,在石塊落地前被燃成灰燼。 “jiejie!”Eri拽緊綠谷的衣服喊出聲。 赤色的圣域范圍依舊在擴大,被治崎廻重構形成的厚壁被沖破,繼續前進著,被圣域籠罩在內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重壓,就在圣域要蔓延到正在朝這里趕來的相澤消太那時,被后方出現的青色阻擋了。 “冷靜點,赤王,你想把這里的人一起埋在地下么。”宗像禮司踏入戰場,身后跟著Scepter 4的一隊隊員,他看著被你逮住扣壓在地面上的磐舟天雞,對你說道:“請把黑王交給我處理。” “來的真快,從Scepter 4總部到這里可是不短的距離。” “我可是在監測到你異常提升的達摩克里斯值就立即出發了。”宗像禮司說道:“我可不想在經歷周防尊掉劍后,這么快就又要擔心你掉劍的時間了。” 你瞥了他一眼,將手中扣著的磐舟天雞拎起來甩給他。 “真是粗魯。”宗像禮司接過磐舟天雞,淡島世理拿準備好的特制手銬直接扣在他雙手上。 “我還是攔不住你啊,玄禮。”磐舟天雞對身側的淡島世理笑著說:“美麗的女士,能幫我擦一下頭上的血跡么,流到眼睛里了有點難受啊。” 淡島世理看了一眼宗像禮司,拿出手帕幫磐舟天雞擦了擦。 你的目光轉向左前方身形詭異的治崎廻。 ——他是把自己的身體分解后又重組了么。 “嘖。”治崎廻眼神陰狠的掃過你們,他諷刺著說:“所謂王權者,也不過如此,還是說第六就是比不過第三。” 你沒有理會他,對綠谷出久和通行百萬說:“通行、綠谷,你們和sir先帶著Eri離開這里,剩下的——” “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歐爾麥特趕到這里,“伽具都少女,你和這里的人都盡快離開,后方的人員已經都在撤退,請把戰場交給我吧!” “好。”你拔起劍,快速走到通行百萬身邊,拉起他的胳膊架在肩膀上,“我們快走。” “唉?可是。”綠谷出久還想說點什么,被夜眼打斷了。 “聽從指令,人偶。”夜眼快步朝外走去,“當務之急是離開地下,歐爾麥特才能放手戰斗。” 治崎廻想阻攔你們,他個性發動的攻擊被歐爾麥特一拳震碎。 “我是不會讓你再傷到他們的。”歐爾麥特嚴肅的看著治崎廻,“拿小孩子做實驗,罪不可赦!” 正在全力向外撤退的你們感受到腳下的地面一陣晃動,那是震動余波造成的。 你們撤出地下后五分鐘,整座房子和地面都塌陷了。 “歐爾麥特!”綠谷出久擔心的朝已經變成廢墟的主屋張望著。 廢墟中心的碎石塊動了動,一個高大的人影從里面鉆出來,是歐爾麥特,他臂彎里攔腰抱著是昏迷的治崎廻。 “哈哈哈,已經沒事了。”歐爾麥特大笑著說,他將手里的治崎廻交給一旁的警察。 “我、我們成功了。”綠谷出久顫抖的聲音說著話。 “嗯,成功了!”通行百萬蹲下身,對Eri露出燦爛的笑容,“一切都結束了,Eri,你再也不用回到那個地方了。所以,笑一笑吧。” Eri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