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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我明白的哦。”渡我被身子不受影響的靠近爆豪勝己,緊盯著他的眼神讓爆豪有種無處可逃全然暴露的窘迫感,她音調愉悅的說:“有一個出現就忍不住去關注的人,消失就心癢難耐的一直想著的人,想要喜歡的人獨屬于自己,這是當然的吶~” 爆豪勝己僵硬的定在那。 “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吧~”渡我被身子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臉頰,“想要那個人完全屬于自己,可那個人卻總是看不見自己,怎么辦呢~那就剁碎吧,染上漂亮的鮮血以后就完全變成自己最喜歡那個人也很喜歡的樣子了吶,對吧?” “你再瞎——”爆豪勝己的話未說完,就被變成了一個珠子。 “吵死了?,F在還不是和他談話的時候。”死柄木弔坐在吧臺那煩躁的抓撓著脖子,“黑霧,聯絡老師?!?/br> “什么嘛,人家還沒玩夠呢。”渡我被身子噘著嘴,氣鼓鼓的鼓著臉頰,“難得能再談論戀愛的話題呢?!?/br> “老師?!彼辣緩t看向屏幕那邊的人,問:“老師,為什么沒有讓那個男人帶皓月回來?” “不要著急,弔?!盇FO安撫著說:“現在還太早了,她沒有和你的記憶,要想讓那個孩子徹底回到你的身邊,就按我說的,之后去爭奪石板的力量吧?!?/br> “我知道了,老師。” 兩日后,庵木綜合醫院。 “綠谷,我們來看你了?!?/br> 綠谷出久將頭轉向從門口進來的同學們,他還躺在病床上養傷,手臂都被纏著厚厚的繃帶,額頭也是被包扎著的,“哦,大家都來了么?” “不?!憋執锾煸崭蓾纳ひ艋卮鸬溃骸岸赏瑢W和葉隱同學因中毒氣的原因至今還未清醒,昨天剛恢復意識的八百萬同學也在這家醫院修養中,還有……” “還有伽具都?!鞭Z焦凍接過飯田天哉的話,他的神色黯淡了些,“她至今都未出重癥監護室,具體的情況我們也沒法得知,那里除了相澤老師和夜刀神君都不允許我們接近。” “怎么會?!”原本還有些呆的綠谷一下清醒了起來,他急促的問:“玄禮她不是自己能愈合么?怎么會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 “不知道。”轟焦凍握緊了拳頭,神色更加黯淡了,“相澤老師叫我們不要擔心,什么也不告訴我們。以及,缺席的還有爆豪?!?/br> “!” 在這邊談論你和爆豪的時候,你還安靜的躺在病床上,你的胳膊上插著兩三個管子,兩條透明色的液體和一條紅色液體的管子,從衣服領口處伸出兩條線連在一旁的機器上。 床邊的兩三臺儀器顯示著一堆數據,有個屏幕正記錄著你穩定有力的心跳頻率。 穿著白色印著八角龍目紋大褂的醫生將手里的兩張紙遞給站在一旁的兩人,相澤消太和夜刀神狗朗。 “她的生命體征很平穩,你們帶回來的那半管藥劑我們[非時院]已經分析鑒定過了,其中鑒定明確的成分都是很復雜的成分,還有一些不明的成分還在分析中,那應該是那個男人自己改造的成分。”醫生看向床上安靜的躺著的你,身下的床單又漸漸被鮮血染紅了,“已知的那些成分混合在一起是能讓人產生幻覺、以及一微克就能讓具有強壯身體素質的人立刻昏迷的藥劑成分,伽具都大人被注入了遠遠超于這個的注射量,按理來說是能致死的量,所以現在伽具都大人的生命體征還如此平穩真的是不可思議?;舅械某煞忠呀洷毁ぞ叨即笕宋樟?,物理性的傷害除了一直抑制伽具都大人自愈之外沒有發現別的,但我擔心的是我們還未查清的那些成分的作用?!?/br> 他不禁感嘆道:“那個男人,真的是個天才。可惜了,他違背了吾王的理念。” “她的傷口一點都沒有愈合么?”相澤消太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你身下漸紅的床單,他從做完筆錄就一直陪在你身邊,雖然說你沒有生命危險,但一直在往外流的血液讓他真的和焦躁,他都不知道一個人身體里可以流出來這么多血,“一直輸血也不是解決辦法吧,輸血量也是有限制的。” “伽具都大人的體質很特殊,輸血量的上限遠超一般人,且沒有任何排斥反應。我也為其他王權者做過檢查,但像這樣的體質我是第一次見。”醫生調出一組對比圖,“你們看,對于藥劑在體內形成阻止原細胞再生和自愈的病毒,伽具都大人體內表現出了更為強大的細胞可以吞噬這些病毒,但我發現這部分強大的細胞一旦開始多起來要壓過病毒時,就會莫名其妙的后退,讓原本可以消失的病毒又迅速的繁殖起來,所以伽具都大人的傷口才愈合異常緩慢,也沒法堵住血液的外流?!?/br> 他又換了另一張圖,說:“我不明白這種情況,我單獨取了一些這種細胞分析,發現它的構造很奇特,即便單獨分離出體內,其內所含的強大生命力和力量也是不容忽視的。而后我對伽具都大人全身進行了緊密的檢查分析,發現這類細胞和正常細胞的數量在她體內是對半分的,或者說,伽具都大人有意識的保持了這種平衡?!?/br> “所以我猜測,一旦平衡被打破,伽具都大人的身體構造會發生不一樣的改變?!彼粗@住的二人詢問道:“這種情況應該是保持了很久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她完全不一樣的姿態?因為能如此精準的掌握平衡點,而且在昏迷時也能下意識掌控平衡,定是有過類似‘暴走’的經歷才能有的經驗?!?/br> 相澤消太捏緊了手中的紙,他搖搖頭嘆氣說:“身為父親,我真的很不合格啊。連她一直承受著什么都不清楚,還總是讓她反過來cao心自己?!?/br> 相澤消太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握緊你放在外面的手,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好好休息了,連新長出的胡渣都沒有整理,相澤的神情很是憔悴,“快點好起來吧,不論你會變成什么樣,你都是我的孩子啊,我唯一的女兒吶?!?/br> 時間過得很快,天漸漸黑下來。 在相澤消太去衛生間的時候,夜刀神狗朗正提過來重新裝滿的熱水壺。他把熱水壺放在床邊,準備去把換下的床單扔出去。突然,他被拽住了衣袖。 夜刀神狗朗快速看向你,他的臉上帶著驚喜,他看見你微張的金色的眼睛正直直盯著他。 你用力拉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低頭。夜刀神狗朗會意,他低下頭將耳朵湊到你唇邊,他耳鬢的頭發有些落在你的臉色。你輕動嘴唇,說了些什么。 夜刀神狗朗忍住耳邊傳來的癢意聽完了你的話,他起身沉默的和你堅定又固執的雙眼對視著,過了一會,他才鄭重的點頭答應了。 等相澤消太回來時,看見的是坐在床邊的夜刀神狗朗和依舊睡著的你。 夜刀神狗朗站起身,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