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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季景山這個人是什么樣子的,席悅早已經非常清楚。席悅崇拜他,欣賞他,愛慕他,暗戀他。 甄芷琪:“長得帥,性格好,打著燈籠沒處找。” 席悅:“那可不。” 甄芷琪:“話說,你倒是趕緊的啊,趕緊拿下季大佬。” 席悅:“你說拿下就拿下?從認識到熟悉到建立好感,總需要一個過程。我和他滿打滿算這才認識多久?又不是炮.友,說在一起就去開房。” 甄芷琪:“也是哦,這個也急不得一時。” 席悅默默給自己立個fg:“反正,我要在今年之內拿下季景山!” 甄芷琪:“今年之內?那還有1、2、3、4個月的的時間,祝你成功!” 席悅:“一定!” 兩人掰扯了一會兒,席悅這邊有電話進來。 是周靜打來的,問席悅在忙什么。 席悅笑:“哎呦,你不是忙著泡男人呢,還有空打電話給我?” 周靜:“打電話過來給你就是為了泡男人的事。” 席悅:“暈,你不泡男人你會死啊?” 周靜:“是的,我就要死了。來,我在你家門口,你過來開門。” 席悅:“我家門口?” 因為要上班的關系,席悅沒有回半山的別墅,而是住在市中心的這套房子里。 周靜也不知道用的什么辦法知道席悅居然住這里。 經過上次酒吧一戰后,席悅和周靜之間的感情迅速升溫,用江湖上的話說,那可是生死之交。 不過兩人對這種情感的轉變一時之間還有點不太習慣。 門打開,席悅一臉懷疑地看著周靜:“你是不是暗戀我?跟蹤我?費盡心思要得到我的關注?” 周靜一怔:“我暗戀你個鬼!” 說著推席悅進門:“有事情找你。” 席悅市中心這套房子也可謂是寸土寸金的黃金地帶,她所住的四十二層,腳底下就是商業大道,隔窗西望,將南州市的美景盡收眼底。 她自己賺錢買的房子,五百個平方米的躍層,獨自居住。 室內設計由國際著名設計師cao刀,結合紐約曼哈頓都市豪宅氣息和中國獨特的文化韻味,十分大氣磅礴。 松軟沙發,奢華大都市景色,美酒雜志,落地玻璃窗,夢幻般夜景。 在別人眼中,席悅是妥妥的人生贏家。 周靜難得酸了一把:“你爸還挺舍得給你花錢,這房子現在市值至少一億多吧?” 席悅笑:“不好意思,我自己買的。” 周靜酸地眼睛都要冒血:“我不信。” 席悅:“愛信不信。” 席悅當時買這套房子的時候價格還沒有那么離譜,也是因為不想住在家里和那個狐貍精整天大眼瞪小眼,所以買的房子。 房子會升值這件事席悅一直知道,但她沒想過用房子來掙錢,并且一貫最看不上的就是靠房地產發家的人。 “干嘛?找我什么事?”席悅雙手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的臺階上居高臨下看著周靜。 周靜靠在沙發上,長袖長褲,包裹地嚴嚴實實,她問席悅:“張思毅你認識么?” 席悅瞇了瞇眼。 周靜以為席悅沒有聽清楚,又重復一遍:“張思毅。” 席悅面無表情:“不認識。” “你別裝了!”周靜站起來,小臉上滿是期待,“我打聽到了,張思毅是你懷夢科技有限公司的總裁。” “那又怎么樣?我就一定要認識他嗎?”簡直是睜眼說瞎話,說謊不打草稿。 周靜也不賣關子,直接說:“我看上張思毅了,那天晚上在酒吧那個男人就是張思毅。” 席悅這才松了一口氣,切了一聲:“我還以為你要挖墻腳。” 周靜:“恕我直言,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席悅才懶得跟周靜廢話。 笑話,張思毅可是席悅當初花了千辛萬苦才求過來的人才。如今懷夢科技就是因為張思毅在打理才能壯大做強,可以說懷夢缺張思毅萬萬不行。任何企圖在席悅這里挖墻腳的人,都是她的頭號敵人。 不過那天晚上燈光昏暗,席悅還真的沒有認出來那個人就是張思毅。 據席悅所知,張思毅這個人潔身自好,應該不是那種亂搞男女關系的。要是被周靜這個朝三暮四的女人搞到手,指不定以后要吃多少苦。 席悅想了想,皺眉對周靜說:“勸你收手,不要傷害我們家小張同學。” 周靜反而笑了:“你他媽知道些什么!我傷害他?” 說著,周靜撩起自己的衣服給席悅:“看看,這都是他傷害我的罪證!” 席悅這一看也驚呆了,周靜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吻痕。 單純如席悅,認真地問:“這是什么?” 周靜放下衣服:“被狗啃的。” 席悅:“至于嗎?你不會反抗?” 周靜難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那天玩S。M,我被他綁著的……” 席悅仍然一臉天真:“S\M是什么東西?” 周靜:“……” 席悅又湊過去看,發現周靜的腰上還有牙印。 “好可怕,真是好可怕!”席悅收緊了擁抱自己的雙手,“看不出來張思毅居然是這種男人!” 周靜:“所以我勸你,盡快把他交出來!” 席悅二話不說,當下把張思毅的電話號碼以及住宅地址告知周靜。 周大小姐腳踩高跟鞋,身穿闊腿褲,手里拿著愛馬仕包包,風風火火殺過去找張思毅。 席悅卻突然有些憂傷。 為了明天一大早起床上班,她必須要在晚上十一點前睡覺,否則睡眠時間不足,皮膚差,有黑眼圈,狀態還會不佳。 想要在季景山面前當個十全十美的女人,真的好難哦。 也不知道季景山這會兒在干什么。 今天席悅見季景山的第二面就是在下班的時候,她先走的,臨走前特地去請示季景山。那會兒季景山還坐在電腦前忙事情,聞言朝席悅點點頭說:“辛苦了。明天見。” 對席悅來說,上這個班的唯一盼頭大概就是看到季景山。 于是十點半,席悅準時上床睡覺。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莫約是一點半左右的時間,席悅茫然地接起電話,用奶聲奶氣地聲音“喂”了一聲。 那頭季景山頓了頓,“抱歉打擾,我是季景山。” 席悅眼睛還睜不開,但聽到季景山這三個字后立馬清醒了一大半:“嗯?怎么了?” 季景山聲音十分沙啞:“我似乎有些發燒,并且喉嚨干澀發疼,渾身軟弱無力,請問……” 還不等季景山把話說完,席悅“噌”地一下從床上起來,“你等我!我馬上來。”