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黑色豪情之與君共枕、[綜]相澤家的貓、[綜]少女終成王、桃花入命(H)、我要遠(yuǎn)離你、穿成年代文女配[穿書]、順風(fēng)車、穿越到古代之養(yǎng)家、濃春烈夏、請允許我愛你
這個念頭就再也控制不住。理智什么的,這個時候通通消失了。 可正當(dāng)席悅低下頭準(zhǔn)備親吻的瞬間,季景山卻緩緩睜開了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 親嗎? 第33章 清晨五點, 天剛朦朦亮, 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 夏天只剩下一個尾巴, 秋天已經(jīng)拉開帷幕。清晨五點的南州市, 有了絲絲涼意。 房間里昏暗, 將將可以看清楚一個人的臉。 季景山清楚看到眼前的席悅。 小小的臉, 大大的眼,頭發(fā)有些凌亂的可愛。 夢醒時分, 季景山甚至有些懷疑眼前的畫面是否真實。 席悅也嚇了一跳, 做壞事被抓包, 心跳急速。 兩人對視片刻, 季景山低聲問席悅:“你在干什么?” 又沙又啞又帶著性感的磁性,蠱惑得席悅不設(shè)任何防備,直接說出心里的話:“我想親你?!?/br> “嗯?”季景山似乎是沒有聽清楚。 席悅也不準(zhǔn)備再說一遍了,她直接用行動來證明內(nèi)心所想。 迅速地靠近, 在季景山的唇上“啾”地親了一口,隨即像只小兔子飛快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 被強吻的季景山根本來不及做反應(yīng), 小家伙已經(jīng)逃走。 他怔了怔, 靠在沙發(fā)上緩緩抬起手用手臂捂住自己的眼簾,嘴角的笑容逐漸漾開。 老醫(yī)生許明懷的藥十分有效果, 昨晚只吃了一頓藥, 現(xiàn)在季景山已然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似乎沒有那么疼痛, 并且身體也恢復(fù)了往日的活力。只是病后還是有些虛,出了一身的汗,似乎急需補充點什么。 平常這個時候季景山也是時候醒了, 他習(xí)慣性晨跑,最少要跑五公里。今天是沒計劃跑步了,睡意全無,索性起床。 另一邊臥室里的席悅則不然。 她是那種任何時候都要以睡飽睡舒服為前提的人,昨晚折騰那么久幾乎可以說是沒有怎么睡。這會兒躺回季景山的床上,笑瞇瞇笑瞇瞇的,沒一會兒就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睡前她還不忘發(fā)一條朋友圈,記錄了一個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數(shù)字:【第三次?!?/br> 這是第三次,她和季景山接吻。雖然不過蜻蜓點水,但意義非凡。 季景山也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看了眼。 九月一日。 不知不覺,今年只剩下四分之一。 學(xué)生時代的今天一般都是開學(xué)的第一天,季景山想起,他高三的那年,九月一日下了一場瓢潑大雨。 季景山對那天的印象分外深刻,那場雨來得十分突然,讓人毫無準(zhǔn)備,能及時尋得一個躲雨的地方也算十分幸運。 大雨中,他躲在一個屋檐下,在他對面不遠(yuǎn)處也有一個女孩子在躲雨。 女孩子的心情似乎不是太好,她蹲在屋檐下,伸手接住一滴滴順著瓦片縫隙落下來的雨滴。然后季景山看到,女孩子在擦眼淚。 她似乎很傷心,臉上倒沒有太多的表情。若不仔細(xì)注意,甚至都不會發(fā)現(xiàn)她在落淚。 或許是那場雨下得太久,等得太無聊,季景山開始揣摩女孩子哭泣的原因。 是因為不想上學(xué)? 還是因為失戀? 女孩子哭得愈發(fā)傷心,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季景山的心沒由來也一陣陣覺得酸楚,想上前問問情況,又覺得自作多情。在學(xué)習(xí)上他從來果斷篤定,知道自己要什么答案,但眼前的情況他是第一次遇到,難得找不到正確的答案。 最后還不等季景山算好接下去的步驟,女孩子已經(jīng)冒著雨大步跑走。 席悅那天根本沒有看到對面的季景山。 她不想回家,開學(xué)第一天在班級里留到最后一個才出學(xué)校門,不料還沒有走太遠(yuǎn)下起了雨。 老天似乎都在與她做對。 席悅會哭是因為想到了mama。于懷夢送葬的時候也下了這么一場大雨,毫無征兆的一場大雨。 很多時候季景山想到那天,都有些許的遺憾。 若是時光能夠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猶豫不決。他會主動朝女孩子走去,問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幫忙。 亦如,那次他回國在機場見到她的第一面。 * 因為睡下去已經(jīng)是五點多,席悅這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半。 房間的遮光窗簾不知何時被拉攏,昏暗的環(huán)境實在太適合睡覺。 席悅意識到自己睡過頭立即翻身起床,剛沖出房間就迎面撞上季景山結(jié)實的胸膛。 “醒了?”男人性感好聽的聲音在席悅頭頂響起。 席悅頓了頓,抬起頭:“對不起,我睡過頭了?!?/br> 季景山笑:“睡得如何?” “挺好的……” 他怕她睡不舒服,早上特地去房間將遮光窗簾拉上。 算算時間她是該醒了,不然空腹太久對身體不好。沒想到她正好也醒了。 席悅想起什么來,紅了紅臉對季景山說:“我早上似乎是夢游了,你看見我了嗎?” “夢游?”季景山忍著笑意。 席悅有板有眼:“是啊,我從小就有夢游的習(xí)慣,經(jīng)常在夢游的時候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沒有對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你指的是哪種奇怪的事情?” 席悅嘿嘿一笑,“也沒什么的?!?/br> “那就沒什么?!?/br> “哦……” 席悅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季景山的反應(yīng),奈何對方太淡定,她覺得好失望。 難道她偷親他在他眼中不是奇怪的事情? 季景山笑著轉(zhuǎn)身,指了指衛(wèi)生間:“洗漱用品新買的,粉紅色的是你的?!?/br> “謝謝?!毕瘣偣怨愿谒砗簏c頭:“對了,你沒有再發(fā)燒了吧?” 季景山突然俯身朝席悅探過來:“不知道,你摸摸?!?/br> 猝不及防的,席悅的心就酥軟了一下。 他離她近,大概是清晨洗過澡,身上清冽好聞。 這個時候日掛高空,陽光從窗外直接照在地攤上,也讓席悅清楚看到面前的季景山。 從季景山這一靠近,席悅似乎明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終于不再是隔江相望。 席悅欣喜這微妙卻又意義深遠(yuǎn)的變化,她沒有扭捏,伸出小手在季景山光潔好看的額頭上貼了貼,有些害羞地說:“沒燒了,但還是要按時吃藥的。” 季景山淡淡點頭,看著席悅的雙眼似乎帶著些許的寵溺:“嗯。” 席悅抬頭看了季景山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來,緊張地抓著手指攪著。 他們之間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蔓延發(fā)酵。 季景山個子高,這會兒低著頭與席悅的小腦袋平行,他低低道:“快去洗漱吧,我等你吃飯?!?/br> “嗯嗯!” 勞模季景山,病還未痊愈下午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